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吼声,罗武生怕传至二十里外的西凉军耳朵上,现在毕竟是夜晚,到处都静悄悄的。
罗武赶紧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姿势并道:“去吧,去吧,洗把脸去,今儿咱就大干一场!”
诺!
为了避免被敌人发现,罗武等五百余人奔行至十里外是便下马徒步前行,刚到武山外的那片树林里,便见着张秀正在点兵,看来陇西那边已经向张秀发出求救信号了。
张秀大约点起两千兵马的样子,没再多说,只见两千人便齐刷刷的上马跟着张秀往北而去。
约半个时辰后,罗武算计着时机已经来了,便道:“大家都听好了,我们要在上山的路上打开缺口,无论如何都要撑住敌人的反击半个时辰,给我们的盟友多争取哪怕一刻钟,安全撤离,王双听令,你只管在敌军马厩里放火,把敌人的马全部赶跑,王昆你率十二护卫穿上敌军盔甲,只管在敌营制造混乱,越乱越好,适当的时候放几把火,烧他女乃女乃的,飞骑军一半人死守下山的路一半则往敌军军营冲杀!”
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好,行动!
王双把马套在一棵大树上后,把刀往地上一插,月兑下长袍,只见这货全身挂满大铁链,铁链下是条小裤衩,月兑完长袍后便提起身旁的大刀慢悠悠的往敌军军营而去。
罗武见状:“完了完了,这货不知那根筋搭错了,看来马厩是指望不了他去破了。”
打了个响子,王昆屁颠屁颠的跑了过了,“老大,咋了?东西来了?”
“来你女乃女乃个熊,看见没,那家伙,罗武指了指王双,靠不住了,你领十二护卫去端马厩听见没?”罗武道。
是!王昆立马抱拳道。
行了,出发!
罗武以的速度奔向敌营,可是敌营中早已杀声大起,不用想都知道是王双了,杀,罗武一棍敲在一名敌军的脑袋上,那名敌军在空中转了几圈后砸在地上脑袋已经歪在一旁,眼睛睁得老大了,脑浆也撒了一地。
来不及看,便有数把长枪刺了过来,罗武轻轻闪过,金箍棒杵于地上,飞起数脚,三人很配合的向后趴去,后面飞骑军冲上就是数枪……
“将军,将军快醒醒,快醒醒有敌人来袭。”一名士卒使劲推着一名正在石塌上睡着的人叫喊着,不时的用手捅捅。
只见好一会,那人打了几个响噜后一骨碌跳了起来,待其双脚踏于石榻上时那名士卒直感觉整座营帐抖三抖,“大半夜的嚷嚷什么!”
那名士卒小身子缩了一下,看着眼前这庞然大物瑟瑟的道:“胡,胡将军,外边不知是哪路兵马,突然袭击大营,想要营救山上的残兵,小人特地来禀报将军的。”
“什,什么?敌人?”说着那名胡将军,两只手指便提起那名士卒,以能撼动泰山的大脚跨出营帐,果然帐外早已乱作一团。
“为啥我没有听到声响呢?”胡将军问还在他手上挂着的那名小朋友。
“将,将军,你耳朵上挂了两个碗,怎么会听得见呢。”那名士卒无奈的说道,而且双脚也往地上掂量了几下,对于这位胡将军的习惯似乎早已了如指掌。
只见那名胡将军,两只手指一直,然后那名小兵便直勾勾的摔了下去,而后双手模了模两只耳朵然后一扯,两只不大不小但刚好遮住耳朵的小碗便握在了大手之上,连续从耳朵里掏了四次后才算清楚的听见了兵器撞击声以及惨叫声。
“小病,把俺的兵器拿来!”胡将军道。
是!
不一会六个士卒跌跌撞撞的扛来两柄大铁锤,只见六名士卒才能提起的大铁锤在他手中居然挥动自如,关键是速度居然丝毫不慢!
拿着两只大锤便超王双杀去,因为在他的军营内只有王双这货在捣乱,待走至王双后边时也不偷袭,两只大锤被他稍微一用力便狠狠地撞在了一块,别说其他士卒捂没捂耳朵往地上滚了,就是王双也捂着耳朵寻找声源来。
围着王双的西凉军见自家将军来了后,都捂着耳朵跑了,似乎很害怕他一样。
场中只剩下俩人,待王双眼睛定格在身后的一名壮汉身上时,也不禁有点惊了,“这肌肉,这身材,最讨厌的是你怎么能像咱这样,只穿条裤衩呢?”
那名壮汉见王双如此盯着他看便把在肩上扛着的双锤,轻轻地放于地上,可就这轻轻的一下便把地面带出了两道深深地坑来,紧了紧裤衩然后指了指王双道:“喂!小裤衩,叫啥呢?快快给爷道来,爷不杀无名之辈!”
“切!老裤衩,你以为你是谁啊?就你也有本事知道咱王双的名号?”阿,说漏嘴了。
哼,小裤衩双儿,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记住你爷爷的名号,咱叫胡车儿!”壮汉道。
“管你是谁的儿,拿命来老裤衩!”王双怒吼,率先攻去。
来得好!胡车儿也不理让,大锤再次撞击在一起,只是这次的轰鸣声是上次的十数倍,不仅王双听得轰鸣声,迟疑了一下,就是整片武山脚下的士卒都停顿了一下,可是胡车儿的两柄大锤已经向前顶来,刚刚作势要砍的王双立马回刀抵挡,一声无比尖锐的声音直冲王双脑门,王双只感觉要撑不住了,被胡车儿双锤顶的退出近十米远才勉强站稳脚跟,这一锤给王双的打击也是巨大的,自认为力大无穷的他这会居然让人两锤顶出十米外……
武山山上,父亲,父亲,两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边跑一边叫喊着闯进一座简易地营寨道:“父亲,父亲,孩儿等刚刚巡山时发现山下正有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与西凉军交战,咱们要不要趁乱冲杀出去?”其中一名少年欣喜的道。
那名被叫做父亲的人道:“超儿,岱儿,现如今咱们被围于这武山,前些天才给罗家军送去消息求他们遣兵救援,可是到现在都没收到他们已经出兵的消息,何以见得不是敌军为了引诱咱们下山决战而设计的圈套呢?”
“可是父亲,咱们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倘若他罗家军一直不派兵马救援,难道咱们就坐以待毙吗?父亲如果真是个圈套,孩儿也愿为父亲杀出一条血路来!”一名相貌堂堂,英俊无比的少年拍着胸脯道。
正当三人争执不下时,忽然有士卒来报,在上山的路上抓到一名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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