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远方 十五 平凡人家

作者 : 风语2014

李娜安排好妈妈的后事后,自己也很少在家落脚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家,让给陈洁母子落脚。李娜舅舅这些人看不过眼了,现在自己的姐姐死了,姐夫也早过世了,现在这个女人和他们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应该扫地出门才对的,还提供住宿的地方给他们,要不是她的存在自己姐姐和姐夫也不会那么早的走了,留下李娜一个人孤苦在世上。每次想到这些舅舅和舅妈都气不过去,一直在寻找机会要把陈洁赶出门,一直盯着陈洁的动向。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后妈是好的,我们要为李娜对争取一些遗产。李娜人善良对付这种人还下不了心,只能是自己做舅舅来帮她。

李娜到解放碑那边打工后,自家院子里矛盾公开化。李娜不在家的时候,舅舅一家人隔三差五的过来盯陈洁的哨,向周围的人打听陈洁每天都干些什么,有没有转移陈洁家里的东西。还有去过银行没有,如果去银行和卖东西的事情,一定要让他知道的,要揭穿这个女人。在段时间内陈洁没有这些主动,舅舅心里还是不踏实。心想既然决定要赶走这个女人,自己也要放下面子,豁出去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李娜好,她会明白自己的一片的苦心。自己上门主动找陈洁,向陈洁说明情况。舅舅直接说,陈洁你现在还很年轻,我们可以帮你找个对象再嫁。这段时间里,你还可以住在这里,你找到对象后必须搬出去。这里的继承人是李娜,我姐和姐夫的女儿。你现在是外人了,你就不要再和李娜来争遗产。舅舅跟陈洁讲了,是她害得李娜家成现在这个样子,说她是一个不详不干净的女人,要让她离他们要远一点。陈洁也感到了这段时间,自己走进这家人的生活的确给他们带来很多不幸,正如李皓月的名字一样,浩劫总也不满。陈洁被骂得哭了起来,是自己给他们一家人带来了不幸,自己一定会离开这个家的,只是这李浩月该怎么办呢?舅舅说:“我们会为你找一个有钱的老头,你跟着人家好好过日子,吃的少不了你的,只要你以后离李娜远远的就好,省得你把你的晦气传到她的身上。”陈洁伤心的听了舅舅的话,保证自己会很快搬出这个家的。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舅舅和舅妈做媒把陈洁介绍给他们院子里面的那个赖老头,一个退休的税务局干部,家里也有些钱,去年刚死了老伴,唯一不好的这个老头特别爱喝酒,喝酒后爱打人,以前他那个老伴是经常被他打的。在一个院子里面的舅舅和舅妈这一点比谁都清楚,李娜都听说过这个赖老头有些事情。这个老头有一次喝醉了,老伴给他打开水洗脚,这老头子居然将开水直接泼到老伴身上,幸亏这老太婆躲得够快的,老头子骂道,想把我烫死了,你要在外面快活是不是的。其实这个老头子年轻的时候有些权力,在职的时候又是贪污又是乱搞女人。后来从一线上退了下来,加上自己的子女也是向着老妈妈这一边,子女经济独立以后,经常给一些白眼给这老头子吃,老头子自己手里有一些钱也不靠这些子女的,自己也经常在外面找一些年轻女子鬼混。所找的都被他打个遍地鳞伤不可。去年老伴去世以后子女们也不想把他接过去住,直接找一个人照料要好些。也到处托人为这老头子找伴。

寻常人家,一个复杂的家庭更难免出现矛盾。

陈洁在舅舅舅妈大致介绍自己也去和这老头见了面,这老头对陈洁很满意巴不得马上把陈洁接过门,陈洁31岁,这个老头已经65岁了,大上一倍的年龄还要多,陈洁比这老头的小儿媳的年龄都还要小。红颜对白发,还有一个小孩可以玩一下。

李娜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自己也问了一下陈洁说让她好好考虑一下,如果自己不愿意话,自己也会支持她的看法的。陈洁还是同意了,答应了舅舅和舅妈。自己和李皓月搬到了这个赖老头家。舅舅意思说赖老头也活不了几年了,就当作一个保姆,每天也可以照顾一下小孩的,结婚证都不用领了,省得以后老头死了和他们的子女争夺财产。赖老头的意思是结婚证还是要领的,要不然,彩礼送上门后,人跑了,自己岂不是人财两空。在相互之间争执中,陈洁决定了在赖老头家生活一段时间再拿结婚证。

