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云杉立刻站了出来,怒声的呵斥道:“邓世雄,不要太过分了,这位兄弟是我府上的客人,你五千黑金币连一粒上好的丹药也买不起就别说这匹马了,何况别人为什么要买给你。”
邓世雄瞥了赵云杉一眼,却不理会只顾走到钟离殇情面前说道:“怎么样,行不行,别理那人,在这里没他说话的份,卖给我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在离火郡有时间事情包在我身上,看你也是个修炼的人吧,应该知道怎么做。”
徐青儿冷然一笑,看着邓世雄却如同看着傻子一样,料想钟离殇情如此的实力怎么可能在乎眼前蹦跶的蚂蚱,加上之邓世雄打伤自己哥哥的事情,知道此人的德性,自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想着这回有好戏看了,眼角都蕴含着笑意,她可不是赵云杉那样的粗线条,知道钟离殇情不温不火,如果要是动怒起来这邓世雄有的亏吃,到是乐意看到此人吃瘪。
冷漠的看了对方一眼,钟离殇情只说了一个字“滚”,只是这一个字却是带着罡气迸发而出,这种劲气即使是表面看起来同样境界的邓世雄也觉得一股大力推来,自己“噔噔噔”连退几步,在大庭广众被对方辱骂好像打自己出生开始就没有的事,此时一张脸涨得和猪肝差不多。
“嘿嘿”,阴笑了两声,邓世雄只当是之前自己并未防备,面前的人就算实力和自己相仿却比不了这是自己的地盘,一只手掌向着钟离殇情狠狠的拍了过去,嘴里更是说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一分钱没有,不仅马得留下,人也得留下了,我看谁保得住你。”
呯!
满以为自己一掌就算是占不到多少便宜可也不会怎么吃亏,只是没想到两掌碰在一起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自己的罡气竟然如泥牛入海,大惊之下还未作出反应对方却是罡气从手掌中浩然而出,顿时如苍鹰搏兔的身体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落在地面更是接连踏碎好几块厚重的地砖才稳住身形,下一刻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染红了身前的地面,原本苍白的面容此时更是没一丝血色,惊恐的双眼看着对方,生怕对方趁着自己重要再补自己一掌。
见钟离殇情并未趁胜追击心中到是放心不少,只是此时说不出半句话来,此人的实力高出自己太多,心中估量着就算是自己和爷爷比试的时候也没这般狼狈,虽说爷爷手下有分寸,可大致还是判断的出来这人的实力应该和爷爷在伯仲之间,想着对方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龄,顿时像怪物一样的看着对方。
“凭你也配拥有此马么,就算我不动手你也不可能奈何得了它,趁现在我还不想杀你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要不然我不介意再上前补你一掌。”
转身走了一段距离邓世雄才放出话来,“你等着,要是你能安全离开这里就算我邓世雄栽了。”说我生怕此人报复忍住自身的伤势转过街角消失不见。
面对威胁,钟离殇情只是微微一笑,转身对三人说道:“不想惹麻烦可麻烦还是来了,不会影响三位的家族吧?”
赵云杉和徐青儿此时见邓世雄被打成重伤,虽心中高兴却有些忧虑,只是张奎却说道:“无妨,这离火郡虽说邓家势大却还做不到一手遮天,要是真的闹起来他们也得掂量一下,何况公子的实力和背景嘿嘿!”说到这里便不往下说了。
也许张奎正想拉钟离殇情下水,凭他的实力收拾几个五重的先天武者不是问题,那样的话也许正好解决这里的毒瘤,只是这样的想法有些不地道,所以后面的话却没全部说出来。
经历小小的风波之后,不一会就来到赵府,离火郡比霸下郡大的多,虽是三世家同在一座郡邑内可也相隔极远,不过不远处一座徐府的分邸所以赵云杉吩咐张奎带着钟离殇情前往会客大厅,自己则要送徐青儿回府,也好让对方派人传话两家一起购买丹药的细节,只是走前向钟离殇情略微的交代了几句。
张奎吩咐几个下人去招呼钟离殇情急忙匆匆前往家主的宅院,购买丹药对于这些世家来说是天大的事,一刻也耽误不得,此时只是说声抱歉冷落钟离殇情一会了。
钟离殇情也知道武侍回来自然是要回禀此次出去的发生的事宜,这很正常,自己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自是静静坐在那里喝茶,顺便观察下周围的环境。
