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我们的车刚颠簸到村头,一后轱辘爆胎了,轮胎瘪的如同一位藏区老阿妈的胸部。
换轮胎需要一些时间,那民警老婆对我和拉姆梅朵说:“这村子很有特色,很有意思,我来过好几次了,你们也下车转转吧。”
一户户村民家门口的房檐上几乎都挂着一个醒目的“小弟弟”,这样的景象别有洞天,震撼人心。这些巨大的“小弟弟”都是用上好的木料雕刻的而成,十分形象生动,起初,拉姆梅朵不好意思放眼欣赏一具具栩栩如生的“小弟弟”,始终低头走路,走着走着,哐当,撞在了一具“小弟弟”头头上。所有的“小弟弟”几乎都是大头朝下吊在房檐上的。拉姆梅朵和“小弟弟”撞在一起那一刻,腾地,整个脸变成了映山红。我借题挥道:“还装着不好意思看,不好意思看那你和他那么亲近干什么?”
“去你的!”拉姆梅朵推了我一把。然后绕开那具挡住她去路的“小弟弟”挺胸昂头朝前走起来。
掩映在“小弟弟”丛中,拉姆梅朵渐渐也就不在乎了,而且还无不遗憾地说:“早知道这里这么好玩,就该带相机来。”
村后的山上有一小瀑布,水是从半山腰一个洞里流淌出来的,远远看去,它如同一憋急了的圣母正蹲在哪儿撒尿。如此别致、美妙的景观自然把我吸引过去。
通向瀑布那条小路两侧树木茂密,树叶上面爬了旱蚂蟥,我忙拉着拉姆梅朵,说:“贴着外侧走,离树远点。”话音未落,随着拉姆梅朵啊的一声尖叫,她拼命拍打着右臂。是一只硕大的旱蚂蟥正往她肉里钻呐,我忙伸手将那只该死的蚂蟥从她胳膊肉里拽了出来,狠狠地踩到脚下。
“一定离树远点。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向拉姆梅朵交代了一句,跑到车上拿了一把伞,两瓶饮料,也不顾与正在卸轮胎的王一说句话,急着忙着往回返。
旱蚂蟥偷袭人的唯一本领就是潜伏在树叶上,人一从树下经过,它就能感应到,然后偷偷模模落在你身上,幽灵般开始钻进你女敕肉里吸血。撑一把伞在树林里走,这些小杂种就没咒念了。据说亚热带都生有这种本领超强的旱蚂蟥。
回到原处,我不见了拉姆梅朵,再一举目眺望,才现拉姆梅朵已在那小瀑布前弯着腰采摘野花。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我来到拉姆梅朵跟前,没话找话地说。
拉姆梅朵捧着那束色彩斑斓的野花,直起身子,笑吟吟地说:“你要搞清哦,这里没路,这不是在路边,该采可以采。再说,我这是为你采的,献给你的哦。”
立马,我心花怒放,说:“为什么要献给我鲜花?”
“不知道哦,反正我就想把这花献给你。”说着,拉姆梅朵洋溢着热情把鲜花献了过来。
我受宠若惊地接过鲜花,随机打开一听饮料,递给拉姆梅朵。捧着鲜花,一时,我激动地都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听得了,只会不停地说:“你喝,你喝,多喝点。”
“谢谢哦。”拉姆梅朵坐到石板上,开心地喝饮料赏远景。
我顺势坐在拉姆梅朵身旁,将鲜花撂在石板上,撑起旱伞,殷勤地为她打伞。这一不起眼的举动是我事先设计好的。当我从车上拎下这把能传情的旱伞时,就想到了利用这绝好的道具接近、观察拉姆梅朵。对于一对尚未挑明关系的男女来说,只要有了一定条件、保持到相对近的距离,才会观察到彼此之间能否擦出爱的火花。说白了,就是看她对你是不是有那个意思。这个“看”显得尤为重要,那些不会看和看不出来的人只能沦为“不会搞对象”。我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观察:一看瞳孔,女人欣喜和兴奋时,瞳孔会不自觉地扩大。这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多的刺激,所以大脑命令眼睛虹膜扩大,让更多的光线进入眼球。现她有这种变化,你就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动了;二看呼吸,想知道现在是不是求爱的好时机,不妨看看她的呼吸方式。女性吸气时胃部凹陷,说明她在用胸部进行浅呼吸。这表明她有压力,最好别冒进。如果吸气时月复、胸都隆起,说明她在进行更深层次的呼吸,这是激动、兴奋的信号;三看红晕,腼腆的女性想说什么想干什么一般不会主动,往往和你单独在一起时,会被你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搞得面红耳赤,其实那是在告诉你:你眼睛真好看,你声音真好听,你想做什么就放开做吧;四看手型,女性重复某个动作,代表某种程度的紧张感,如搔抓皮肤或咬指甲。你可以趁机轻柔地把她的手拉开,温柔地捏住、**,这样紧张感便会烟消云散。如果感觉她的手冰凉,说明其体温比较低或处于压力中。此时,应该用臂膀环绕着她,慢慢摩挲她的背部,不但可以让她放松下来,还能唤起她内心的某种渴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