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正值内火旺盛的年纪,自休了李氏之后,他便再没有碰过女人。
现下眼前这个白女敕女敕、软绵绵的小姑娘眨着天真的小眼睛对他说,她也想睡在这里。
和他睡一张炕。
他吞咽了口口水,然后眼睛不自觉地在炕上扫了一眼。
这炕不多大,最多能睡四五个人,若是一个睡炕头一个睡炕梢,中间隔的也不多远。
按道理,他们莫说是睡在一张炕上,就是像现在这样大晚上待在一间屋子里都是不对的。
他应该说不行,可是,面对这一个满眼都是他的小姑娘的时候,他如何开得了口。
“行不,大江哥?”崔春花歪着头,又问了一遍。
安大江深深地看了崔春花一眼,最后咬咬牙,“行,你就睡这吧。”
当晚,崔春花就睡在了安大江的房间里。
睡觉前,崔春花很是自觉地把被褥铺在炕梢,她心里想的是,大江哥是个好人,每天都给你留吃得,她咋能抢了大江哥的热炕头呢。
左右这炕上也不凉,比她屋里好多天都不烧的炕热乎多了,睡炕梢也是一样。
“春花妹子,还是你睡炕头吧,我一个大男人,咋能让你睡炕梢。”大江把自己的被褥卷起来夹在胳膊下面,把炕头的位置让了出来。
“不用,不用”,崔春花连连摆手,“我睡炕梢就行,左右也不冷。我要是冷了,再和你换!”
大江想了想,又把自己的被褥铺了回去。
事实上,炕梢还是会冷的。崔春花刚睡着不大一会儿,身子就不自觉地往更热乎的地方挪。
开始挪了几下,躺在炕头上只觉得浑身燥|热、廖无睡意的大江就发现不对了。
这姑娘咋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出半个时辰,崔春花就已经挪到了他身侧,偏偏她自己还睡的无知无觉。
这一晚。着实是苦了大江,身边睡着个香喷喷的大姑娘,甚至连她呼出的气息他都能感觉到,身上的某处更是早已经蓬勃。
只是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他。这事儿不能干。
一晚不能干,能忍,两晚不能干,勉强能忍,这日子多了……
于是,就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大江把睡在他身边的崔春花压到了身下。
崔春花能吃也能睡,被大江剥光了模遍了也没醒。
大姑娘赤|条条、白女敕女敕的在眼前,大江手上感受着崔春花的绵|软,嘴上更是尽挑|逗之能事。从上倒下没放过一处。
熟睡的崔春花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了些意识。
睁开朦胧睡眼就看到一颗黑黢黢的大脑袋埋在她胸口,鼓涨涨的两团更是落入了身上之人的手里,嘴里。
“啊……”崔春花惊叫出声。
她虽然傻了一点儿,这是在干啥她还是知道的。
她家穷,只有个屋子能睡人。从小她就和爹娘睡一张大炕,她爹也经常这样大半夜把她娘压在身下,她娘还总是哼哼唧唧的,听着就怪难受。
小的时候她以为是她娘犯了错,她爹大晚上的在收拾她娘。
后来她大了,去河里洗衣裳的时候经常能听到村里的媳妇凑到一起说这些事儿,她也就明白了。
原来。只有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才能生女圭女圭。
安大江被崔春花的惊叫声拉回些理智,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
然后覆到她耳边小声道,“春花,春花,你跟了我吧,我以后肯定让你吃饱穿暖。你莫叫好不好?”
崔春花也慢慢冷静下来,她仔细想了想,她出来前她娘可说了的,她要是敢回去,就打断她的腿。
家是回不去了。那个小河整天见不着面,估计他也没看上她,要给他做媳妇恐怕是不成了。
至于大江哥,他虽然年纪比自己大了些,但是人好,给她吃的,还让她睡他的炕。
若是以后都跟着大江哥,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一番衡量之后,崔春花微微点了点头。
大江慢慢松开手,嘴得了自由,崔春花吭哧道,“大江哥,我,我……你要让我吃饱……”
大江心花怒放,小声呢喃,“肯定让你吃饱,咱们都能吃饱……”
最后的尾音,彻底消失在旖旎的夜色里。
接连几晚,安大江都没有放过崔春花。
崔春花这姑娘也是个异类,在炕上特别放得开,除了第一晚疼的厉害的时候拒绝过安大江,接下来的几次,她都会主动迎合大江。
就是李氏一样也没有这样的风情,大江的一颗心彻底沦陷了。
大江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晚上偷偷模模地与崔春花欢|好,他想时时都和崔春花腻在一起,就是死在她身上这辈子也值了。
于是,挑了个崔氏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大江把要娶崔春花的事情说了。
“啥?你要娶那个饭桶?”崔氏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江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把崔春花压在身下那销|魂滋味,也顾不得许多了,“嗯,娘,我要娶春花!”