在舅舅舅妈几个人吃了一顿饭,赖老头就把陈洁和李浩月接到自己家了。

刚接过去的那几天,赖老头有着一股子新鲜劲,对陈洁也是百般爱护。也许是没有拿结婚证的原因,还有舅舅和舅妈的原因,这赖老头不敢暴露自己的本性。

在舅舅和舅妈的劝说下,陈洁和这赖老头把结婚证给拿了,他们成了法律上的夫妻。这下子给轰动了,这片小区,年龄大一倍多,不得不说红颜对白发。赖老头心情高兴开始喝起酒来,刚开始的时候,陈洁劝他,他还听陈洁的。陈洁让他少喝,他真的是会少喝。后来在一些老头的怂恿下,老赖啊!现在娶个美娇娘,要留着力气应对美娇娘了,自己酒都少喝,难道真被管起来不成。老赖骂道:“那婆娘还管老子,看老子回去怎样教楯她。”赖老头又开始喝这些老头们喝得死去活来的,喝玩酒后,把家里弄得是一片狼藉。陈洁还把李浩月送给舅妈带,自己在家忙活了一整天。自己还要把这些老头一个人的都送回家,这些老头住得都不远,就是在院子周围的人,也是一些退休的干部。累得陈洁站都站不起来,赖老头还在家大乎小叫,陈洁你又跑到那里去了,是不是又跑到外面去偷汉子去了。快点回来烧水,我受不了。陈洁对赖老头说,你不是不知道喝多了,人会很难受的,你都一大把年纪还这样往死里喝。赖老头什么没说一拳头打在陈洁身上,“你这骚娘们,不给你上课,你都不知道有纪律。”接着顺着身子一倒把陈洁压倒在地,想打陈洁。陈洁毕竟是年轻人,在老头身子倒的瞬间让了一下,老头一下栽倒在地下。这下一栽老头可是头破血流。老头的酒也醒了,才知道原来自己又喝多了。陈洁拿来棉布给老赖包扎起来,在院子里面很快传得沸沸扬扬。陈洁把老赖这酒鬼给制服了,舅舅和舅妈也对陈洁和赖老头这事放下心。那里知道这赖老头真是一难缠的老者。赖老头马上就找到舅舅和舅妈和他们急,说是想对他谋财害命。三两上门在舅舅家闹一回,舅妈也烦了,找到陈洁讲所有怨气发泄在陈洁身上。舅妈把陈洁也骂个狗血喷头,到处害人骚狐狸,最好离我们家远点,给了你机会你自己都不知道珍惜的东西离我们远点的扫把星,别那一天也去勾搭我们家老刘,我们现在还是亲戚来的,别给我弄得到满城风言风语。陈洁对舅妈的辱骂只能默默的埋在心里,自己也没有半句还言,后悔当初和这赖老头领了结婚者,回家后要向赖老头提出离婚的要求,这赖老头死活不肯。每次提到离婚时,赖老头,抓起陈洁就是一顿毒打,打得陈洁的叫声整个院子都听得到,起初大家还以为这是老家伙为老不尊,也没有考虑到这老家伙毛病又犯了。老头子始终是怀疑陈洁在外面有人,陈洁的要求不能答应她,要答应也是他死后的事情,这种女人要好好的修理她的,不然这么多年的干部不是白当了,修理女人,在赖老头身上还是有一套套的。晚上到家只要是心情稍加不好就拿陈洁变态的折腾,每次都弄得陈洁都要疼好几天。就连月事时候也不放过她,生过小孩不到一年时间,家庭变化如此之大,陈洁的心里压力已经够大了,如今遇到这种事情,陈洁的身体也开始夸了下来,陈洁还是默默的承受这一切。自己带着李浩月坚强的活着,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对于她来说都算不上什么,自己还要想办法摆月兑这赖老头,过上自由的日子。陈洁想要出走,又苦于李浩月没有人带,还是等李浩月再长大点再考虑这事,加上自己之前已经跑过一次的,再跑的话那是没有脸再见人,自己更加被人看不起。现在自己在老赖家,老赖对李浩月还算不错的,只是对自己凶得点,只要是对小孩好,自己忍忍也就算了。

