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又向副局长挑战,副局长连连摆手,说:“不喝了,不喝了。m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把秘密武器藏起来,现在才亮剑。”
林子忙说:“我也不知道她那么能喝。”
玫瑰却说:“既然局长不喝,我就跟二少喝吧!”
林子皱着眉头说:“你这是窝里斗!”
玫瑰说:“我喜欢跟你窝里斗,喜欢你推倒我。我再有二杯就倒了,二少,你还是推倒我吧!”
喝了酒,她的脸很红,人也更显得漂亮,林子真有一种推倒她的冲动,但另一个声音告诫他,不行,绝对不行!
一连几次,玫瑰都压后阵,也像击败供电局那帮人一样,来了个横扫,林子要带两名管理去一家水泥厂考察,那两个管理就嚷嚷着非带上玫瑰。他们说,去那边肯定要喝酒,不带上玫瑰,我们肯定被打败,一个个都会钻桌底下。
那水泥厂是明珠帮林子货款后介绍给林子的,说是小市长的老关系,说小市长也会去,与林子他们在那家厂汇合。
林子一行人跑了百多公里,在一个山区县见到了那家厂,规模还很大,只是左等右等不见小市长露面,明珠便在电话里说:“小市长临时有事,不能去了。你们自己看吧!那家厂的质量怎么样?还不是你们说行就行,小市长去不去也没什么关系。”
厂里的人还是很热情的,说他们是国营企业,与小市长合作了好多年了,信誉一直很好。
“不好不行啊!小市长的客户,我们怎么敢掺假?他一句话,别说市长,就是县长不高兴,我这厂长就要滚蛋了。”
厂长是个爽快人,句句都是大实话。林子带去的那两个管理都是行家,在车间里转了一圈,都说信得过,虽然他们是县级厂,生产的水泥却是名牌产品。
厂长说:“现在拼的就是牌子,牌子不响,别说你们张家集团,就是普通建筑公司也瞧不上。”
其中一个管理点头说:“其实,看这工厂的规模,也猜得到。如果是那种质量跟不上的企业,早就倒闭了,更别说能有这样的规模。”
另一个管理贴着林子的耳朵说:“二少,质量没问题。不过,你别让他们看出来,怎么也得鸡蛋里面挑骨头,这样才能压他们的价。”
林子当然信自己人,便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赶回去了。”
厂长却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走,说你们这么大老远赶来,又是小市长介绍过来的,怎么好意思让你们饿着肚子赶路呢?
“吃了饭再走!吃了饭再走!”
这一吃饭,就走不了了。
饭桌上果然少不了酒,那厂长貌似久经杀场,很有一套,凡是林子这边的人敬他酒,他非拉上林子,他那边的人敬林子酒,他只是在一边起哄,逼林子喝,“这是我的人敬你,你不喝不行,你不喝就是看不起他们,就是看不起我。”
林子也老实,被那厂长灌得左摇右晃,玫瑰看不下去了,拎着酒壶要跟厂长拼,厂长还是要林子陪,林子那还敢喝,连连摆手说:醉了,已经醉了。”
说着,靠在椅子上装醉。
那知,这一装,反而有点醉了,脑袋像有一把锤子“咚咚”敲,厂长硬要拉他起来,他却急忙往卫生间冲去,刚进门就“哇哇”吐了一地。
玫瑰气得跺脚,拉住厂长不放,逼着他喝,“我们连喝三杯。”
厂长“哈哈”笑,说什么也不喝了,大声叫服务员来撤桌,说要唱卡散散酒气。
林子被那两个管理架出卫生间,头脑还清醒,但酒劲并没过,担心自己一个醉彻底说糊话,把底细都爆出来了,急忙叫那两个管理架他去开房,想把自己单独锁起来。
玫瑰却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开好房,玫瑰叫他们回去唱卡,那两个管理正求之不得。
虽然,这是山区县,酒店的档次一点不显低,刚才扶林子出来,就见走廊上聚了许多穿得很性感的靓妹,一看就知道是三陪小姐,心里已经痒痒的,玫瑰自告奋勇留下来陪林子,他们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又回去唱卡了。
进了房间,林子抱着马桶又吐了一回,迷迷糊糊,见一个漂亮女人在拍他的背,说他太傻,不能喝还硬喝。不能喝,你不会叫我帮你吗?
林子睁大眼睛看了好一会,才想起她是玫瑰,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叫你喝?我叫你喝就欠了你的人情,这人情债是还不清的。”
玫瑰说:“你叫我喝了那么多场酒,就不欠我的人情债了吗?”
林子还是不停地摇头,说:“不一样,不一样。你那是帮张家喝的,与我没有关系。”
玫瑰没听出话里的含意,生气地说:“你是张家二少,怎么与张家没有关系?你以为,你还是小保安啊?”
林子说:“谁是小保安?你有没搞错,我再差劲也不会去当保安。”
玫瑰还是没听出其中的滋味,扶他起来,说:“是了,是了。你已经了不起了,你已经不用去当保安了。”
林子一个没站稳,摇晃了几下,倒把自己摇醒了,惊讶地看着玫瑰问:“你怎么在这里?”
玫瑰说:“我一直在这里。”
林子问:“我刚才说了什么?”
玫瑰有点迷惘,说:“没说什么啊!”
林子就靠在墙边想,好像也觉得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就叫玫瑰离开,玫瑰说她是留下来照顾他的,说他喝了那么多酒,吐成那样,她叫林子躺到床上去,她要给他按摩。
林子不敢让她按,怕按得太舒服,自己一放松,管不住嘴巴,什么话都往外倒了。
即使不放松,那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她给办了。
这几个月,林子念念不忘菊花儿那些很讨男人喜的伎俩,玫瑰就算技不如她,但也不会差到哪去。
他可不能跟她扯上关系,这种女人,与她没有关系,她不能把你怎么样?有那么一点儿关系,就像狗皮膏药,揭也揭不掉。
林子说:“我不需要按摩,我只想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你马上出去,越快越好!”
他很坚定,又喝了酒,不知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几乎把玫瑰推了个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