“宫无情,你终于活过来了!”钟漓月的声音清脆,带着成功的喜悦和的激动。
抬眼看了看满面喜悦的钟漓月,宫无情没有说什么,试着站起来,但是刚要起身,他就感觉到全身异常的沉重,又毫无力气的坐了下来。
“别乱动,你刚好!浑身没有力气是正常的,躺下休息两三个时辰就没有事了!”看着宫无情的动作,百草居士立即缓缓的说着话。
“谢谢!”声音很轻,轻的宫无情自己几乎没都没有听见。
在他的心里,仍然有忌讳,毕竟他是宫天云的儿子,被敌人救活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
“不用谢!”钟漓月可是清楚的听见了的宫无情的话。
“这是我应该做的!”钟漓月看着宫无情的现在红润的脸,急忙的说了两句话。
沉默不语的宫无情,没有再说什么,接着急忙的躺在了床上。
“你们出去!我想单独呆一会儿!让我平静下。”有气无力的说着,这话让百草居士和钟漓月相互看了看,似乎两个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相互使了一个眼色之后,百草居士和钟漓月一前一后的出了木屋。随即钟漓月关上木屋的门
躺在床上的宫无情看着头顶的屋顶,心里的思绪无限的翻涌。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让钟漓月救了。
虽然是受了宫天云的命令却月眠城帮助金贵八,没想到竟然鬼使神差的替钟漓月挡了一针。
即使自己并没有打算帮助金贵八,但是也没有打算帮钟漓月。
通过在月眠城这也让宫无情知道了钟漓月的小名叫月白。
“月白!”宫无情在心里轻轻的嘀咕着,这名字真好听呢。
心神俱乏,想了一会儿,宫无情便感觉想要睡觉。
头脑有些晕眩,看着木屋顶的眼睛也变的越来越沉重,嘴角现出一丝笑意之后,宫无情在无限的憧憬之中睡去。
心底泛起的感觉是异常的久远的甜蜜,让宫无情睡的特别的香甜。
不久之后,宫无情就陷入了梦境之中。
梦中的画面唯美而又血腥,把宫无情置于两级之中,既痛苦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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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漓月和百草居士一出木屋,就被木屋下面的几人看见。
“娘亲!你们终于出来了。”七彩高兴的朝着钟漓月叫到。
微微一笑,钟漓月和百草居士随即飞了下来。
篝火在熊熊的燃烧着,上面的架子上还烤着野味,看起来是一野鹿,一股强烈的肉香味传入钟漓月和百草居士的鼻子之中。
随即百草居士和钟漓月就感觉到饥饿来袭。
原来几个人出木屋之后并没有闲着。
紫嫣和千红雨烧起篝火,花雨兮和七彩负责去找野味。
当花雨兮扛着一直很肥的野路回来之时,千红雨和紫嫣感到非常的诧异和高兴,没想到花雨兮居然能弄到野鹿。
接着把野鹿剥皮,取内脏,洗干净之后,花雨兮拿出香料往野鹿身上洒去,接着就烤了起来。
待到钟漓月和百草居士出来后,直接就可以吃了。
“你们几个人可真没有闲着呢?做的好!”百草居士赞叹起来,看着美味的野鹿,不禁的流起了口水。
别说百草居士流口水了,现在这些人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他们恨不得马上就肢解了野鹿。
话完,百草居士迈开了步子,走到花雨兮坐的干树干旁边。
“起来!”百草居士向花雨兮叫道。
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花雨兮还是站了起来。
把树干一掀开,下面居然是空的,他们看见空的树干下面放着好几坛子酒。
原来百草居士把酒放在空心的树干下面,一行人更是喜笑颜开。
“居然还有酒啊!美哉美哉!”千红雨不禁的叫了起来。
一边吃野鹿肉,一边喝酒真的人生美事。
“你们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居然搞来野鹿肉!那我也应该表示一下嘛!这酒藏了许多天,我都舍不得喝!”百草居士洋洋自得,心中无限酣畅。
“开吃!”钟漓月没等所有人注意,立即跑到野鹿旁边,刺啦一声把露腿扯了下来。
顿时香味四溢,沁人心脾,钟漓月口水直流,舌头伸出嘴吸溜一下,张开嘴,亮出皓齿,快速的咬了一口,野鹿肉的肉汁数着嘴角流出,人间美味,莫过如此。
一行人看着钟漓月吃鹿肉,脸上陶醉的表情,都变的疯狂起来,也开始你蜂拥而上,瞬间野鹿肉已经被分的不剩了。
钟漓月扯下野鹿腿吃了一口之后,从花雨兮的手中拿过匕首,把腿分成了三份。
一份是自己的,一份是宫无情的,一份是七彩的。
不能光吃鹿肉,木屋里还有一个人呢,钟漓月可不会忘掉。
每人的面前都放了一坛酒,钟漓月喝了几口,脸上顿时变的火辣起来,通红的像傍晚的彩霞。
花雨兮和百草居士,你一口我一口喝着。
花雨兮哪里是百草居士的对手,百草居士可是老酒鬼。
所以花雨兮被喝的胡话连篇,东倒西歪,似乎连吃肉的力气都没有了,翻着白眼看着周围的同伴,感觉到天旋地转。
千红月和紫嫣还是那样的情话不断,甜甜蜜蜜的喝着,眼神里全是对方的爱意,居然还相互的喂着彼此手中的鹿肉。
一阵头皮发麻,疙瘩满地,虽然钟漓月也有点晕眩,但是紫嫣和千红雨两人的动作,在钟漓月看来,一点也接受不了。
“情浓如酒,爱如清歌,任沧海桑田。”千红月又喝了一口,满脸的甜蜜和豪迈。
“清歌浊酒,与君相伴,度沧海桑田。”紫嫣轻抿一口,满脸的娇羞和坚定。
看到紫嫣和千红雨的样子,听着他们说的话,钟漓月的心里的不禁也感觉到畅意翻涌,相爱的人就该如此。
“好好!你们说的太好了!”钟漓月不禁的朝着紫嫣和千红雨叫了起来,而后也喝了一口酒。
“你们这样的态度我喜欢!“百草居士也参合起来,干枯的脸上泛着红光。花雨兮已经被喝倒,躺在干树干上,已经鼾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