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婠婠娇美如花的脸蛋上,霎时染上了一层红润,看着范海辛,发怒道:“你不要脸,要是不帮我的话,我…我就。”
“我…我…我还好害怕哦!”范海辛装作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体,垂头丧气道,“瞧你这说话的语气,结结巴巴的,诶,你说老天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什么意思?”
虽然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以上官婠婠脾气,岂能憋住,不过如果她稍微平复一下暴躁心情,或许就能发现面前的这个男子,说话的语气和模样,与昨天的那个疯子是多么神似。
“谁会想到人人口中流传的霸王婠大小姐竟然是个小结巴啊!”
范海辛哭笑不得,他压根没想过上官婠婠的反应是如此迟钝,怪不得人人都说上帝给了你一样东西,必定又会拿走另一样东西。
“你…你他女乃女乃的才是结巴,你全家都是!”上官婠婠半天才反应过来,胸口差点被一口闷气堵住,他以为自己是谁,一个废人还敢这么狂妄!”
“等等!”骂完,上官婠婠突然冷静下来,久闻纨绔公子范海辛是出了名的废物,从以前与他接触的情况来看,他的嘴边话题从来离不开一些恶心的脏话,但是现在看来,他好像一点也不纨绔,而且好像还变聪明多了?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你!”上官婠婠看了看范海辛,转怒为笑道,“哎哟,我的亲哥哥哟,您范大公子转性子了?”上官婠婠咬着亲哥哥三字,着重说道。
她的话让范海辛微微有点愣神,不过却见他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道,“该到此为止了,上官大小姐,本公子还得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顺便…”范海辛旋即露出一副好se的模样,再次开口道,“既然你叫了我一声亲哥,那么,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过您瞧我这禁欲了好几天,晚上陪我一起去酒吧消遣消遣如何?刚好我介绍点人给你认识认识!”
“去死吧,死xing不改!”
对于这个女人的拒绝,范海辛似乎早已料到,闻言,他不由地模了模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己气质发生了深深的变化。上一世他是剑魔,是不可一世的亚托克斯,可是现在,自从重生过后,整个人的气质变化像是两个极端,有时一副小混混无赖的样子,有时却是冷不可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作祟。
上官婠婠口上诅咒着范海辛,但她转过身的同时,却还是忍不住挥出一拳,做出了一个耶的动作,然后满是欣喜向自己爱车走去。
轰!上官婠婠一踩油门,车子便很快地就停到了薛家的一个专用停车位上。
与此同时,一辆银白色的奔驰突然与范海辛擦肩而过,就在那擦肩之际,奔驰车上的副座车窗突然摇了下来…
“别来无恙啊,范大公子!”正座位上的男子一脸和煦的笑容,但他的这种笑容却让范海辛感到特别的不自在。
“易风!”范海辛目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此人曾是唆使他下药的其中人之一。
在京城,有几个年轻帅气且家世神秘的公子被八卦媒体戏称为“京城四少”,此“京城四少”非彼京城四少,这四位公子哥不仅英俊潇洒,头脑聪明,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还没有任何花边新闻,所以他们便很快地成为了京城大部分女性心中的白马王子,而易风恰巧就是其中一个。
当然,既有京城四少,也就有京城四sao,这四人就是恰恰相反,他们出身名门或者富贵之家,但却是没沾半点“贵族”气质,泡明星,飙豪车,干下种种嚣张、违法的事情,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四sao的人生可真谓是威风八面,精彩之极。
顺着这正反两面褒贬的教材,四sao与四少也分别了成为华夏人民饭后茶余的言论,但在最近一段时间,其中一人的名声却渐渐掩盖了四少的风头,他便是一个拥有无数花边新闻,等等不良生活作风,还敢下药迷jian京城第一美女的四sao之首——范海辛。
“范海辛啊范海辛,没看出来你真他娘有种!”易风脸上一丝不快的情绪转瞬即逝,随即轻笑道,“没想到我竟然输了,当初只不过是我们几个的一句戏言而已,谁会想到你居然敢真的去做!”
“所以呢?”范海辛一声冷笑,也故意露出一副赔笑的神情。
“今天晚上我请客,老位置!”
“没问题!”
看着奔驰再次擦肩而过,范海辛微微皱眉,心里暗叹,也只有这种自以为翩翩公子,才会天天显摆自己的那些优越,他压根都不会相信什么狗屁的京城四少会是什么好鸟。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范海辛还是开着自己柯尼塞格朝医院开去,虽然这些伤对自己并不足以致命,或许休养数日就会好,但他为了堵住日后薛家的嘴,所以还是选择了去躺医院。
既然自己到了这个世界,那么就很有必要隐藏自己的能力,不然的话,要是让薛家知道,一个普通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仅仅几天就好了,那也太不正常了。
“你真的不需要缝合吗?”
可能是范海辛身上染满了许多血渍的缘故,所以并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而是直接交了钱,住进了一间病房,此刻,他正穿着一件换好的白色病服端坐在床上。
看着正在为自己肩膀,还有腿上缠厚厚的纱布的中年老者,范海辛淡淡笑道,“没事,小伤而已!”
“怎么会是小伤,伤口是我帮你包扎的,我会不知道?”
老者教训几句,看着那放在一旁的衣服上,血迹清晰可见,接着,他又将另一旁放着药瓶和带有血迹的纱布,丢向了垃圾桶,道,“哎,小伙子,像你这般年纪,受了这么严重的刀伤,还能保持这么淡定的人不多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范海辛一副很平常的样子,赞叹道,“古时候,不是有那啥红脸大哥刮骨疗毒的么,我这跟那啥红脸大哥差的不止是十万八千里!”
“是关公!”老者脸上浮现出一种莫名地笑容。
“对对对,是关公!”范海辛接上一句,心下暗道,“他女乃女乃个犊子,都怪这货书不认真,知道台词,不知人名,真是那啥什么少不努力,老大徒什么哭的!”
“你先休息吧,外边有护士,你有需要的话喊一声!”
“我知道了!”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和再次进入医院,范海辛的心中,升起一种浓浓的落寞感。
“一只孤独的狼,正在tian舐自己的伤口,是这么形容的么?”他陷入深深地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