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放亮了,路过的景色刚才看清楚。////就见前方巨大的路障。
前方的高速公路在施工,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安以柔看看封御天,封御天看看安以柔,两人很是无语。
从指示的路口出来,一条乡间公路蜿蜒在山脉间。
这一带的路比较复杂,标示也不是很清楚,封御天便打开了导航仪。
可是这个搜猫牌的导航仪没有把两人导上高速,反而把两人导到深山里,两人再坑坑洼洼的小路上走了好久,终于见到了一个山间的小镇里。
鉴于没有追兵。两人还是淡定的接收了这个事实,准备在镇子上修整一下。
刚进小镇,就接到唐绍泽的电话。
唐绍泽气急败坏的问:“是不是你把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引到了我的特别行动组那里?”
封御天没有听他说什么,直接问:“那些是什么人?”
唐绍泽说:“还不是你们家族的派来的高手,要置安以柔于死地的。幸好是我训练的特别行动组,换了别人肯定会全军覆没。近来以柔很抢手,这么多人都在找她。呵呵,有趣。”
“现在什么情况?”
“对方没有硬拼,遇到抵挡就及时撤走了。”
封御天点点头:“把你的特别行动组借我用一段时间。”
唐绍泽幸灾乐祸的说:“看来你的麻烦不小啊,我很乐意帮忙,只是这个人情你打算怎么还?”
“条件你开。”
“好。////”唐绍泽痛快的答应了,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苏沫很想念安以柔,天天吵着要去昆明……”
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抢走了。封御天把电话给安以柔。
安以柔接过电话,就苏沫冷冷的声音响在耳边:“谁要去昆明,我才不想她,重色轻友的家伙。”
安以柔鼻子一酸,喊了声:“沫沫,是我!”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才听到苏沫强作镇定的声音:“什么时候回来?”
安以柔笑道:“快了。应该这几天吧,近来斗地主手气如何?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了吧。”
一提这个苏沫高兴了:“我刚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她叫宁若离,哇塞,她赌博全能,在t市无人能及,我们还约定要是有机会一起去拉斯维加斯。你要不要去?”
“……”安以柔无语望苍天,说,“沫沫,你真的想我了吗?”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好久。
这期间,封御天停好车,给车做了保养,顺便安排好了旅店和小吃店,。
安以柔这才和苏沫告别。
这个小镇上大多是苗家人,但因为临近高速,人们生活也不闭塞,饮食也偏汉化一些。
他们找了一家整洁的旅店,准备吃了早点,休息一下,然后神清气爽的上路。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安以柔吃过东西之后就莫名其妙的胃疼。
小镇上没有医院,只有一个苗医开的的诊所。
苗医给安以柔查过后安慰两人说:“不必担心,是精神紧张造成的。想必两位开车出游休息不当,多休息多放松就会好起来了。”
说完给开了很多药。
因为苗医自然用苗药,奇奇怪怪的虫虫和草叶熬出的药汁实在让人闻之欲吐。
不过鉴于医生说的十分有理,封御天就把那些闻之欲吐的药汁端来给安以柔喝。
安以柔脸色惨白的看着封御天说:“你确定这个药会治好我?我觉得我吃了这个药之后可能会更严重。”
封御天说:“不会。我给你准备了太妃糖,觉得苦了就吃一个。”
安以柔吸吸鼻子,感觉封御天好体贴。
他一天一夜的没有休息了,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慵懒的憔悴。
安以柔心疼了,也不在为了药苦而计较,默默的吃完了药。
封御天给她剥了一块太妃糖。
安以柔含在嘴里,香在嘴里,甜在心上。
她也剥了一颗送到封御天嘴边,抿着唇笑笑。
封御天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但是她给的他都不会拒绝,挑挑眉毛说:“老婆想给我吃这个。”
安以柔点点头,就听他说:“手送的我不要。”
安以柔诧异的看着他,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要你用嘴喂我。”
安以柔面红耳赤,因为病情而苍白的脸瞬间蒙上了一层胭脂。
也不矫情,把糖放到唇边,向他眨眨眼睛,封御天低下头,连糖带唇含住。
一个满含甜蜜与柔情的深吻过后
封御天和衣躺在她身旁,不久就睡着了。
这个药虽然难吃,却很管用,不一会儿胃痛减轻了好多。
可是就是有点提神醒脑,安以柔一点也睡不着。
悄悄的半支起上身,看着封御天的睡容。
这还是第一次看他睡着的样子。
这么有人睡着的样子都这么迷人呢。
英气的眉宇,长而密的睫毛,薄而润的嘴唇,那个艳而润的唇色让她又想起刚才那个甜甜的吻。
她把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又放回自己的唇上面。
感觉有点偷吻成功的窃喜。
她碰了他一下,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梢动了动,似乎要醒。
安以柔慌忙假睡,封御天睁开眼睛,没有发现异样,揽着安以柔入睡了。
等他睡踏实,安以柔悄悄起身来到外面。
这里的饮食封御天似乎不习惯,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
安以柔想出去看看找点合他胃口的东西。
小镇很小,有的食材和物品都有限,安以柔走了几个小店,才买到一点合意的。
拎着东西刚走出小店,就觉得背后有脚步声,她警觉的回头看,没有人。
虽然没有人她还是觉到了异样。
她快步跑起来,快步跑向他们居住的旅店,深怕睡梦中的封御天。
可跑了没有几步,路就被人挡住了。
为首的一个人安以柔还见过,她惊呼一声:“队长。”
队长听了她的称呼,十分得意的捋了捋小胡子:“安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随风而来,
安以柔警惕的捂住鼻子,但是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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