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顶山之后,经过冯泽熙的调解,双方决定暂时休战,当然这是南区何紫玥希望的,并不是北区希望的。徐墨轩看在冯泽熙出面才不得不给些面子,北区只好把这场大战搁下,但这次的叫板让北区的兄弟们挺胸抬头,扫清了他们心中的怨恨。当他第二天起来,却看到了一张纸条。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世俗的女人,在温顺乖巧的外表下包藏着一颗享受安逸的心。
虽然野心勃勃却又胆小如鼠。
尽管有好多种美好的假设,却仍然老老实实的蹲在原地。
原谅我的爱慕虚荣,原谅我的贪恋世俗!
对不起,我爱你!!!”
慕容香怡用一封信的形式结束了和金二一年的感情,他曾经想过很多种离别的场景,也许这样是最好的,不用看到对方眼睛里的不舍与无奈。他们不会在相见,会形同陌路,也许就在明天,慕容香怡会为了别人披上雪白的嫁衣。
金二为了和慕容香怡厮守,省吃俭用的在外面租了一间简单的房子。每个月的房租只要几百块,虽然房间简陋,却是慕容香怡放假回到a市的小家,两个人在这里过着幸福的小日子。这种不稳定的幸福也被慕容香怡无情的剥夺了,金二把信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痴痴的躺在床上黯然伤神,看着那空荡的屋顶就像影碟机一样快速播放着曾经的片段。
心想:如果我在强大些,如果我的钱再多些,如果我的势力再大些她也许就不会离开我而去。金二知道会有分别的这一天,但还是觉得来的太早了些。金二现在也了无牵挂啦,就把心思放到怎样去壮大
一天晚上。
孤单的树影旁,昏黄的街灯下一个女人形单影只,她身形纤弱形色匆匆,孤单的身影被街灯拉长,似乎也将她的寂寞无限延伸到漫无边际。都市夜晚那繁华的霓虹炫耀着她那香艳多情的妩媚,它的光彩让许多人为之振奋、心旷神怡,但却感染不了她那颗灰暗的心。
“喂,金二你在哪那?”女孩拿着手机走在宁静凄美的夜里。她走路歪歪斜斜跌跌撞撞的,脸色在酒后微红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雅静,我在家睡觉那,怎么了?”金二被电话吵醒,气愤的接听电话,在朦胧中听出女孩的声音,那满含柔情的音调虽然吐字不清,却还是让人着迷。
“出来找我吧,我心情不好。”雅静怒视着夜空中星星的笑脸,孤单的靠在公园一角的石柱上,一只手拎着包在脚下来回的晃着,一只手拿着电话把头靠在柱子上。雅静是一个要强的女孩,她不会告诉金二被人欺负,只是想找个人欺负。
“这么晚了,你早点回家吧。”金二躺在床上已经被软绵绵的情人征服,无力动弹分毫。
“你来不来?”雅静停止手里要摇晃的包,闭着眼睛厉声厉色的问道。雅静一直都能感觉到金二对自己的爱意,没想到竟然被他拒绝两次,不由恼羞成怒的再次问道。
“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吃饭好吧。”金二又困又累,现在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严厉又不失温柔的说道。
“金二我在给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来?还是不来?”雅静站起来,把手中的包随手丢地上,严肃的问道。
“来,来,来,我这就去找你。”金二从床上瞬间坐了起来,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谈话彻底击垮了,他以一个正常男人的角度猜想:这么晚了叫我出去找你,大晚上的能干吗?就算聊天也要找个环境优美闲人免进的地方,这个地方无疑就是宾馆或者我家!诱惑,绝对是*luo的诱惑。这个社会上,估计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这番糖衣炮弹的诱惑。金二迅速的穿上衣服离开家门,想到那令人发齿的语气,最要命的是女孩那邪恶充满魅力的笑容让他无法拒绝。
雅静挂断电话,独自一人坐在公园一角黯然伤神,角落里的三个男人一直盯着雅静挂断电话才围了上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睡觉啊?”一个光秃秃的脑袋折射出月光,满脸为所欲为的表情更让人发指,他做在雅静身边,相距只有20公分,笑的极其阴险,油腔滑调的说道。
“我在等我男朋友。”雅静毫无惧色的说道。她虽然只是一个公司小职员,但他没有像别的女孩那样被吓得瑟瑟发抖。“你男朋?你还有男朋友那?”这个光头男子笑着问道。“不用你管。”“今天我还就管定了,要么今天你跟我走,要么今天我把你绑走。”“你们就是一伙流氓、强盗。”“我流氓?我对你就是流氓。”“呸,你给我滚。”“滚?今天我还告诉你,我就霸王硬上弓了还。”光头男子说完撸起袖子,居高临下瞬间暴怒的站在雅静面前。
雅静缓缓的站了起来,把手包放在石凳上,月兑掉高跟鞋放在一旁,用一根食指向光头男子勾了勾。“来啊,我看看你这个霸王有多硬。”“我盯了你很久了,也知道你练过几年,不过我告诉你,好汉架不住人多,何况你还是个娘儿们。”“你说谁是娘们?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就在这时,金二打车赶了过来,他在车里看到角落里有人影晃动,马上猜测到雅静遇到了危险,丢下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就跑了过去;金二挡在雅静面前,警戒的打量着对面的人问向雅静:“你怎么样?有事吗?”
