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干什么?”宁宇阳不解的看向老和尚,呵呵,什么都不卖,那他跟着他干什么啊,回忆了一分钟之后,宁宇阳冷笑一下,侧过身子,将置物柜上的包拉开,拿出钱包,嗤笑一声,“好了,我算是怕了你了,说吧,要多少,只要你不跟着我就对了。”
“呵呵。”大师笑着摇摇头,“你还是那么狂妄。”
“说吧,要多少。”宁宇阳继续满不在乎的问道。
“邹喜柔。”大师眯起眼睛,自顾自的说着。
邹喜柔!!宁宇阳睁大了眼睛,瞪着老和尚,刚刚他说了什么,邹喜柔,是喜柔吗?“你把喜柔怎么了?”
老和尚不说话,只是将手上的瓮递给了宁宇阳。
宁宇阳结果瓮,疑惑的看着老和尚思量半分钟,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漠的问道,“这里面不会是装的喜柔的灵魂吧!”
“是的。”大师毫不隐瞒的回答道。
“你把她怎么了!”宁宇阳继续冷漠的问道,“不会是想要要挟我吧?”
“小伙子,等你改掉了你这狂妄的对人姿态,你才会真正的成长。”大师训斥道,“我没有对邹喜柔做什么,只是,她的灵魂的灵气在减弱,我将她收入瓮中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你说什么?”宁宇阳满脸疑惑的看着那个瓮,“她的灵气在减弱?难道是因为被佛光烧伤的原因吗?”
“小伙子,她还有救,只是,要救她必须要等你想起了真正的她,你才能为她寻找能拯救她灵魂的药引。”大师指引着。
“她?还有救?”宁宇阳更是不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一些他易懂的话啊。
“她还活着,只是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现在回不去了,你是那个唯一能救她的人。”
“我要怎么救她。”她还活着?宁宇阳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十分的高兴,而且自己还是唯一一个可以救活她的人,或许他们真的还,还有,什么未来,想到这里,宁宇阳低下了头,不争气的他已经向尚文晶求婚了,如果执意的要在一起,那么他将给不了喜柔任何名分,而喜柔也会被人唾弃。
大师转身,法杖触底的咚咚声传入了宁宇阳的耳朵。
“我要怎么救她。”就算不能在一起,但是他还是必须要救活她,就算只能看看也好,至少那样的话,她还活着。
“等你想起她是谁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大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可是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啊。”宁宇阳对着大师的背影大声的说道,他现在特别的害怕,要是大师走了,他将怎么去拯救喜柔呢。
“那你就揭开那个瓮的符咒。”大师也不急,转身,又是一声法杖触地的声音。
宁宇阳听到大师的话,于是,低头,左手托起瓮,右手去揭符咒,他的心里还是蛮高兴的,他居然是唯一能够拯救喜柔的人,嘿嘿,现在告诉喜柔,她还活着,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宁宇阳不管怎么用力,就是不能揭开符咒,一次,两次,三次,还是不能,他将迷惑的眼神投向了门口正对着他的大师。
大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小伙子,自己丢掉的记忆就要让自己慢慢的记起,自己慢慢的去挖掘,而不是道听途说,眼见的都不一定就是事实,而道听途说的就更别说了。”
宁宇阳傻了,什么什么,道听途说?难道他们在骗他吗?还是说老和尚在骗他,于是,他不服输的拿起一个打火机,嘴里不服输的念叨着,“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几张小小的符咒。”于是,他按下了打火机,青黄色的火苗瞬间窜了出来,宁宇阳将火苗放到瓮的旁边,他用火去烧那些符咒,可是,怎么回事?
一分钟过去了,符咒还是原封不动的在上面,他抬头,寻找着老和尚的踪迹,可是,老和尚已经不见了。
宁宇阳急忙忙的下床,开门,准备去追老和尚,可是,整个走廊除了几个病人和来往的医护人员,根本就没有老和尚的踪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找不到老和尚,宁宇阳跌跌撞撞的走进屋里,将瓮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他回忆着刚刚那个老和尚说过的那些话,现在,他努力的在脑袋里整理着,大致就是,必须要等他想起真正的邹喜柔,他才能揭开符咒,那样才能去找老和尚拿拯救喜柔灵魂的药引,可是,真的要这么的残酷吗?对于他们以前的事情,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郁闷中的宁宇阳,下意识的模了模鼻翼,额,怎么一点触手,以前怎么一直没有发现,难道是长痘痘了?
宁宇阳拿起手机,把手机的屏幕当做镜子,他自己的看着自己的鼻翼,什么?原来不是痘痘,是一个小小的孔?怎么会有一个小小的孔呢?
难道这里少了什么?
到底少了什么呢?少了的东西又去了哪里呢?宁宇阳只觉得头痛,有些晕头转向,老天就是那么的捉弄人,你越是想到记起的东西,却离你越来越远,宁宇阳觉得好痛苦,他抱着头,痛苦的倒在了病床上。
良久之后,宁宇阳的疼痛终于得到了缓解,可是,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关于喜柔以前的记忆,他一点也没有想起来,他觉得自己好无力,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喜柔有救了,可是自己就是那么的无力,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好恨,恨自己这么没用,连心爱的人都救不了。
宁宇阳抱着装邹喜柔灵魂的瓮,伤心无比,可是,眼泪却流不下来,准确的来说,他现在是一点眼泪都没有,为什么,在他这么伤心难过的时候,想要好好的哭泣发泄一下的时候,眼泪也会跟他作对,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他车祸以后的记忆力,他每一次哭泣都是为了邹喜柔,有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现在想不上后面的一句了,只是未到伤心处,是的,喜柔就是他伤心的源头,什么都想不起,他只能绝望,绝望的看着那个瓮,“喜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