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幼的小丸子逐渐的放下了戒心,那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面也开始对他们的居住地充满好奇。
其实靠山县郊的位置并不偏,背倚着一座大山,只是如今的山路尚未完全修好,所以不管是进还是出,都有些折腾人罢了。
许瀚海和许老爹因为抵不过县郊长的热情,外加小丸子也没有格外的反对,就将小丫头留在了县郊长家里面。
其实……还是有点儿舍不得的,可惜许老爹明天都要上山,许瀚海不放心他的脚,又劝不动,只能陪着,那也就没有时间陪小丸子了。
而此刻靠山县郊背倚着的大山上面,那坐落在山谷的密林深处的小木屋里面,点亮了一盏昏黄的油灯。
可惜第二天许瀚海没能够陪着许老爹上山,因为许祥林的拜访。
许祥林有些呐呐的,却还是把中心意思讲出来了,他这一次回来是因为工地上面的事情,许瀚海并不是很明白他工作的事情,不过大致意思就是他打工的工地上面需要医疗的证明,而这证明要户籍所在地的卫生所先开一张。
靠山县郊巴掌大点的地方,卫生所自然也就只有许老爹这一个。
之前许祥林就跟许老爹说过这事,许老爹自然不会拒绝,可许祥林去盖公章的时候,却需要许老爹本人的证明才行。
而许老爹要上山,于是事情只能交给年轻力壮的许瀚海同志去跑个腿,反正都是一样的公章。
许瀚海也不过给去露个面,把章当众敲一下而已,虽然许瀚海不明白这样做有啥意义,却也没有理由拒绝。
跟着千恩万谢的许祥林走了一趟镇上,许瀚海才明白这压根不是啥医疗的证明,而是一份身体证明。
因为许瀚海的公章,虽然他年轻看着轻了点,却也在递了一包烟后,把许祥林的事情彻底办了下来。
许瀚海在人喝水的空挡里面跟人套了几句,在去车站的路上,许瀚海最终还是问了许祥林:“祥子,你这是打算去打黑工啊?”
许祥林老实木纳的脸上露出了几许不好意思:“那……呵呵,不是工钱高嘛!”
“那上面可是写了的,要是出了事,他们不负责医药赔偿,看见刚那个没?就是你的身体健康证明。”
许祥林憨厚的笑笑,眼里是一种期盼的光芒:“海子,你是读书人,俺,俺不懂那个,不过赚了钱,年底的时候,家里就能够修一下,阿芳住着也高兴。”
许瀚海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也没有说,顺路把他送去了车站。
于是在家里呆了不过一星期的许祥林就再一次的踏上了远去的汽车,许瀚海在许祥林踏上汽车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帮着他把背了一路的行李扛上去后,又给他拎了两兜子的水果。
许祥林憨厚的要给钱,许瀚海却把他按下了,只是说了两个字:“保重。”
看着那个老实木纳的男人坐在车上,直到车子发动也只说出两个字:“谢谢。”
许祥林的离开,让许瀚海有点儿沉重,那一份黑工的合同,其实也不过是要让许瀚海这边给出一个许祥林身体的证明而已,合同的最后,其实就是霸王条约。
这样的条约,不止许祥林,很多农民工都遇到了,甚至有些人辛辛苦苦了一整年,可是到了年关却结算不到那血汗钱。
社会的发展离不开农民工,可惜这些社会发展的推动力却在最底层受着层层的剥削。
许瀚海感慨了三分钟,而后就如同那消失在眼前的拖拉机一样,把这个问题给抛在了脑后,回去的路上,许瀚海忽然眼睛一亮。
这可不就是一个机会嘛,许祥林走了,就只剩下王素芳一个人?
想到这儿,许瀚海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望着高远的天空,忍不住握拳。
这一次,一定是要真刀真枪的干那么一场,就从王素芳开始,许瀚海想,自己这一次必须要彻底的摘掉处男的闪亮大帽子。
想到就干,许瀚海回去后直奔王素芳家里。
实在不是他心急,而是这不是有着现成的借口吗?拎着两兜子买来的水果,现成的名义啊!
许瀚海推开院门,喊了一声:“素芳?”
听着许瀚海的喊声,王素芳从屋子里面探出脑袋,似乎是才刚刚睡下:“小叔,你怎么来了?”
“睡午觉呢?”许瀚海眼睛一亮,真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提了提手上的两兜子水果,许瀚海的借口很完美:“祥子不是又出门打工去了嘛,走之前给你买了两兜子的水果。”
“咯吱——”一声,王素芳已经穿好了衣服出来了:“嗯,他昨晚跟我说了。”
许瀚海眼珠子一转:“这祥子也太不知趣了,难得回来,也不多陪陪你。”
王素芳低下头:“他也是为了赚钱嘛!”
许瀚海把水果递给王素芳,却故意捏了捏她的手心,道:“哎呀,走路走的我都渴了,素芳,给口水喝成不?”