长辈们都是关心自己最亲近的人,舅舅疼爱外侄女也是情理之中。

李娜和自己这个小弟有着那样深厚的渊源,舅舅一家人也很喜欢这个小家伙,起初对于这个小家伙是很憎恶的,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这个小孩与别的小孩不样的,你想安静的时候他真的特别安静,你想开心的时候他都会让你开心。似乎能听得懂大人的话,高兴的时候有高兴的表情,伤心的时候也有伤心的表情,这才刚刚学说话都会这些了。

院子里面的人都来观看这个小孩,都快成了小明星。很快这件事情传开了,很多好奇者都过来看李浩月,这下子真正的麻烦开始了。

以前和陈洁打过交道的那些男人也来了不少了,在这个院子了闹开了锅。有的说,这个小孩是他的种,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说。搞得陈洁麻烦不断,赖老头还是轰走了这些人,不管他们怎么说,这些不关乎他的事,等这些人走后教育陈洁,赖老头的教育就是剥光衣服打,打得身上发紫为止。陈洁对于赖老头的打,自己也不敢出身,让邻居听到以为还是在做那事,自己更加抬不头。舅妈也跟陈洁说过,赖老头年纪大了,不要总是找他折腾了,他的子女们都已经跟她说过这事了。要告诉陈洁要守妇道,做女人要有德操,不要一天到晚都只有那事,看看你现在憔悴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想害死人才放心啊!他们都一点也不了解陈洁的苦衷,李娜自己也是听舅舅和舅妈的,舅舅和舅妈说的应该没错了,自己也少了对陈洁的关心,也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一个不详的女人,陈洁的苦在心里始终是无人可诉说,又有谁愿意听她说。

陈洁改嫁老头的事情也传到了矮墩子那里去了,他也过来凑这个热闹。李娜也知道这个人和陈洁以前的关系,作为现在的身份对于这些事情也是当作没有看见一样,舅舅和舅妈也是一样的,舅舅还对赖老头说了这个矮墩子是做什么的,以前和陈洁的关系,陈洁以前是做什么的。赖老头知道以后对陈洁来讲才是噩梦,赖老头一旦空闲下来就是打陈洁,天天都打,天天都骂。比以前骂得更惨,连骚娘们都骂上,狗娘养的都骂上了。骂得陈洁都习以为常,那一天不挨骂,都像是少了点什么,整个身体都被打绿过一遍。矮墩子这个人无耻到,要向陈洁要寻找费,说自己找她找得很苦,要找她回去过日子,自己每天现在很想念和陈洁一起赚钱的日子。私下里遇到陈洁还敢当众去调戏她,丝毫就拿陈洁当个玩物,在言语和肢体上队陈洁猥亵。陈洁也只能是惹气吞声,又有谁能帮她呢。这是自己上辈做孽,这辈子来偿还。这辈子总被这些恶鬼给缠住,自己只有和李浩月爸爸在一起过了一段时间人生活的日子,她自己天生又是克夫的命。先前一些还同情她的人,现在是谁也不敢对她友善。

李娜在解放碑打工收入还可以,自己也变得很节俭,自己每个月都还寄钱给舅舅和舅妈,让他们多照顾一下李浩月。舅舅和舅妈两个人也没有把这些钱用在李浩月身上,而是把这些钱自己赞起来,等着李娜嫁人时给她办嫁妆用。陈洁全靠自己以前那点积蓄和赖老头给的那点钱过日子,自己想在外面找点事情做一下赖头也不让,再加上名气很没有敢要她。出远门自己又照顾不了小孩,在附件每天又被人笑话,就是出门买个菜就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的。

每天在这种精神上过日子,三不出户,每天对着个死老头的打骂,没有多久,陈洁是彻底病了。开始是严重的咳嗽,不到一年时间磕出血丝出来,陈洁也不让任何人知道,在此之前赖老头已经得酒精性高血压,陈洁还要随时照顾赖老头,到这个时候陈洁也没有停歇的时候。他的子女们说过,只要陈洁安心将老头送完最后一程,遗产少不了他们的,其实这些子女巴不得这老头早点死好分遗产,他们也处处防着陈洁,每个月都过来查一下他们的开支,对他们的花销算得很死。陈洁要外出超过半天必须得到他们的批准才可以出门。赖老头这病也是因为喝酒引起的,发病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发作,有一点只要得到适当的发泄,过一会就没事了。如果那口气泄不出来,一下子也可以休克。在夏天什么事情没有和正常人一样,到了冬天一切都表现出来。

母亲为着自己孩子的生活处处在忍耐,孩子你快快长大,你长大了一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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