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乡长今天心情不错,赚了五十万,这可是自己当上这个乡长以后得到的最多的一笔钱,看来这当官儿就是个肥差。或许自己该再往县里送点礼,争取明年选举可以再往上挪挪。
心情好了,喝点小酒是必不可少的。喝完酒该回家了,毕竟身上揣着这么多钱呢。王庄距离王乡长的家并不愿,骑着摩托车十几分钟就到了。来到家门口,王乡长摇摇晃晃的放好摩托车走到大门前狠狠地拍了几下门:“开门,嗝—开门,我回来了。”刚喊完话,一把匕首出现在王乡长的脖子下面并快速划过,然后鲜血喷溅,把大门差不多都染红了。
王乡长双手紧捂着向外穿血的脖子,嘴里想要喊什么,却没发出一点声息就倒了下来。一大摞红艳艳的钞票也从他的怀里掉了出来。这时手拎着滴血匕首的十七从一旁走了出来,来到尸体旁把那摞钱收进了戒指仓库里,又一跃,跳过两米多高的围墙来到了院里。刚落地,一个十**岁的小伙子,一脸睡意朦胧的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好看到了十七:“你是谁?”
夜色正浓,在x市的一处工地里,正有六个工人聚在一个工棚里喝酒:“那个老头子就在我们眼前活生生的被压在了几吨重的楼板下,现在想起来就害怕。”
“别说了,咱们也不想啊,可是老板都发话了,我们能做什么?咱们还指着老板发工钱生活啊。”
“是啊,这社会不就是这样吗?你看那个乡长,听说他以前把那个老头儿的儿子儿媳还有孙子都整死了,还不是没事人一样?这些当官的有几个是好鸟?还有咱们的何老板,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是啊,到头来苦的还不是咱们这些苦哈哈的民工?”
“对啊,你说这是要是警察追查起来,我们会不会被推出去啊?”
“会,不过推出去的只会是尸体!”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让工棚里的六个人数案件安静了下来。砰的一声,工棚里的照明灯泡被打碎了,工棚里变成了漆黑一片,不待他们有什么动作,惨叫声就传来了。
一两分钟后,十七从工棚里走了出来,身上还有着几滴血迹。把匕首在工棚的帆布上擦拭了一下,他又向着工地旁边的一座气派大楼走去。
何氏地产,何福生打拼十多年才建立出来的。从一个包工头到一个地产商人,何福生无疑是白手起家的一个范例。以前何福生的生活过的相当安稳,日子也很滋润,不过那是今天以前。现在他的可谓是坐立不安,因为他惹上人命了。不知如何是好的他连家都不敢回。
“大师,您算得怎么样了?”
“何老板不必惊慌,根据卦象来看此事是有惊无险,只要何老板舍得破财消灾,此事自当随风而去。”
“怎么个破财消灾法儿?”
“何老板掏钱堵住知情者的嘴,或者等此事东窗事发之时找些人顶罪即可。毕竟何老板本来就很无辜,不是吗?”
“没错,没错,我是无辜的,就这么办。”
砰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踢开,十七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不用了,我已经替你办了。”
“我替你把所有人的嘴都给堵住了,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开口了。”
“没有,还漏掉了一个你。”
十七抬手一甩,匕首紧贴着算命先生的面颊飞过,钉在了墙上:“想跑吗?”
扑通一声风水相生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大爷,我只是想骗点钱而已,哪里知道会闹出人命啊,大爷饶命啊。”
“你有很多钱吗?”
“有,有,我在银行里有近一亿的存款,保险柜里还有五千多万,我可以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十七看着办公室一角的一个一米多高的大铁柜子问道:“是那个保险柜吗?”
“不劳烦你了,我自己会拿的。”十七的手中又出现一把匕首,然后狠狠的刺中了何福生的脖子,然后在他满是不甘的眼神下,慢慢的拔了出来,鲜血瞬间涌出。
十七走到保险柜前,用手中的匕首轻而易举的切开了保险柜。保险柜打开的那一刹那,就连十七都有些震惊了,满满当当的全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大多还全都是美元。底层还放着一些房产证件和股票证劵以及几块金砖和不少的钻石珠宝首饰。十七毫不犹豫的把钱还有金砖珠宝都拿走了,只留下了那些没用的房产证件和股票证劵。
拔下了钉在墙上的匕首,回头看看了这间办公室里的两具尸体:“何董事长,谢谢你的慷慨。”
十七快速的离开了何氏地产公司,然后走了两道街之后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彻底的在x市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