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金怀仁一起来的四位,惊恐的看了一眼狼狈的金怀仁,当下也顾不得刚才一再被刘锋重创的恐怖,发一声喊,一齐朝着刘锋扑了过来。
而卢文庆也怒吼一声,“臭小子,老子今天不把你剥皮抽筋,爷爷今后再也不姓卢”
裘副执事也是怒骂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对金大少下这等死手,这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现在就让你看看你裘大爷的手段,”说吧,和卢文庆一起也向刘锋扑过来。
“住手!你们干什么?”就在这时,忽听一声怒喊,众人抬眼望去,正是迟强和祁隆等人,正急匆匆的跑过来。
一见迟强等人到来,卢文庆和裘副执事自然不敢再动手,一起看向迟强等人。
随同金怀仁一起来的几人,也停下脚步,看着金怀仁。
金怀仁却不管这些,对迟强的怒喊毫不在乎,看见卢文庆等人停了下来,又是连连喊道:“打呀,打呀,停下来干什么?你们尽管给我往死里打,谁敢护着这小子,就连他一起往死里打”
祁隆听了金怀仁的话,也是大怒,不等这些人动手,一个箭步来到刘锋面前,将刘锋挡在身后怒道:“不想死的过来,我看谁敢打?”
迟强这时也认出了金怀仁,金怀仁在开平府的所作所为,也是有所耳闻,顿时眉头微皱,知道今天这事要有大麻烦了。
“金大少,是你呀,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招呼一声,也让我表示表示地主之谊”毕竟金怀仁的老子大长老的身份放在那里,这种层次绝不是迟强这个兰陵县云鼎阁大掌柜能够得罪起的,于是迟强还是露出一副笑脸,谦恭而又客气的朝着金怀仁打招呼。
金怀仁嘴角的血迹犹在,迟强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搞得,但一看金怀仁对刘锋就像有杀父之仇一般,就知道这是和刘锋月兑不了干系,现在也顾不得先问缘由,向金怀仁陪着笑脸,只希望能把金怀仁的怒火降低一些,也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迟大掌柜是吧,了不起,从哪弄来这么个杂种小子,好胆,竟敢对本少爷动手。现在废话少说,本少爷别的条件没有,只有一个,要了这小子的命,你看着办吧”金怀仁对迟强的笑脸置若罔闻,却把皮球踢给了迟强,只看迟强会如何处理。
“这??????”迟强脸上露出一丝难色,沉浸少许,仍是一脸笑容的对金怀仁道:“金大少,这事看来有些误会,如果这小子有所得罪的话,迟强在这里给你赔礼,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他一回。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迟强说到这里,回头一声大喝:“来人,刘锋目无尊长,胆敢得罪金大少,现在将刘锋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慢着”金怀仁对迟强的处理毫不领情,根本不给半点面子,蛮横无理的说道:“迟强,你以为你是谁?这才干了几天大掌柜,对本少的话也敢不听了。少爷我今天要的是这小子的命,别说是你,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绝不更改”
“强子哥,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们就不要插手了,好汉做事好汉当,这姓金的狗屁大少,有什么本事,尽管朝我来,有什么事都有我担着”刘锋心知这金怀仁的老子金大长老绝不是迟强能够撼动的角色,不想把迟强拉进来,闪身从祁隆背后走出来,扬首说道。
“闭嘴,这是什么场合?没有你说话的份,老实给我待着。”迟强冲着刘锋斥责一声,又回头对金怀仁道:“金大少,这小子毕竟是村里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你千万歇歇火,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这事有我,迟强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一定给大少一个满意的交代,只求大少高抬贵手,绕过这小子这一回。”
“什么?迟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老子是来讹你那两臭钱来的?别装大头鬼了,老子伸出一根手指,也比你腰粗,我呸!你就别恶心你大爷我了”金怀仁毫不让步,竟然对迟强也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姓金的,你说话客气点,敢对我强子哥这样说话,信不信我再给你一巴掌”刘锋一听金怀仁对着迟强骂骂咧咧,顿时忍不住,朝着金怀仁走过来。
“站那里别动”迟强也被金怀仁的话激起了怒火,回头对刘锋斥责一声,转身沉下脸来,对金怀仁道:“金大少,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大掌柜看在你是大长老的公子,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只求大少担待一回,也算给迟强一个面子,这事由我处理如何?”