崔氏登时就炸了毛,抄起笤帚疙瘩就往大江身上招呼,“你个瘪犊子,那个饭桶是我给小河相的媳妇,你咋能娶?”
大江也不躲,任崔氏打,直到崔氏打累了,扔了笤帚疙瘩肯听他说话了,他这才道,“左右小河也看不上,还不如跟了我。”
崔氏一瞪眼,刚要开口骂人,大江赶紧说道,“娘,你先听我说。我是咋个情况谁不知道,以后想要说个媳妇哪那么容易,春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嫌弃我以前成过亲有过孩子,我还有啥不满意的。至于小河,小河眼光高,又有大姐给他张罗,他哪能看上春花……”
崔氏也知道这么个理儿,可是她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在儿子身上也出过气了,她就想找崔春花过来。收拾一顿好好出出气。
大江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在她动作前补了一句,“说不准春花肚子里已经有您孙子了……”
崔氏气得直翻白眼儿,感情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才跟她说实话!
“你。你个孽障,等你爹回来看他不打折你的腿。”
安贵回来听了这件事也生气,却没有如崔氏所说那般打断大江的腿。
他只把崔春花和大江叫到跟前,对他们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俺们做老人的也不说啥了。只一点,大江,娶媳妇的彩礼啥的你可别指望我和你娘出。”
“不用不用……”要什么彩礼,人都吃到嘴里了,崔春花还能嫁给别人不成。大江心里算计。
安贵点头,也不想看见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
当晚,崔春花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进了安大江的房间,啥仪式也没有。就和大江做起了夫妻。
谷良把从外面打听到的这些消息说给覃初柳他们的时候,覃初柳差点笑背过气去。
笑过之后,她有些感概,“这倒也算是个好结果了,二舅舅娶上了媳妇,崔春花也有了依靠,小河也不用担心娶个白胖媳妇了。我也不用担心崔春花当我的小舅母了。”
只怕只有崔氏心里堵的荒吧,不过,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元娘他们也觉得这结果挺好,只是,“这么个黄花大闺女无媒无聘的就和大江在一起了,她娘家能愿意?”
崔家当然不能愿意。他们不知道从哪打听到崔春花和大江好了,而且已经住到了一起,马上就上门来闹了。
崔氏心里有气,也不管大江他们,只把自己的房门闭的死死的。谁叫也不开门。
大江无奈,只得自己出来对付来势汹汹的崔家人。
崔春花的娘性子倒也直爽,开门见山地道,“我清清白白地闺女,在你家住了几天就睡到你炕头上了,你就不给个说法?”
大江正斟酌说辞,躲在大江身后的崔春花冒出了头,“是我要睡在大江哥的炕上的……”
“哈哈……”来看热闹的村里人都笑了。
躲在人群后面的覃初柳也没心没肺地笑了,还捅了捅身边的小河,“你二嫂真是太可爱了!”
小河因为一句“你二嫂”黑了脸,也不理会覃初柳。
院子里,春花娘上前就要打春花,大江把春花护在身后,也硬气起来,“我和春花已经这样了,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要是同意,以后我还能带着春花回去孝敬你们。”
这是赤|luoluo的威胁,憨傻的春花没听懂,她娘可听明白了,气得浑身直抖,指着安大江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她能说啥,姑娘都给人家睡了,领回去除了多了张嘴吃饭还顶啥用。
可是就这样白白地把养了十五年的姑娘给了人,她心里又不服气。
要银子人家指定是不能给了,那也不能啥都没捞着。
最后,春花娘指着安大江道,“咱们可把话说到这里,春花是我们宝贝着长大的,以后过年过节你可都得带她回来看俺们!”
过年过节,大姑娘回娘家还能空着手?到时候再让闺女掏点钱贴补一下娘家,他们还能不乐意?
春花娘打的好算盘!
大江连连点头,“这是自然。”
大江就此和春花娘达成一致,这桩姻缘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热闹看完了,回去的路上覃初柳忍不住打趣小河,“小河,都说娶个媳妇好过年,眼看就过年了,你这媳妇还能不能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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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算不上肉汤,大家勉强闻闻肉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