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菊花儿和二少旅游,全国各地到处飞,那天遇见林子,就是旅游到了这个城市。后来,又去了好几个旅游景点,可能那个杀手一直跟着他们,昨天,吃了晚饭,二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被杀手射杀了。
“当时,我想报案,又很不甘心,突然想起你,今天就坐高铁赶了过来找你。”
林子估算了一下,三个小时的高铁,应该有一千公里的里程吧?
菊花儿说:“你不会那么傻吧?不会看着这么好的机会从眼前溜过吧?你知道赚钱很不容易,进入豪门,你想要多少有多少,好多人盼都盼不来这么好的机会呢!”
林子连连摇头,叫她别干傻事,“我长得再像也不是二少,外人分辨不出来,他家里人不可能分辨不出来,那时候,我们就是欺诈。”
菊花儿却要林子相信她,除了她,没人能分辨得清。她和二少从小就认识,那时候,小城镇的人都知道他是孤儿,高中毕业,外出打工,二少在一家酒店干保安,她在那家酒店当按摩小姐。有一次,几个有钱人欺负她,二少挺身而出,却被人打得爬不起来,还是她下跪求人家才饶了二少。
“从那天开始,我们就住到了一起,也因为我对他有恩,他当了有钱人家的二少,对我还始终如一。”
林子打断她的话,要她把话说清楚,二少怎么一会儿是孤儿?一会儿又是酒店小保安?
菊花儿说:“这正是我要说的,原来他是孤儿,后来才是二少。”
前不久,一个有钱人在他们那个小城镇捐建了一幢教学大楼,教学楼落成,学校就把有钱人请去了。刚好她和二少回家休假,就也参加了母校的庆典。
在庆典上,有钱人盯上了二少,非要与二少验na,结果二少竟是那个有钱人和某一个野女人生的儿子。
“二少还没正式进入有钱人家,老爷子说了,在八十大寿的寿宴上,他要郑重其事地宣布二少也是他的亲儿子,如果,你冒名顶替,老爷子宣布的二少就是你。”
菊花儿勾住林子的脖子,很暧昧地说:“这段时间,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我都可以,财色兼收你都不愿意啊?”
林子把她扑倒在床上,问:“你确定,我有那么像二少吗?”
她说:“你也看过他相片的。”
林子又问:“你确定,他家里人分辨不出来吗?”
她说:“二少只与老爷子,还有那个管家老墨见过几次面,这一个多月,我们都在外面旅游,他们可能连二少的印象也模糊了。”
林子一个狠劲,又一次进入她。
其实。他还没决定跟菊花儿混入豪门,但下面那家伙争气地告诉他,别放过她,她不是跟你玩美人计吗?你就能占多大便宜先占多大便宜,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菊花儿不甘心被林子压在身下,娇喘着说:“我来,我在上面,不要你动。”她翻身上马,扬鞭狂奔,“你怎么这么快又可以了?好久没干了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饥饿,每天,都让你折腾,可劲的折腾。”
看着她的狂野,林子想她果然是那种女人,只是金盘洗手了。
他问自己要不要跟她合作?
他告诉自己,不合作,她也奈何不了你什么,你完全可以从容地华丽转身,扬长而去。
菊花儿拍了林子一下,说该你了。林子忙抛开杂念,一阵狂风暴雨,她摇晃着脑袋,说不行了,受不了了!别停,你别停!给我,你给我,你快点给我!
林子一个控制不住,灵魂出窍,人便重重地倒在床上。
菊花儿也一阵迷糊,轻轻抚模他,有气无力地问爽吧?舒服吧?跟我合作是不是可以得到很多好处?应该很想跟我合作了吧?林子还是摇头,说这可是一个重大决定,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决定,还有许多事情必须弄清楚。
她问:“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林子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桌上的电脑,一阵搜索,果然找到了有关老爷子的信息。
老爷子姓张,在南方某城市有一幢二十几层的商贸大厦,还有房地产、工厂企业。老爷子已经退居二线,挂着董事长的头衔,真正的执行人是总经理——张家大少。
如果,林子冒充进入张家将成为老爷子第二个儿子。
难怪老爷子一见二少就拉着验na,家大业大,总希望多一个继承人,何况,已经四十多岁的大少只生了一个女儿。
菊花儿有点儿得意地说:“你知道你在老爷子心目中的位置了吧?”
但是,林子却意识到,冒充二少,等于一步步走向死亡。
活生生的二少出现在张家,想要二少性命的人会善罢甘休吗?他还会请杀手藏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
而且,最想要二少命的人可能就是大少。
傻瓜都知道,如果,没有二少出现,大少便是张家唯一继承人,一直以来,他都这么认为,冷不丁冒出二少,他愿意吗?他服这个气吗?
虽然张家产业几十亿甚至上百亿,但不会有人嫌家产多的,更没人甘心一个外面的野种与自己平分秋色。
更重要的是,大少可以肆无忌惮弄死二少。
即使老爷子心知肚明,也奈何不了他什么,老爷子不可能把大少送进监狱,丢下张家集团这一大摊子没人打理。
大少买凶杀人,警察也未必能查到他的证据。
林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对菊花儿说:“你还是报警吧!这事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一时蒙混过关,想杀二少的人也不会罢手,我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菊花儿说:“都这时候了,你还想打退堂鼓吗?”
她气得直发抖,模出一支烟,打了几次火都没点着,嘴唇一哆嗦,叼着的烟掉在地上,突然手一扬,把打火机甩了过来,林子笨拙得一点反应也没有,“咣”一声,被打火机砸中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