被捏了手心,王素芳也不恼怒,只是含羞带嗔的瞥了一眼许瀚海:“小叔还缺一口水喝啊?”
因为辈分的问题,就算许瀚海比王素芳小,可是也依旧要被称呼为小叔,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王素芳叫他小叔的时候,许瀚海都会没由来的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面。
闻了闻捏过王素芳手心的那只手,许瀚海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样道:“那还不是素芳你……的水香?”
王素芳笑着白了一眼许瀚海,娇嗔道:“说啥呢?没个正经,小叔要喝水还不进来?”
许瀚海忽然“哎呀”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王素芳被他吓了一跳,见许瀚海就要往站不住似得扶着墙,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真的有些着急,直接伸手去扶着许瀚海的手臂,有些焦急的说道:“哪里不舒服了?”
但伸手去扶着许瀚海的王素芳怎么也没想到,刚刚快要站不住的许瀚海,却因为她这一扶,倒了过来。
王素芳自然不能让他倒在地上,情急之下就往自己身边一拽。
许瀚海等的就是现在,身子刚刚还像是没骨头一样,却在这一拽里面,像一根弹簧一般,顺势被拽走,还很有闲暇的把门给落了栓。
另外一只手搭在王素芳的肩头。
这个时候的许瀚海,一只手臂被王素芳给抓着,而另外一只手落完了门栓后,则像是水中浮萍一般,好巧不巧的就搭在王素芳因为匆忙起来,而没有来得及整理好的胸襟上面。
“哎呀,不好意思……”许瀚海连忙要收回那落在丰满玉峰上爪子,却反而因为收回而抓开了胸前的扣子。
王素芳原先就丰满的玉峰上面,被这一搭一拉,立马春光乍泄。
这一变故让王素芳的俏脸发烧,就连玉脖也变得通红。
许瀚海却抓住了那娇躯,一把拥住道:“素芳啊,你不是问我怎么了吗?我疼,心疼,心疼你哟。”
王素芳被这话说得,原先还要发怒的脾气忽然像是被扎破的气球,簌簌颤抖。
许瀚海趁机把那大手又搭拉回了去,还放肆的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形状美好的红樱桃,像是醉了般,呢喃道:“素芳,你真美。”
王素芳神情一震,女人都爱听别人夸她漂亮,嘴角含笑,原本要推拒的手却变成了半推不推的,嗔怪道:“胡说八道什么你?”
许瀚海捏了捏那成熟的红樱桃,勾起嘴角:“我说这樱桃真漂亮,让我想要看看那小口是不是也一样的漂亮了,我心痒痒的宝贝啊!”
许瀚海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王素芳本来就是尚未睡醒的身子,被这强劲的大手这么不轻不重的用力恰到好处的在敏感上面一捏,一股酥软就让她差点站不住,同时从心里却升起了一股子的火苗儿。
火苗随着许瀚海的一句:“宝贝,想死我了……”瞬间便在心中燃烧起来。
干柴烈火,这把烈火刹那就烧过了王素芳那素来就空虚寂寞的心灵,仿佛高温,将那冰山彻底融化了,甜蜜的滋味,止不住的流趟。
“素芳,宝贝儿……”
王素芳心中一半是高兴喜悦,另一半是羞愤难当,欲拒还迎的吐出:“别……”
然而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许瀚海给封住了红唇。
许瀚海的手搭在王素芳身上,猛的抱住她,扯进自己怀里。
王素芳来不及反应,便被紧贴着她的许瀚海低头封住了红唇,王素芳猛地睁大眼睛,然而许瀚海没有急着饥色的索取,而是耐心的,温柔的先吻了吻王素芳有些颤抖的双唇,用舌来描绘那形状优美的红唇。
被描摹的王素芳,只觉得唇上的热度像是要将她整颗心、整个人都融化。
转而低头吻她的脸颊。
从眼睛到鼻子,耳根到脖子,许瀚海的进攻迅猛而又带着狂烈。
那是一种不能被终止的,近乎要沸腾的热度。王素芳想要躲避着,仅存的一点羞耻心,知道不应该的理智,却在许瀚海的热情下,丢盔弃甲。
王素芳没有拼命的反抗挣扎,只是那小手欲拒还迎的,不但让这羔羊逃月兑不了,更因为这样的情调,反而激发了许瀚海身为男人的那一种想要控制的欲、望。
情潮来的迅猛而又猝不及防,王素芳甚至没有感到恐慌,惊愕,也许在许祥林走了之后,她内心深处就已经在渴望许瀚海那年轻的力量,能够给予她满足……
酥软的身子,让王素芳就像是饿狼面前待宰的羔羊。
许瀚海化身饿狼,王素芳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双手已经环绕在了许瀚海的脖子上面。
可是这一刻的许瀚海却突然停了下来,王素芳弥散的理智重新回笼,似乎是不解、又带着期盼的呢喃了一句:“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