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天生吃醋,白雪也不例外,她吃郭丽丽的醋,江山说想她,她就把郭丽丽搬出来,江山就一个头两个大了,女孩子的心真是草莓做的啊,一直是酸的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冒着酸水呢。
“雪儿,我什么时候想学生妹了啊,自从见了你以后,就没有想个别的女孩子,心里一直想着你呢。”
白雪听到江山这句话,心里像开了朵花一样,不过,嘴里可不饶人,仍然哼哼着道:“哼,谁知道你是真话还是假话,说不定,你跟那学生妹也是这样说的呢,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江山就一头黑线了,这姑娘真来劲了啊,非要我发誓言不可啊,说实话我心里可是一直想着你的,根本没怎么想郭丽丽这学生妹啊,只不过是偶尔想起,嘿嘿:“雪儿,我是说真的啊,我的心里只有你,只装着你,如果我说假话,不是装着你,那就天打五雷轰。”
江山的“天打五雷轰”还没说完,白雪那边就急了:“山山,我只是试探试探你的,谁让你发毒誓的啊,以后,不淮你这样发毒誓啊!”
女孩子还是心疼自己心爱的人,江山的发誓让白雪很心疼,赶紧让他住嘴,不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江山听在心里暖乎乎的,有美女关怀那就是好啊,他就把老太婆与老头子,让他破坏原则多开水泥的事情告诉了她,白雪就夸赞他,认为他做得对,做人的最根本就是坚持原则性,她喜欢他,就是因为他有原则性。
两个小情人煲电话粥,一直煲了两个多小时,这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小时,江山挂断电话,往四周一看,没有一个黑车了,连黑车司机都收车回家睡大觉了,在这小镇上,除了江山这样欣赏夜景,跟恋人打电话外,其余哪还有人影啊,黑车不回家睡觉,那才怪呢。
打不到车,江山只好跑步回了队里,回到队里,院子里一片漆黑,都关灯睡觉了,幸亏院门没有关是虚掩的。因为,夜晚经常有值夜班的人,比如江山同志也经常夜里去收料。所以,这院门一般都不会关死。
晚上足浴过了,江山也没再洗脚,月兑衣往床上一躺,睡起了大觉,他刚睡了不到半小时,安全员李玉林把江山叫醒,告诉江山赶紧跟他走,说是工地上有人偷卖水泥,这还得了,竟敢偷卖水泥啊!
江山一骨碌起来,坐上了队部里的车,李玉林开的车,李玉林也四十多岁,西南某省的人,虽然与江山一开始都是在桥梁工区,拆区分队的时候,李玉林又分到了二队,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李玉林又跑到三队来了,跟江山又在一起。
江山对李玉林的印象不是太好,他总感觉这家伙不是一个善茬,从那张脸就能看到,是一个老油条,喜欢吹牛拍马的,不是干实事的家伙,平常也经常往外蹿,时常半夜三更才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名堂去了,应该不会干什么好事,就他那长相,也不像干好事的人啊!
李玉林大半夜把江山叫起来,江山都有些怀疑,这家伙说的是真还假呢,一惊一乍的,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又冒什么坏水,要借安全之名,去整哪个施工队伍呢,说半夜偷卖水泥,看来就是水泥搅拌桩队伍吧。
一想起水泥搅拌桩队伍的两个老家伙,江山还真有些相信李玉林的话了,这两个老家伙今天晚上被拒绝了,说不定就另外想办法了,那夜晚偷卖水泥,还真是个办法呢,为他们赚点零花钱呢。
这两个老家伙,还真不是个好东西,掉进钱洞里了啊,一个鬼点子接着一个鬼点子的使啊!
果然,李玉林把江山带到了水泥搅拌桩队伍来,在堆放水泥的场地上,两个人下了车,李玉林拿着手电筒,四周照了照,然后晃着手电光,对江山说道:“江山,你看看,这是新搬的痕迹,刚刚搬运了水泥呢。”
李玉林又用手电光照了照地上,发现一路的三轮车轮胎印:“江山,你再看看这车轮印,是一辆三轮车,用三轮车运很方便。”
“哼,他们真能做得出来,竟然敢偷卖水泥,这也太胆大了啊,李经理,我看他们不一定跑远,我们赶紧去追,说不定追一程就会追到的。”
李玉林定的岗是安全部经理,虽然三队就一个安全员,李玉林拿的是经理工资,他就安全员安全经理一身挑了。所以,江山平常都叫他李经理。
“好吧,我们就抓他个现形,捉贼捉脏,抓住他们,我让他们百口莫辩,好好罚死他们!”
两个人上了车,发动车子,沿着三轮车轮胎印子,一路追下去,追到水泥路上,那三轮车轮胎印消失了,两人又沿着水泥路一直追下去,李玉林开得很快,深更半夜的,路上没一辆车,没一个行人,就放心大胆地开快车,速度冲到一百二十迈都没什么问题。
问题是这村村通道路太窄,又有许多的弯道,能冲到一百二十迈的速度,已经算是极速了,而且还得车技不错,这李玉林以前就是跟领导开车的,都开了一二十年了,是一个老司机,车技那是岗岗的,只是这安全工作,今年才开始干呢,可是却定了安全经理的职位,拿的部门经理的工资,好生让人羡慕,还是有人好啊,直接上位,拿高工资的啊!
车子一路追到城南营子镇与二队的交叉口,两个人不知道往哪追了,这是一条十字路口,也是一条国道,有两个方向,朝东往城南营子镇向五台市里去,朝西方向往省城里去,往哪边追比较有把握呢?
李玉林跟江山分析了分析,朝省城跑,前面二十多公里处是高速路口,上高速才能往省城跑,这一路过去都是小庄子,想要倒卖水泥,小庄子进行的可能性不太大,往东去过城南营子镇到市里也就二十来公里,五台市里经销水泥的商户多的去了,想要卖一车两车水泥,那是太容易了。
两个人达成一致意见,往五台市的方向追过去,一定要抓住他们卖水泥销脏的地点,将他们一网打尽呢。
车子往右拐,向五台市里一路狂飚,宽阔的国道上,一片漆黑,雪亮的车灯照射出很远很远,国道上少有车辆,偶尔会一会车,车窗放下一条缝隙,风呼呼地从两旁刮过,呼呼作响,吹到脸上,感觉十分凉爽。
一口气将车子开到五台市,也没发现一辆三轮车的影子,难道这偷卖水泥的三轮车插着翅膀飞了不成,竟然追这么久连一个车影子都没追到,这就奇了怪了啊,又难道这三轮车的速度比小车的速度还快不成,按道理来说,这种可能性不大啊,就凭这小车的速度,追一辆小三轮车,那不是三上五除二的事情啊,用不得出吹灰之力啊。
怎么办,连三轮车的影子都没见,两个人又合计了一会,李玉林认为这五台市并不大,要不就围着五台市转一圈,老子就是把五台市翻过来,也要把这偷水泥的三轮车给找出来不可。
“好吧,即来之则安之,都追到市里了,那就翻个底朝天吧!”
江山赞同李玉林的建议,两个人还真要把五台市翻个底朝天呢,两个家伙开着车就一条街一条街道地转悠起来,每一个角落都转悠进去,车灯扫射过去,想找到一丝丝蛛丝马迹,可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