赵府的大厅并无太多的摆设,只是十几张古木雕刻的太师椅,想来是重要的事情一些家族中实力最强几人的座位,大厅的主位那一张更是显得大气,大厅的四周都是一些书画,几盘虬髯苍劲的盆栽,整个大厅古朴大气,给人一种安宁和谐的感觉。
下人已经添了三次水,茶叶的味道也淡了,张奎离开也有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对于钟离殇情来说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到没什么,只是半个时辰不短,怎么还没来,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
“哈哈,我们赵府多年没有贵客盈门,今日到了来了一位少年俊才,老朽有失远迎怠慢了。”话音人到,此时大厅门口出现两位老者,以及张奎,而其中说话的人面色红润,语音洪亮,穿着一件青色长袍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一股豪放的气息。
见到钟离殇情,老者微笑着看着对方,此时笑盈盈的说道:“这位就是救了杉儿的钟离公子吧,老朽赵跶豪代孙儿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了!”说完就要躬身行礼。
“大哥,家主。”
见赵跶豪对青年人行礼,另外一位身材消瘦的老者发声劝阻,而一旁的张奎也惊的失口起来,只是觉得对方既然救了府中公子,行个礼也不算过分于是叫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钟离殇情也没那不懂事,虽说救了人也没必要受年纪比自己外表长的多的老者一礼,于是一闪身避开,嘴里说道:“我看不必了吧,不过是适逢凑巧罢了。”
吩咐下人换上新茶,张奎已经人带到就离开了,大厅内只剩下三人,此时谁也没有说话,一根针要是掉在地上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半响,赵跶豪还是先开了口,“钟离公子,这位是我兄弟赵跶英我们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老朽也是个急性子就直奔主题了。”
“嗯!”钟离殇情轻声应和了一声,接着说道:“我也希望如此,只是可能之前教训了下邓世雄,也想快点办完事就离开,免得给贵府增添些麻烦。”
两人对望一眼,眼中透露着几分无奈,可同时情绪却十分坚定的说道:“邓家势大,这也是我们两家虚与委蛇造成的结果,只是不想有太大的冲突而两败俱伤,如今看来却是我们错了,不过钟离公子如果不是痕迹不必离开,要是这样走了到是显得我们怕他们了,何况邓家也没那个胆子为这点事和我们翻脸。”
紧接着话锋一转,赵跶豪眼睛也明亮了几分,接着说道:“我听闻钟离公子要出卖些丹药,不知道都是什么类别,具体多少,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到是希望全部买下来,你看怎么样?”
“培元,聚灵,先天,护心,益寿,洗髓六种丹药,不过我只会卖出一部分凑足十次传送的费用即可,我并不是十分了解这些丹药的价值,你们自己说吧,十次传送需要多少的费用,如果你们出的价钱依照这个数量卖出我相应的丹药。不过你们还是叫我钟离吧,这样听起来没那么别扭。”
“噗!”
正在喝茶的赵跶英听到这话一口茶水吐在了地上,赵跶豪也好不到那去,两眼瞪的比任何时候都圆,此时四目都惊诧的看着对方,仿佛刚才钟离殇情说的话十分的匪夷所思一般。
赵跶豪颤声的问道:“你有多少,难道很多,还是称呼你钟离少侠吧,其实每个传送阵的费用差不多,都在十万黑金币左右,换成丹药话十颗足矣。”
听到两者之间的衡量标准,钟离殇情神色一缓,之前的确怕自己炼制的不够,不过这差不多半年来有时间就炼制到是积攒了一些,而一个瓷瓶内应该二十到三十不等,也就是说只要对方买得起,自己十次传送的费用一次可以搞定,而且不需要到另外的郡邑去拍卖引人注目。
既然已经露了底,索性让对方震惊一把,钟离殇情思量着,也许震慑住对方,像这样的家族,金钱还是有些的,缺的却是各种对修炼裨益极大的丹药,于是拿出十个瓷瓶。
当这些盛有颜色各异丹药的瓷瓶摆放在桌面上的时候,两人的眼睛都绿了,此时在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自然是全要,这里面应该不少于两百五十粒吧,也就是两百五十万,没问题,老二即刻去账房拿钱。”
只是心里却想着这人何方神圣,竟然拿出这么多的丹药神色不变,这样的手笔就算是一些大的世家都不可能做到,难道说这凡人界一方巨擎的世家子弟来到了这稍处偏远的离火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