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打架师出无名,纯属瞎打,但她打起来又狠又猛,纯粹靠的不要命才在这一块混出点名堂,可是第一次和左律交锋,就被这个手长脚长力足身巧的家伙给彻底降服了。
不仅降服,还输得连脸带皮一块儿没了。
她宝贵的单身啊,也这么一块儿输掉了。
可怜她一个刚二十岁出头大好年华的青葱少女,转眼就成了这个三十二岁老男人的人妇!
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悲催的吗?
左律今天心情很不好,中午正准备登机时,接到韩博士的电话,说溶月状况突然不好,他马上推掉出差事务,迅即赶到了医院。
还好,溶月并没什么大碍。
晚上,他在‘银酷’酒吧约了个人,哪知,却碰上自己的小妻子,居然将自己儿子带着当诱饵这种逆天叛道的事情!
看着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两人,左律真想扭断顶着一头鸟窝毛、脸化得跟黑山老妖似的宋薇儿的细脖子!
可是,想到溶月越来越不好的身体,一种无力感由然而生。
俯瞰着低垂着脑袋两人,他疲惫极了,半晌才低沉地说:“都回房去洗澡睡觉!”
“啊?——”宋薇儿不可思议地猛抬起头,捕捉到左律一向冷酷的冰脸上居然闪过一丝沉重的落寞。
而左景尘似乎早已习惯爸爸的诡异行事,左律话音才刚落,他已经一弹而起,并以火箭发射般的速度往楼上窜去了。
宋薇儿两瓣嘴快咧到耳朵根,不甘落后的也以发射宇宙飞船般的速度追上左景尘,回到自己在楼上左律主卧室旁边的次卧。
回到房间,宋薇儿还在想:左律今天这是,脑袋被门夹了吗?
好耶好耶,他要天天被门夹到脑袋,该多美好啊!
因为痛快收拾了偷袭老板的仇人一顿,宋薇儿这**睡得那叫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畅快淋漓。
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
今天星期五,只上午有一堂宋薇儿必上的课。
整个大一学期,除了这堂课,其他的她基本上都是采取自习。
不是基本,而是压根没去上过,教授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当然了,所谓的自习也就是自己从未学习过。
大学就是这点好,旷课旷得稍微有技术含量一点,学校也不会动不动拿开除来威胁。
但唯独这堂国际金融学,她从未翘过课。
旷课不旷金融课,这是她进ru楚中大学一年以来的原则!
至于定下这个原则的理由是什么?
说出来和她抽风以及彪悍的性格真有点不搭,她风雨无阻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主讲这门课的教授——尹诺枫!
想到又能与尹诺枫相见,她一个鲤鱼打挺从舒服柔软的大床上滚下来,迅速换好衣服,又往门口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