“你处理,你怎么处理?老子只要这小子的命,那你现在就处理处理给我看看?”
“那么说,大少这事没得商量了?”
“商量个屁!”金怀仁冲着地上吐一口吐沫,回头对卢文庆等人喊道:“你们几个听着,现在就给我动手,什么也不要,只要这小子一条命,我看谁敢拦着”
“放肆,我看谁敢动手,”祁隆这时早被金怀仁对迟强的态度刺激的怒火如潮,一听金怀仁话,向前一步,怒吼道。
在祁隆的眼里,刘锋比他自己的命还金贵,遇到事情,宁愿自己把性命搭上,也不愿刘锋受半点伤害,现在金怀仁竟敢要刘锋的性命,祁隆哪还顾得上什么大长老不大长老,在他的心里,就是皇帝来了对刘锋不利,也要首先从他的身上踏过。
祁隆在兰陵县云鼎阁里,修为也是最高的,早几年就已进入了凝脉后期,卢文庆等人自然知道祁隆的厉害,一听祁隆的怒吼,顿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金怀仁见卢文庆等人不敢动手,知道刘锋现在有迟强、祁隆等人护着,自己一时也不能将之奈何。所以也没有怪罪卢文庆等人,只是冷冷一笑,“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别以为待在兰陵县就无法无天了。哼哼!走着瞧,识相的抓紧把这小子的人头给我送来,不然到时候别怪本少心狠手辣,我们走”说吧,也不再看别人一眼,扭头就走。
和他同来的四个手下,赶紧跟了上去,只是那瘦猴被刘锋打断了几根肋骨,被俩人扶着,走起路来,脸上不住的扭曲,显然是痛苦异常。
“大、大少,”卢文庆和裘副执事眼见金怀仁连招呼也不打就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看看迟强,又看看远去的金怀仁,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跟迟强说了一句:“大掌柜,我们先去送送金大少”说完,二人急匆匆的追着金怀仁的**跑了。
迟强盯着离去几人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回头问刘锋道:“小锋,到底怎么回事?”
刘锋对迟强、祁隆等人倒也没什么隐瞒,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没有将自己修真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什么?你说他们好几个人对付你,也没有把你怎么样?”祁隆刚一听完刘锋讲的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也在这时,才发现刘锋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吼道:“这是怎么了?是谁打的,还说没有伤你,你看看,伤口都这么深,快告诉师傅,是谁打的?老子这就去要了他的命”
“没事的师父,也就是点皮外伤,几天就会好的”刘锋连忙安慰师父。
“还说没事,大家看看,肉都翻出来了,快别动,师傅替你包扎”对于武者来讲,其实平时受点伤几乎是家常便饭,更有的时候,能保住命已经就很不容易了。但祁隆对刘锋身上的这点伤却心痛不已,可见刘锋在祁隆的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了。
“走吧,二掌柜,三毛,焦大哥你们来我这里一趟,其他人都回去吧”迟强知道金怀仁是不会在这件事上罢休的,若是金怀仁的父亲金大长老也插手的话,这件事就不是一般的麻烦了,所以,心情一直有些沉重,
迟强十几岁出来打拼,从一个乡下啥也不懂的穷小子,十余年光景,仅以练劲后期修为便担当了兰陵县云鼎阁大掌柜的重任,从这一点上,足以看出迟强这些年所付出的重大努力。因此,迟强对自己所获得的成功也是非常珍惜的。
现在,刚来了兰陵县没多久的刘锋却意外的得罪了开平府云鼎阁大长老的儿子,对于大长老,迟强还是有一些了解的,金怀仁是大长老唯一的一个儿子,平时,大长老对金怀仁的溺爱可想而知,否则,也不会惯出金怀仁这样一个嚣张跋扈的纨绔脾性。
刘锋现在伤了金怀仁,若想平息大长老的愤怒,看来绝不是一见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