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家回来后,张安对自己的表现不算是满意,心里不断地纠结着那些方面做得不好,总结着下次真找了对象去家里该怎么做,怎么说话。
最近几天布鲁斯也没有再和他联系,新组建的ask公司中他用专利换取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另外陈家出资三千万美元占有百分之三十,拉里佩奇出资四千万占百分之三十股份,克拉克出资一千万占百分之十。
对于拉里佩奇的入股,张安是持反对意见的,即使他多出了一千万却换来和陈家相同的股权,张安也不乐意让这个仇人加入进来。
但布鲁斯和陈家还有克拉克却出奇的一致,他们都同意拉里佩奇的入股,布鲁斯更是直言相劝,告诉张安拉里佩奇以前只是他们的对手而不是所谓的仇敌。
众口一词,张安也有点动摇,再经布鲁斯的苦口婆心,他也无奈地表示同意。
不过在第一次和拉里佩奇见面后,面对拉里佩奇的热情,和一番郑重其事的道歉,张安也就不知不觉地原谅了他。
这也是张安一直以来的性格,他并非得理不饶人的那种类型,所以在之后的交谈中很快和拉里佩奇冰释前嫌。
而第一次董事会上,经过一系列的交锋,克拉克获得了公司第一人ce的职位,而布鲁斯获得了oo首席运营官的职位。
两个人都算是得偿所愿,克拉克以前在bing公司一直处心积虑地想得到ce的职位,而布鲁斯也对首席运营官的职务觊觎已久。
将所有的事情都委托给布鲁斯后,张安感觉到一身的轻松,再也不必为专利的事情而心烦。虽然没有得到预期中的钱,但对于现在手握一百万美元的张安来说,钱倒不是最重要的了。
至于关于专利转让中的手续问题,都已经由专业的人士办理,张安很享受这种甩手掌柜的感觉。
很快就要回国了,作为诺贝尔奖评委会委员的罗伯茨,和诺贝奖得主杨振宁,李政道一起推荐张安作为214年度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候选人,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12月1日张安会很荣幸地获得这个奖项,而最让张安高兴和在意的是奖金有一百五十多万美元,接近一千万人民币。
总体而言,张安此次美国之行已经完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名利,名利,现在有了名,也有了利,他已经完全和过去的生活说拜拜了。
简单地吃了点晚饭,张安打开电视收看美国的一些成人频道,心里想着:“美国就这点好,看电视上的美女一个个坦胸露乳,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看。”
“嘭嘭嘭”三声响亮的敲门,把张安从对电视中女模特的yy中拉了回来,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什么人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而且是在没有事先通知的情况下。
谨慎地侧身在门前,张安通过猫眼看了看门外,吆,是陈怡,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张安心里充满了疑问。
将门打开后,张安站在门口为难地说:“陈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是不是等明天一早再谈?”
陈怡伸手在张安的肩膀上一推,然后挤了进来,带着满身的酒气说:“没事就不能来吗?难道你向美国政府申请了我的禁足令,该死的,你个混蛋。”
目瞪口呆的张安看着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晃的陈怡,呆呆地站在原地,被她骂的不明所以,心里暗想,看这架势这是来打架的?