“就凭他们能伤到我。”雅静虽然不把那三个人放在眼里,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可望被男人保护,还是被喜欢的男人保护。雅静一只手挽着金二的手臂说道。
“小静,他是谁?”“这…”雅静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就是我男朋友。他可是黑社会呐,你们要小心喽。”雅静嘻嘻的说完这句话,又像个孩子似的躲在了金二身后。光头男子一听是黑社会轻蔑的笑了笑,“小子,你叫什么?跟谁混的?”“金二。”
当金二报出自己的名字时,三个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封冻结,宛如变色龙遇到天敌趴在树枝上一动不动。光头男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徐老大的人?”“是。”“你就是跟小力的那个金二?”“是。”三个人听完不觉产生退意,他们虽然不是社会中人,但他们也认识些社会上的朋友,从那些朋友口中听说了前段时间徐墨轩在收费口站摆兵布阵的场面;虽然这件事已经平息了,但一想到那人山车海的场面还是令人畏惧。
从平顶山之战后,其中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上官利和金二,上官利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慷慨激昂的做战前动员,金二当着这么多人振臂高呼,虽然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却让很多人记住了这两个人。
金二甩开雅静的手大喊一声:“站住。”如惊雷洪钟般的声音让三人停住了后退的脚步,光头男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让你们走了吗?”“你不让我们走,你想怎样?”按道理说三个人是不应该怕一个人的,可他们就是胆怯了,他们不是怕打不过金二,而是怕金二背后的势力。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有些人的名字一想起来就会让人毛骨悚然瑟瑟发抖。
“你们对雅静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不老实是吧。”金二掏出匕首向他们三个走了过去。
就在金二要走到那个光头男子的面前时,雅静拉住他的手臂开口喊道:“等等。”雅静看着金二停了下来继续说道:“让他们走吧,我们以后还要见面那。”“还要见面?什么意思?你真没事?”“嗯,我下来在跟你说吧,我真没事。”金二转过头来对着他们三个说道:“雅静是我女人,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
光头男子听完这句话露出给死人扎的彩色纸人那惨白诡异的笑容,他像受到了刺激大声吼了起来。“你女朋友?两年前她生病发烧你在哪?是我背着她送去医院。那年她出车祸被人撞伤,是我抱着她去的医院,你又在哪里?”光头男子情绪越来越绪激,如同不断加大油门的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他用手指着雅静继续说道:“去年,她差点被领导开除,是我托关系走后门才把她留住,他想看夏威夷的海,是我给她搞的团体旅游票,她心情不好,是我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你是她男朋友?你凭什么做她男朋友?”光头男子说着用手戳着金二的胸口步步紧*,把这些年雅静对自己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雅静担心光头男子会把金二激怒,赶紧拨开指着金二的手;金二万万没想到这个男子如此痴情,对雅静做了那么多事情,被他指责的连连后退低头不语。金二虽然生气,但他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对一个为爱情如此执着的人发火,也许这个男人不是个好人,但他对雅静绝对是百分百的真情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