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封御天特别的索求无度。
而这位爷也刷新他令人无语的下限,砸了六位数买了一张其大无比的床搬到了特护病房里,原因很简单,那个医用的又小又硬,他睡不惯。
那大张旗鼓的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一起似的。看到医院里各种暧昧不清的眼神,安以柔恨不得挖个坑自埋。
清晨醒来,还是感觉累。
微微动动身,便触及到一个光滑的身体。
突,安以柔羞的全身发热,他竟然没穿衣服啊啊啊啊。
暴露狂!
小心翼翼的推开他的手臂,要从他怀抱中退出来,还是被他发觉了,手臂收紧,重新将她束缚在怀里。
安以柔钻了钻,从他怀抱中露出小脑袋,皱着眉道:“该起了。”
他按住她的头,不悦的咕哝:“别乱动。”
这个家伙有严重的起床气,每天清晨都带着一股“惹我者死”的气势。
安以柔也不敢惹他,背对着他,闭目养神,他却不喜欢她的背对,用力的转过她。
安以柔任由他转过来抱在怀里,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他已经醒了,正蹙着眉峰,神色凝重盯着她的胸口。
安以柔羞恼的掩住春——光,瞪他一眼。
知道他不喜欢她胸口那个红色的刺青。
大概有指甲那么大,红艳艳的很漂亮。可是他却很反感,甚至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脸色相当难看,沉着脸问她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哪里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听福利院的修女说,她自幼就带在身上的,一直以为是一个红色的痣。
她长大痣也变大了,才发现那是一个精致的刺青。
精致到那么小的印记里满满的都是复杂的图案。
可是她查了好多的资料都没有这个印记的记录。
心想也许那个图案里的纹路是天生的。
封御天拧着眉头道:“你应该把它洗掉。”
安以柔皱皱鼻子:“会留疤的。”
这个刺青这么多年依然鲜艳如初,一定有什么特殊之处,普通的洗法估计不行。
而且她也不愿意去美容院,把这么私密的部位给人研究。
一个小小的印记而已,她不打算太在意。
可是他这么反感,难道知道这个刺青的来历。
安以柔问:“你这么讨厌它,难道它有什么含义。”
封御天似乎不愿意回答,沉默一会儿才道:“在我的家乡,这个图案是奴隶的意思。”
哦,安以柔有点失望,没想到这个标记的含义这么卑贱,不过无所谓,这里又不是他的家乡,而且和谐社会,哪里来的奴隶。
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和她提到家乡,不过,他的家乡不在她关注的范围。
起身穿衣服,把他讨厌的印记遮起来说:“这个地方没有那个说法。而且留个疤很难看。”
封御天想了想,那么完美的地方有个疤的确很影响美观。于是建议:“你可以植皮。”
“……”这个他都知道。
封御天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觉得在她身上任何地方取一块皮都会影响她的完美,便很慷慨的说:“可以在我身上取一块给你。”
封御天的皮肤很白,但是男人的白和女人的白还是有差别的。
安以柔脑补了一下植皮以后的效果,果断的说:“不要。”
“为什么?”
“我觉得像补丁。”
“嗤——”封御天一口水喷出来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嫌弃他。
安以柔慌忙跳下去在他发火前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