“混蛋,你不知道晚上应该将门关好吗?还不快点把门关上,你希望让一些黑人进来抢劫吗?你个笨蛋!”照旧还是骂骂咧咧的,陈怡一**坐在沙发上,斜着眼看着张安,一副没事找茬的样子。
“哦”张安下意识地将门关上,刚转过身就感觉不对,尼玛,这是我家吧,喝醉了就能嚣张,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小陈,发酒疯?我要休息了,想发酒疯就回你自己家里去,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的,像什么样子?”张安很不客气地说道。
陈怡坐在那里,也不搭话,直眉楞眼地看着张安,嘴角挂着淡淡的嘲笑,眼光中还有种轻蔑的味道。
“尼玛,还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这个女的,不给点颜色看,还以为我怕她呢。”被陈怡刺激的荷尔蒙猛涨的张安,挺了挺胸膛,毫不示弱地盯着陈怡。
两人大眼看小眼地就这么对持着,谁也不说话,就像两名绝世高手,在用气势和眼神来和对方就行全方位,高层次对抗。
盯了好一会儿,张安感觉自己站着,对方坐着,这样好像很吃亏,他扭头找了一把椅子,坐在那里准备继续抗争。
“给我拿瓶水,我有点渴。”陈怡突然说道,懒洋洋的样子好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发号施令,声音也透出股和以往大相径庭的娇媚。
听着这令人发酥的声音,张安都准备去冰箱拿矿泉水了,但是**还没离开座位,他又重新斜靠在那里,眼睛向天花板看去,好似没有听到。
“难道帮以为醉酒的女士拿一杯水,这样的要求你都不愿意答应,看来我没说错,你确实是个混蛋,王八蛋。”陈怡破口大骂,和张安印象中的那个女人完全不一致。
“哼,随便喝醉,又深夜随便进入一个单身男士家中,你这样的女孩,恐怕也只有和混蛋在一起才相配,不然的话,呵呵……”张安反唇相讥。
“混蛋,快点给我拿水,我渴了,你以后就没有求我的时候?”陈怡还是一副泼妇的样子,让张安一阵气苦。
“tm,这叫神马事啊,闹哪样啊,我这是什么地方?”张安骂骂咧咧地起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扔给了陈怡。
“喝了,马上滚蛋,我这里不是你发酒疯的地方,我更不是你的仆人。”张安坐在那里面色不善,低声喝骂。
没想到陈怡喝了点水已经歪倒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在那里抽泣起来,开始声音还有点压制,后来越来越大,泪水也顺着手缝流了出来。
“又来这一套,上次你已经用过了,过时了。不过这次你喝醉酒的招数倒是新的,可惜啊,遇上我了。”张安不为所动,笑对陈怡,一听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我是,是不是,是不是很让人,让人讨厌?”陈怡断断续续地哭着问道,声音里冲满了伤心,失落,孤单。
“这个应该是共识吧,反正我感觉应该算是。”张安哂笑着,一点安慰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在一旁冷眼相关,刺激着陈怡。
陈怡身体蜷作一团,手臂围住双膝,弓着身子,就像是一个被抛弃在冰天雪地中的孩子一样无助,一样可怜。
“陈怡,陈怡,你不是真的吧?真难过了?你别装啊,我识破了,切,哎。”张安边说着,边走过去小心地推了推她。
“真伤心了?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就爱开玩笑,我的话你也当真?”张安很不安地在一旁解释着,开导着。
但是哭声没有减弱,反而有越来越大,陈怡竟有种放开嗓子大嚎的意思,哭的那个凄惨,那叫个伤感。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张安感觉出好像不是自己的问题,应该是别的原因,否则今天的陈怡不至于失态到这种地步。
他试探着将手搭在陈怡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陈怡的后背,用很温柔的语气说:“怎么会有人讨厌你呢?你看你又能干,又漂亮,身材还这么好,简直是人见人爱。”
陈怡一个起身一头扎进张安的怀里,放肆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凝噎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找你,但是我,我最爱的人,最亲的人竟然把我当成工具,我……”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张安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悲伤,心里暗中咆哮:“这算是怎么回事?我当初可没答应当你的情感垃圾桶啊,妹子,这样得加钱啊!”
“最爱的人?这妹子有爱人了?娘的,不会是失恋了来找我倾诉吧,那为什么还拿我当挡箭牌呢?难道陈永健不同意她俩的事?恩,很有可能。”张安暗自揣测着陈怡伤心的理由。
“这他妈的算不算给我戴绿帽子,按理说,我现在是名义上的男朋友,她为了别的男人伤心,就算是出轨吧?但是我是拿薪水的,又不该算。反过来想,算不算我给她的男友戴了绿帽?也不能算,只是抱抱,哎,这女的就是个刺猬,还是别下嘴了。”张安轻抚着陈怡的后背,思绪早就转到了天边,想着一些不靠谱的问题。
陈怡因为哭泣而抽搐的身体,蠕动着摩擦张安的胸膛,柔软的,那种温热的,饱富弹性的前胸在张安的怀里扭动着。
张安的下半身忽然起了反应,他低头看着梨花带雨的陈怡,心里纠结着一个问题:到底是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是闹那样,是考验我的人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