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的车驶过光府河大桥几百米后,却又倒了回来。
把车停靠在路边,花姐像是丢了心神一样,眼神呆滞,脸上还带着被风干的泪痕。
呼啸而过的汽车,刺耳不息的鸣笛,混乱不堪的世界,肮脏万恶的人心。
累了!
在车上呆坐了十几分钟,花姐才走下车。站在大桥的边缘,看着下面湍急的河流。慢慢地闭上眼睛,张开双臂,要是从这儿跳下去,是不是就可以得到解月兑?
不行,就算要解月兑,也要先把韩小黑救出来!
花姐坐上车,开到的速度。打开所有的车窗,企图让那些卷进来的狂风化作浓酒,让她得到麻醉。
王天虎嫉恶如仇,只要他有心串合警察,以他是东爷的外甥,也能把韩小黑关一辈子。甚至,等韩小黑被关起来后,王天虎还会想到更恶狠的手段,让韩小黑冤死在监狱。
所以,她没得选择。
车停在任城区公安分局大楼侧对面的一家连锁酒店外,这是花姐跟马志安约好的地方。
花姐在进去酒店前,抬头仰望着万里无云的清空,火辣的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芒,实在讽刺吗?
小黑,替姐好好活着!
花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大步像酒店走去。
三零八房间,马志安横着小曲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块洁白色的浴巾。他不停地换着电视频道,他已经等不及了。
花姐生的漂亮,尤其是到了十四五岁的年龄后,越发更加漂亮。马志安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垂涎花姐的美色。只是当时花金还在,马志安哪敢表露心思。现在花金不在了,也没别人照着花姐,马志安自然会变得有色心,也有色胆。
马志安就是个变态玩意儿,先不说他在花姐面前是长辈。就是对一个陌生的小女孩,他也不该动这样的歪心思。
可是,他动了,因为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玩意儿,喜好搞未成年少女!
上个月,他和某初中校长,把四个尚未成年的初中女学生诱骗到酒店,然后进行了施暴。
事后,他们又对那四名女学生加以威胁。只不过事情还是被其中一个女孩透漏了出去,那女孩的家长知道后,闹到了学校。
闹有什么用?
一个是学校校长,一个是任城区公安分局局长,最后那女孩的家长以破坏公共秩序、诽谤他人的罪名,被拘留了半个月。
作为普通公民,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只能忍气吞声,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所以,这件事情到最后不了了之。
嘭嘭嘭!
马志安正在幻想着待会花姐如何伺候他,房门被敲响了。
马志安带着一脸yin.荡的笑,兴匆匆地跳下床。打开门后,看到果真是花姐,就猴急的想要把花姐搂在怀里。
“我的小宝贝,你让我急死了,快进来,进来啊。”早就摊开牌,马志安也不必再伪装自己。此时的他,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se情狂!
“把手拿开!”花姐冷冷地看了马志安一眼,眼神中,除了恶心,厌烦,还有仇怒!
马志安阴冷冷地笑了笑,等花姐自己进屋后,用力地摔上门。当他再看花姐时,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野兽,在盯着美味的猎物。
“侄女,你已经没了清高的资格。跟着我,让你吃香喝辣,还不会被别人欺负,为何不呢?”马志安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点上一支香烟,吞云吐雾地享受着。
他身上只包着一块浴巾,里面没穿衣服,见到花姐后,他那让人恶心的老二,早就翘了起来。还有脸叫花姐一声侄女,真是无耻之极!
“我没说不行,我这不是来了么?”花姐背对着马志安,表面平静,内心却极其害怕。马志安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恶魔。
马志安听到花姐这么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丢掉还在燃着的香烟,冲到花姐身后。一双yin荡的眼睛,上下欣赏着花姐的身子。忽地,张开双臂,用力地将花姐搂在怀里。恶心的舌头像是一条疯狗一样,侵犯着花姐的脖颈。
“你早该想通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受到这么多委屈。我的好侄女,我的小心肝,你知道么?叔叔看到你被人欺负,心里有多痛。以后,你就把我当爸爸,快,快喊我一声爸爸,喊爸爸。”
“等一下,我还没洗澡,你先放开我!”花姐挣扎着,原本以为马志安只是,没想到他心里如此变态,更是让她恶心。
“不用洗,爸爸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快转过身来,让爸爸亲亲。”
“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花姐不是后悔,关键是马志安还没履行他的承诺。
可马志安以为花姐是后悔了,有点被玩弄的感觉。挥起巴掌,朝着花姐的脸狠狠打下。
啪!
