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市监狱里,马骁正在探视马越。
“哥,我替你报仇了,徐长卿死在东州监狱了。”马骁向哥哥报喜。马越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追问下去。
“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好啊,又拿到了几个矿的授权,都挺顺的。”马骁说。
“你回去速度去招几个操盘手,继续在太路股份上做。这个股咱们之前投入了那么久,不能丢掉。”马越吩咐弟弟。
马骁不明白哥哥的意思,其他生意也能挣到钱,为什么还要走老路?太路股份是马家长年盘踞的股票,俗称的老庄股,育龙实业是后来聘请到徐长卿后介入的新股,之前马越就长年累月的在太路股份上玩。
“你算过没有,虽然育龙实业上栽了,可是如果不是出事,这个上面的利润比我们这十几年模爬滚打加起来都要多?”
“那倒是。”马骁表示认同。
“新生事物是赚钱的,越往后拖就越不挣钱,你不趁着这个机会捞一笔,难道留到最后去站岗?”
马骁点了点头,说穿了,金钱社会,你的地位是由你的钞票决定的。没有钱,马家凭什么在新市呼风唤雨?
在把握大势上,马骁唯哥哥马首是瞻。
顾秋生约了中州银行信贷部经历娄明顺在茶馆见面,有要事相谈。
“娄经理。我想让你帮个忙。”
“顾董,不用客气,有事直说吧。”
“听说能成立一个基金什么的,托管一下,就有人帮忙理财?”顾秋生道出了来意。
“可您的生意,包括我们现在在做的,没有必要把。”娄明顺觉得奇怪。好端端的赚钱就好了,何必费这劲儿呢,基金的理财效益怎么能跟坐庄相比呢?
“理财界有句俗语,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我分散风险岂不是更好?”顾秋生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份资料。“我可不可以以我女儿的名义,成立一个基金,将来就算我老了,她也能有收益,一生无忧?”
原来是这样,顾毅是顾秋生的独生女儿,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顾秋生这是早早的开始担心女儿的将来。
“顾毅是公司唯一的继承人,直接接手公司不就行了,何必费此周折呢?”娄明顺表示不理解,偌大的公司,将来还不都是顾毅的?
顾秋生倒了杯茶,叹了口气。“顾毅天生就不是经商的料,我如果硬把企业留给她,她就算勉强接下,也不会快乐,何况做生意有时靠天吃饭,辛苦的多了,我宁愿她简单点儿嫁人,为妻为母,幸福平安一生。”
知女莫若父,顾毅那单纯的性子,肯定不适合在商场征战,何况顾秋生担忧的,还不止这些!
女儿将来嫁人,若嫁的人好了,还好说,可如果碰上那不争气的,毁了一生该如何过活?趁早成立一个稳妥的基金,她成年了,每年能定期支取一部分钱,细水长流,自己也少担忧。
“好吧。”娄明顺接过了资料,盘算着该如何运作,
“但是目前先保密吧,我又怕她知道了,有了依赖心理,毕竟年轻,还正是奋斗的时候。我这只是以防万一。”
娄明顺一看金额,吓一跳,五千万!光利息都是好大一笔数目了。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年纪增大,顾秋生担忧的事情越来越多。生理的变化就像一部时光刻录机,无论你对曾经的自己多么的怀念,都不能回到年轻时的巅峰状态,他还有好多的事要做,好多的梦想还没有实现!然而无论他如何不怕风险,他都必须要为顾毅做好一切考虑。
“好的,我明白。”娄明顺在心里盘算着,这么一笔钱,自己运作成功了,肯定也分到不少的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