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木城的覆灭,当然就是因为突然去到了四木城的古清棠了!”
说了半天,说书人终于是说到了四木城的覆灭这件事情,但是古清棠听到了对方竟然说是因为自己所以覆灭,只有一个想法。m
又是胡说?
“话说这个古清棠身为王城炼器大会第一名,辛辛苦苦地区比赛得了一个第一名,而在获奖前他却是早早地离开了王城。”
说书人讲到这里,就是听了一会,得意地看着四周。竟然没有去取自己的奖品,这是什么回事。
说书人:“这个古清棠被悬赏了一件黄金器具,那位城主知道他来了四木城就是两眼发光,根本不看一下古清棠那是能够战神天武境的武者,一招制敌的地武境武者,那是四木城一个小城主可以对抗的?”
说书人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四周众人的反应,看了眼在一边的少年,他两眼呆滞,也不像是听自己说话的样子,这是自己说得不够好?不够吸引?
古清棠呆住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自己什么时候被悬赏了一件的黄金级的器具,这是为了什么。一件黄金级别的器具,那是炼器师巅峰的黄金级炼器师炼制而成的。王城也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级别的炼器师,要说这样级别的器具,也就是皇城的炼器师协会能够拿出来。
黄金级的器具,现在还是让人心惊,就因为自己是一名炼器师所以越是明白究竟黄金级别的器具究竟是如何厉害,神通境的存在炼制的器具,那已经是超出了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
说书人:“话说这个城主那是被古清棠残忍地击杀,而古清棠已经被城主激怒了,所以他一怒之下引出阵阵的狂雷,雷霆咆哮之下,五雷击落。小小的四木城,就被一击轰散,化为了飞灰。可怜四木城全城三万人就被雷霆击杀。”
“喂喂,一个地武境的武者怎么可能引下雷霆一击将四木城全城化为飞灰!胡说八道。”
说书人:“公子息怒,这个故事也就是听听好了,哪里当得真,如果说究竟这个古清棠究竟是长个什么样子,我可以说说。我看在座的一位公子就很像传说之中的古清棠的样子,已经消失了三天的古清棠也许已经来到了三门城也不一定。
“喂,你说古清棠他现在在哪?”
说书人:“你看那边。”
众人随着说书人的手看向了酒楼的一个角落,角落之中此时却是没有了人影,只有一个杯子还散发着水汽,有着余温。
说书人:“你们可看到桌子那边的那名年轻男子现在不见了么,要是真要那样的一位古清棠,也就是刚才的那位男子一样的来无影,去无踪。是一位枭雄。”
“喂,原来本来就没有人,你从来都是胡说的吧。”
说书人:“公子稍安勿躁,这个说书呢,也是真假难分,我说的,都是我自己相信是真的。而您要是知道点真事,我想在座的各位也很想知道,不要着急,这个故事还没完。”
酒楼门口,古清棠侧耳听见了说书人的话,便是微微一笑了之。等到古清棠的身影离开,楼上的说书人旁边的一个人看着其走开,却是挥了挥手。
三门城,这是一个大型的城池,在荒野之中属于霸主一般的存在,荒野小城居多,而像三门城这一种城池那就是一种强大的武者居住,甚至是有神通境的存在才能够发展到百里范围这么的巨大。
越是巨大的城池,就越有可能遭受强大凶兽攻击,而漫无目的迁徙的凶兽群能够在任何的一个地方出现,如果说在霆木镇在百年之中可能遇见一次凶兽群的袭击。那三门城就是耸立在凶兽群之中的城池。
没有强大的武力保护,这样的城池会被那游走的凶兽袭击化为一片废墟,要是自己有绝对的武力在保护霆木镇的话,就不会发生当初的惨剧了。
愣了一下神,便是振奋精神,这个城池里面已经充斥着追缉一名从王城之中来都了城中的炼器师的消息,还有悬赏一件黄金级的器具,这是多么的吸引人。
想想,要是通缉的不是自己,那主动去追寻人的就是自己了。谁都想要一件黄金级的器具,这是最强大的器具,甚至是一名炼器师通向黄金级炼器师的保证。
而这意味着,在荒野之中现在的自己是危险的,而这危险就在于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都想得到黄金级器具,那么他们也就都想得到古清棠。
三门城属于荒野之中的霸主,论器具的丰富,当真是四木城比不上的,走进了一间器具店里面,这是整齐地放着一格格的器具。
还有这一层的力量在防护着那些古铜级的器具,赤铁级的器具,甚至是白银级的器具。古铜级和赤铁级的器具在自己的眼中已经不是那么的模糊。
“或许我已经是一名古铜级的炼器师了。”
一名店员走了过来,满脸堆着笑容:“客官,需要什么样的器具?”
古清棠:“你们这里有地图吗?”
小二:“我们的地图应有尽有,不管是地中的地图,还是临近四周的所有城池,一切都有,甚至是皇城的地图也有。请跟我来。”
这间店里面十分的巨大,彻底的被器具所包围的的店里面更能够让人迷路。走了几个弯,却是去了店的深处。
小二:“这里是我们的镇店之宝,这是我们的所有的地图,许多都是不对外出售的,庞大和细致,小到连街边的一个拐角都有标注。”
古清棠:“这需要多少钱,要就需要最好的地图,说说价格吧。”
小二:“一个紫晶,就可以得到你需要的,这是我们最优惠的价格,这是对炼器师的尊重。”
古清棠:“炼器师?你可以看得出我是炼器师?”
小二:“客官,你就是有所不知了,我们这里的消息灵通,大名鼎鼎的古清棠大师来到了器门,我们怎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