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就听封御天说:“你可以回家了。”
肖翼:“……”
少爷是要辞退我吗?我可是有正式合同的,辞退我要给补偿的。
“还不走?”封御天的声音阴森森的传来。
肖翼眉头一皱,俊面一沉,人虽下车了,还是不想这么走。
他想和封御天谈谈条件,于是他鼓起勇气说:“要走可以,那个,少爷,可以把伞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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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御天把车开回去,果然那个单薄的身影倒在雨里,仿佛一张苍白的纸,风一吹就要飞走了。
封御天的心狠狠的疼起来,下车来,把她抱起来,她那么凉,那么轻,像个风筝一样脆弱。这个小女人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应该很脆弱了。
上车来把暖风看开到最大,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昏迷中的安以柔似乎感受到了温暖,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手,人未醒,眼泪却流下了:“云展,我回来了,你还要我吗?”
云展,这个名字听起来那么刺耳。
封御天抽回手,安以柔慌忙抱住他的手臂,封御天阴着脸再次推开她。
安以柔却怕失去他似的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咕哝着:“云展,别走,求求你,别走。”
封御天觉得自己憋屈到极点,被一个女人死死的抱着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可是她的身上火一般的烫,似乎发烧了。
封御天好不容易从安以柔怀里抽出一支手,一手开车去医院,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
她抱的紧紧的,玲珑的曲线完全贴到他的身上,让他清晰的感觉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那贴合的地方似乎很烫,烫的他全身都紧绷绷的难受。
安以柔的喉咙起了火一般干躁,她好想喝水,手臂被束缚,她就用唇探索,忽然寻到一处清凉的泉水,便用唇吸住,用力吮吸。
封御天正煎熬,忽然她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轻轻吮吸。
她的唇水润而柔软,很香,很甜,压在他冰冷的唇上撩拨索取,他最后的一丝理智都吸走了。
“女人。这是你招惹我的。”
他将车停在路边,反客为主,将她压在座椅上,俯,深深吻住她酥软的唇,纠缠她的舌尖,她的味道一如想象中甜美宜人。
安以柔嘤咛一应,迎向他,抱着他的肩,然后在他耳边低语:“别走,求求你,别走……云展。”
“云展”两个字就像外面喧嚣的大雨,顷刻将封御天热情的火苗浇的一丝不剩。
他狠狠的瞪着那个迷迷糊糊的女人,越来越讨厌“云展”那两个字,非常非常讨厌。
“嘀嘀……”
是安以柔手机短信的提示音,看到发短信的人,封御天的脸更加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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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柔醒来的时候,感到头很疼,全身酸痛,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悠悠传来。
睁开眼睛,便看到四周苍白的墙壁,一根细长的管子垂下来,冰凉的点滴滴嗒滴嗒的流进身体里。
昨天果然是做梦,云展没有来找她。
“你醒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安以柔抬起空洞的眼神扫过他。眼睛也睁大了,这个始作俑者,真的很恨他。
封御天脸上阴云密布,阴郁的声音一字一句:“想见莫云展,很容易。”
听到云展那两个字,安以柔眼光一闪,虚浮的目光有了几分神采。
封御天的脸更加阴沉,举起安以柔的手机:“他给你发了信息,让你穿好婚纱去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