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诺一个旋转月兑离了夏飛宇的怀抱,她冷漠的看着此时有些瘫软的夏飛宇,方才的妩媚之姿尽去,现在的她看起来格外清冷。
夏飛宇抚着还有些痛的头,缓缓的站起来看着颖诺,眼中神情十分复杂,即怒又惊讶,怒的是她偏要将他折腾的这般惨烈,惊讶的是,她居然可以自行解开捆仙索,这是他们皇家的仙宝外人是无法运用的,她居然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开了,虽然自己头痛的要死,但这项发现绝对是值得的。
试想一下,她被颖诺用灵犀诀强行提取对捆仙索解法的记忆,就好像有人用刀切开自己的大脑,从里面取出东西一样,怎么可能不痛呢!再加上颖诺的灵犀诀并不完善。
“你这到底是什么法诀路数,为何我感觉头痛欲裂,有什么生生被人从身上撕下一般”他抱着还有些痛的头问道。
“哼!许你暗箭伤人,就步许被人所伤吗?”颖诺丝毫没有感觉不好意思的道。
片刻过去,他已经好了许多,此时的他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手托着下巴将颖诺不段的上下打量,他心里对眼前的这个女子越发的好奇了,不仅修习的功夫奇奇怪怪,嘴巴也挺辣;只是这样的女子到底是何许人却不得而知。
“看什么看,自己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需要顶着别人的面目出来招摇撞骗还有心思打量他人的i好坏吗?”颖诺其实有心激他,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她的修为虽说已经可比肩当代年轻一代的修仙界高手,灵识修为也极高,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在她面前动用幻术,但眼前的这个男子,她是想尽办法也不能探到真面目,好像他现在的这张脸就是他自己的一般,可见人都是各有长处的,眼前的男子必是此道高手
“你刚才施展的是什么法门,居然可以自行解开捆仙索?”他疑问。
“该是你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的时候了,是你现在说,还是要再打?”颖诺不理会他的疑问。
“嘿!脾气倒挺硬,可是越硬本少爷越有兴趣,看你的功夫倒极像是玉女门的弟子,晓风拂月手却是本门绝学,但玉女门从不随意收弟子,更不会让弟子随意出世,你是岂不是不合常理?可若不是你这套武学又是从何而来·····”夏飛宇实在矛盾一一分析却都一点重重。
他扶着还有些发痛的头部,他虽然显得洒月兑不羁,心思却很细腻,他依照自己的观察将心中对颖诺的疑惑一一道出。
颖诺有些担忧,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是很清楚自己是谁,今夜是大哥特意邀自己来此,偏偏此人又在这里出现,现在还“顶着”大哥的面容招摇,想必当中必定有什么关联,刚才一直在激战没时间思考,现在回想起他的武功路数,倒像是天波门的弟子,难到·····?
“不要再瞎猜了,子夜时分将至,她即不愿意说玉琦一到事情便清清楚楚”夏慕泽在暗处呆的有些不耐烦,见自己的弟弟吓揣测更是没耐心,干脆出来打断一下,免得再说下去两人真的打的“你死我活”再说现在已进子夜,想必玉琦也该到了。
闻声看去,那个身材健硕,身着紫衣头发意披散在胸前背后,他面如刀削,眼神深邃,性感的薄唇总是带着一点弧度,甚是好看,只见他双手环胸满怀笑意的看着两人。
夏飛宇浅笑不语,颖诺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想起了那次在温泉宫的画面,甚是烦心的别开脸去,心中莫名的恼火。
夏慕泽一直看着她,眼神没有半丝移开的意思,可是从他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他的情绪。
夏飛宇将一切看在眼里,眼中笑意更浓“咳咳,喂!那个谁,你该不会这会真的受不了美男诱惑吧?居然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勇气”他不怀好意的“讥讽”神经大条的天一句地一句。
“你们认识?”颖诺忽视他的话语问道。
“自然是,只是看你表现似乎也相识,那我的伤受得就真的冤枉了早知道都是朋友何必大动干戈呢,咳咳,不过也没什么,所谓不打不相识,这样只会让我们的相遇,相识便的更有纪念价值,当你以后的日子每每想起我的时候都不会太无趣·······”夏飛宇口水飞溅越说越离谱,边说已经将手搭在颖诺的肩头,一派相熟的表情。
颖诺忍不住的翻白眼,这人还真是够能混,前一刻还刀剑相向,现在居然摆出一副老朋友的样子,更可笑的是还一副为自己想他····不,是可能会想到他做好打算,真是·······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像他这么厚的。
颖诺避过夏飛宇的手,战到一个方便“防备”的角度,免得那家伙突然袭击,她现在可以肯定眼前此人肯定和大哥相熟,只是很不喜欢他的“自来熟”更不喜欢夏慕泽,所以心中极其不爽。
看他的表情,夏飛宇笑道“我说小妞,俗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聚,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我缘聚于此那便是天意,你何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呢”
而整个过程夏慕泽都只是很沉得住气的浅笑不语。
颖诺看夏慕泽的表情,心中就莫名的反感,不由的娥眉紧蹙,表情的厌恶态度十分的明显,或许是因为自己曾见到他的‘那一面’,心中本就对他极其反感吧!此时夏慕泽的表情在颖诺的眼中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即是相逢何必曾相识,为何不露出你的真容示人呢!你这个样子和我说话,是想让我从眼里还是心里把你当成谁吗”颖诺实在很无言,对这样一个脸皮厚,言语又极度热情的男子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他们的年龄比颖诺长了几岁,颖诺而今正是二八年华,即便再成熟,心性也不免‘女敕’了些,或许看待世事她可以超然至上,于名利也可以一笑置之,但对这种男女相交处事态度还真如那初生的婴儿,茫然不知,在她曾今生活的十六年里,生命中只有三个男人,第一个是她的父亲,在她心里他犹如北斗屹立在心间,是即敬又惧又忍不住爱的对象,第二个便是自小待她极好的大哥李玉琦,在她心里对这个大哥的感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了,说如父如兄吧有时两人又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说如师如友吧,似乎颖诺心中对他又过分的依赖,甚至是有些偏向盲从,凡牵扯到玉琦的颖诺绝对第一时间设定好防线,第三个就是与玉琦是双生子的李玉麟,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十几载,却也是最近才算是‘认识’一般,颖诺有心帮他摆月兑不能修行的局面,完全是有赖于对玉琦的感情。
然,这几个人她相处起来都是心中充满敬意的,自己完全是一个晚辈的态度,从来都是谦和有礼,现在这样两个‘陌生’男子出现,她完全是一副心里怎么想面上怎么表达的姿态,也难怪夏飛宇会觉得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