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若慢慢的渡着步子下了楼,她穿着卡通睡衣,在用毛巾擦着她那一头栗色的头发,懒洋洋的,她打了个哈欠,刚准备回房间,却看见南宫冕坐在椅子上,捂着胃,她心中一惊,忙跑过去,想看看他怎么样了,却被南宫冕一把挥开,他不愿被人看到他这一副样子,轻若被他挥开,退了一步,无奈地看着他,道:
“上一次也是我看到你这副样子,这一次你又怎么了。”
说完,她就去倒了杯热水,递给他,南宫冕微微直起身,接过她的水,喝下,水喝下后,微微缓解了胃部的绞痛,轻若也有些慌张了,上一次他犯胃病是因为没吃早餐,这一次是怎么回事?就只是迟吃了一点晚餐,不至于吧?
“扶我去沙发那。”南宫冕拧紧了眉,轻若忙上前扶着他,南宫冕比她高,轻若扶着她很吃力,两人以蜗牛的速度慢慢挪到了沙发边上,轻若让南宫冕躺下后就在他的指示下去拿胃药,他家的药柜在电视柜旁边,轻若打开第一格就看到了胃药。
她把药和水递给他,道:
“这是药和水。”
看着他喝下,轻若才坐在一边,盘着腿,玩手机,看着南宫冕有些睡意后,她准备上楼去拿毯子,这是她第一次进入南宫冕的房间,和他个人冷硬的风格有些不像,他的房间主色调是淡蓝色,紫色花纹的窗帘,让轻若觉得很舒服,她从她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床毯子,刚准备离开,却从毯子里掉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南宫冕,女的轻若虽不认识,却总觉得在哪见过,南宫冕为什么要把这张照片藏在这一床毯子里?想到这,轻若把照片放回了毯子里,把毯子也放回原位,拿了他床上的枕头和另外一条褐色的毯子下去了。
南宫冕的睡相不差,甚至可以算是好看,他似乎喜欢侧着身睡,双膝微微绻起,头枕着手肘,有些像是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据说用这种姿势睡觉的人,很没有安全感,轻若有些欣赏地看着他,迷迷糊糊间也开始有了睡意,突然,她仿佛听见了什么,立刻睁了眼,她只听见南宫冕嘴里喃喃地在说着什么,却听不清楚,她凑近了听,听见南宫冕喃喃地说:
“别走……别走……”
什么别走?轻若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刚准备离开,却被南宫冕抓住了手腕,轻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睡在沙发上的某人,如果不是知道他胃疼已经吃药睡着了,轻若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轻若想挣月兑开他的手,却被他拉的更紧,死死的拽着轻若,无奈之下,轻若只好坐在了他的身边,做好了一夜不睡的打算,不知道过了多久,轻若只觉得双眼皮有千斤重,也睡过去了,第二天清早醒过来是被闹钟吵醒的,她醒来的时候是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的,轻若猜是南宫冕把她抱进来的。
手腕上有些疼,轻若看了一眼,昨晚上南宫冕抓的太重,青了,她起身穿校服,刚出门就闻到了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