一声脆响。
花姐被打倒在床上,唇角已经有了丝丝鲜血。
马志安猛扑到花姐身上,以他近一百公斤的身体压着,花姐根本挣月兑不开。可花姐还在继续挣扎着,只要马志安不先把韩小黑救出来,她宁死也不会让马志安得逞。
可是,花姐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力气哪能比得过一个彪壮的大老爷们。两只手被马志安一只手抓着,都无法挣开。
花姐蓝色的长裙被马志安粗鲁地撕烂,肉皮长袜更是被马志安撕成碎片。看着花姐白皙修长的美腿,马志安欲火升腾。伸着舌头去舌忝,哪怕是上面沾了狗屎,马志安也不会嫌弃。
马志安粗喘着,右下到上,一点点侵占着花姐的身子。当他的舌头移动到他最期盼的部位时,却yin笑着挪开了。他喜欢一点点的占有,现在还不是时候。
当马志安准备撕烂花姐上身的衣服时,花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挣开马志安。
啪!
一巴掌打在马志安脸上。
这下彻底把马志安激怒了,挥起巴掌。
啪!
啪!
啪!
三巴掌,全都抽在花姐的脸上。
在踏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刹那,花姐的心都死了,心死了,还会有知觉吗?没了知觉,又怎会感觉到痛?
花姐苦苦地一笑,道:“先帮我把人救出来,之后的事情,随便你!”
马志安有点扫兴,可他哪里舍得就这么放花姐离开。他还要继续占有花姐,还希望花姐乖乖的从了他。
所以,马志安跳下床,没找着自己的手机,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刚要拨电话,又对花姐问道:“你要救的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马志安拨通了鲁长水办公室电话,还没等鲁长水说话,他先说道:“我是马志安,把从花姐大排档那里抓来的小子放了!”
电话那边的鲁长水一头雾水,刚要说话呢,电话里面一阵盲音,挂了!
鲁长水之所以不明白,是因为马志安已经说过两次了,要把那小子放了。难道是局长大人日理万机,忙昏了头?
没错,之前从省公安厅,再到宁济市大市公安局,又到任城区公安局,最后到太白街道派出所的那通电话,所要放的人,就是韩小黑。
可马志安不知道啊,他以为是两个人呢。
要是他知道韩小黑都能惊动到省公安厅的人,还敢在这里快活?
马志安撂下电话,没像刚才那样,而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他在等着花姐主动。
花姐在迟疑着,如果,现在韩小黑已经被放出来,她会选择死在这个混蛋面前。
叮铃铃!
花姐的手机响了,电话接通后,电话那边传来韩小黑的声音。
听到是韩小黑,花姐热泪盈眶,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而马志安早就被激怒了,揪住花姐的头发,狠狠地将花姐摔倒在床上。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个巴掌。
马志安狰狞着,怒斥道:“臭女人,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跟谁通电话呢?救兵?你告诉他啊,咱们正在金圣宾馆快活,你让他来救你啊,操!”
马志安以为电话挂断了,若不然也不会猖狂地把宾馆名字喊出来。
电话没断,电话那边的韩小黑听的清清楚楚,花姐的哭泣声,陌生男人的粗暴怒骂,让韩小黑红了眼,全身弥漫的尽是杀气。
丢给小卖部一百元钱,来不及找零,招手拦下一辆出租。单手将出租车司机丢到了后座上,韩小黑自己开着车,加大马力,向金圣宾馆火速赶去。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出头的光头,平常他开车就挺横,现在却被韩小黑给吓到了。红绿灯?不等,逆行?照开!
出租车司机都想哭了,他可是指望着开出租养家糊口的,这么严重的违章,别说十二分,就是一百二十分也不够扣的啊。还有罚钱,一个月?起码得两个月的辛苦钱才够数。
“闭嘴!”韩小黑一声冷喝。
那血红的双眼,真的就像是被鲜血洗过一样,吓得出租车司机不敢再说一个字。
将近七八公里的距离,而且途中还要必经两条闹市,韩小黑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
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时间,但对于韩小黑来说,却是比十个世纪都要长。
十分钟,对于身处险境的花姐来说,是否还能来得及?
韩小黑下车前,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那出租车司机,违章罚款的事情,他来处理。
那出租车司机不怎么相信,可不信也没法子啊,还是先找个地方哭去吧。
韩小黑发疯似得冲进宾馆,正好有一名保洁阿姨刚才碰到花姐,知道花姐去了哪个房间。
韩小黑发过誓,以后谁若是再欺负花姐,他会让那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以,他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