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这样…然后再…”
披肩候密法传音到胡叶耳里。
“好计谋!此招甚好,原来爹早有计划了。”胡叶夸赞道。
在巴山脚低…
“各位保重!”无情对着周忠等人以及新结交的达官贵子,一一抱拳道别。另外撇了一眼在半山腰处的朱辞,传递了一个眼神。朱辞见此,也恭敬的拱了拱手。
半响后,无情坐上马车离开了。经过接近三个月的打坐修炼,无情体内第八条细微血脉渐渐成形,也成功半只脚踏入四极真武境,无情心道:“若此时,在与柳白这等人物交手,想必应该能抗衡了。”
“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马车里,欧阳羽询问道。
“先回永州看看我娘亲,反正距离皇室文武比试还有几天时间,能来的及。”无情闭眼冥思淡淡道。
欧阳羽闻言,也不再说什么。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感知着周围的动静。以欧阳羽的修为,完全能感知五、六丈内虚空中真源的波动,耳朵也完全能听到其范围内细微的声音,哪怕是落叶飘下,一旦有风吹草动,欧阳羽就会提前防范。欧阳羽这样小心、谨慎的性格,也流露出了他能成为掌控情报幕后人的才能。
巴林矿山距离京城也不算远,而永州也在其中间的一条斜线上。莫约五个时辰后…
“快!快!你们快点把东西搬到后院去。”繁荣的永州大门前,为首的守兵正在催促着。无情的坐在马车上,慢慢的朝着内门方向而去。
莫约一炷香时间后。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王宫重地,外人不得随便入内。”为首一名青铜甲衣兵拦住无情的马车,道。
无情掀开车布,露出头,微笑道:“周将军,别来无恙!”,那名将军一看无情,顿时语气大变,恭恭敬敬哈腰道:“原来是少爷,属下该死!王后甚是想念少爷,请少爷快些进去看望。”说完后,这位周将军对着身后一名甲兵沉声道:“还不快去向王后通报,少爷回来了。”无情也没在意,挥了挥手,马车不快不慢的通过内门。
一名美妇人,三、四十许,头上插着一只碧玉钗子,坐在裘丽的大椅上,正在喝着茶。突然一个甲兵从外堂跑进来欣喜道:“王后娘娘!少…少爷,回来了。”
“哧!”
美妇人喝着的茶,立即吐了一地。长长的睫毛眨动,神色大喜道:“什么!什…么!情儿回来了,你们快些随我出去迎接。”说完柳王后完全不顾形态似的,奔跑出去,二十几个下人们也连忙跟上。
无情一下马车便看见柳王后奔跑过来,当即立刻一个箭步跃去。
欧阳羽一言不发跟在后头。
两个呼吸间后。
“情儿!情儿!真的是你啊!我的儿啊!”柳王后抱着无情,一个劲的流鼻涕、痛哭。无情深情地唤了一声:“娘亲!可安好。”自从自己三年前进入兰台学院后,回家看望娘亲的次数是少之又少,每逢过年过节,都很少有回来过。
柳王后闻言,更是哭的厉害。无情也很喜欢似的,轻轻的拍着母亲的背,紧紧地抱着…良久,柳王后拉着无情慢慢的走去内堂,一路上尽是问长问短的。无情也很有耐心的一一解说着,对着母亲那熟悉的温暖,熟悉的香味,无情有深深的依赖感。
柳王后柔软白皙的手掌,拽着无情的手,到自己的居室。母子两关起门,亲密的交谈着无情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就这样无情倚在母亲怀里,一直陪着母亲说到了夜晚。
“王后!少爷!该用膳了。”
一名公公在门外恭声道。
“好的!哀家与吾儿一会便去。”柳王后应了一声。
无情这时想了想,关心道:“娘!你要记住,这时段不太稳定,爹爹在朝中多年难免会得罪一些小人,所以娘你出入一定要多派随行高手保护,虽然表面上没动态,但暗地里肯定大有动作。”
柳王后似乎早就知道内幕一般,温和道:“前些日子,我总感觉到有几个宫人鬼鬼崇崇的,所以,我暗中调查了一番,发现他们都是混进宫中之人。于是我便暗中抓捕这几个人,没料到这几人均在被擒后,自杀了!至此我加派了心月复和扩大守卫三倍有余。”
无情闻言点了点头,心道:“也是,娘亲乃是名门之女,虽是普通女流之辈,但也颇具心机,懂得保护自己和帮爹管理好永州。就这份才干来说,胡叶父子要暗中对付娘,也着实不易。真武境的源者自视甚高,而且轻易不会出手,基本上胡叶父子也是针对自己而来,所以我倒也能少了对娘亲的几分牵挂。”
…柳王后对无情又聊了一番。
“若是胡叶父子再不知收手,就莫怪我心狠手辣了。”无情心道。凡是对他家人下手的,就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无情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对家人有危害的潜伏存在。
“王后到,开膳!”
一名公公大喝道。
无情和柳王后共一席,欧阳羽和几位来自朝廷的节度使共一席,此外就是几位将军和邀请来的重臣一席。众人美美的吃了一餐,甚是欣喜、温和、祥瑞的画面。
膳后,无情又和柳王后,众人畅聊了一番,夜渐渐深了,无情扶着喝了过多酒的母亲到居室,待母亲熟睡后,无情吩咐了众守卫一番,便徐徐的走去欧阳羽房间。
锦裘华室中,欧阳羽站在窗前,手中蒲扇,慢悠悠的扇动着。“欧阳先生!”门外传来无情的声音。
欧阳羽客气道:“少爷请进!”
“时隔一日胡叶父子应该收到信条了,依欧阳先生手下的情报组织,应该已经收到回信了。”无情直接开门见山道。
“正如少爷所料,胡叶父子,不肯善摆甘休,回了一个空信条。”欧阳羽道。
无情眼睛微眯,细细思量,这是**luo的挑战,人家的意思很明显,一个“空”道明了人家不肯善摆甘休,不领情,同时也防止了无情以此信条向朝廷揭露。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本少爷头上。本少爷要是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无情漠然道。
“那少爷有何计划!”欧阳羽试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