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店里大吼了一句,“抢劫”,随即就对天花板开了一枪,“蹲下,全蹲下,全都蹲下”。『言*情*首*『言*情*首*
李伸手模上了腰上的枪,宿对他摇了摇头,这时李,爱玛,宿和攸枷才老老实实的随大众们蹲着一动不动。
外面的警车已到了现场,高音喇叭开始低吼,抢匪开始跟警察谈判,准备抓人质突围,当抢匪将手伸向攸枷时,宿顿然起身飞起就是一脚,把抢匪踹到了桌子上,抢匪的身体砸烂了柜台的玻璃。
同一时间李和爱玛也钳制住抢匪,腿上功夫超强的李将抢匪踢出了窗外,警察见状迅速冲入,被劫持的人质也向外冲出。
一部分警官在忙着疏散人群,其中一个警察突然拉住了攸枷,情绪激动的问着,“你是田源攸枷”?
“是啊,你是……你是皓轩哥哥,啊!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你”。
“呵”,忙于工作的程皓轩停顿了一下,下一秒才想起看表,“我现在正在上班,你晚上有空吗?晚上我们出来吃顿饭”。
“好啊”,快速的交换了手机,攸枷也不想影响他工作。
傍晚的餐厅里。
程皓轩和攸枷都有些情绪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同时问道对方,“你过的好吗”?
“呵”,相视一笑,程皓轩先开口了,“攸枷,你怎么会在美国”?
“你呢?我还以为你在新西兰”。
程皓轩紧抿了下嘴,“我找到我父母了”,他有些难过的陷入了低沉,“我是我妈跟情0人生的孩子,结果情0人跑了,我妈就把我送到了孤儿院,接着随父亲及儿子来到了美国,父亲心里虽不爽但还是爱母亲,他说只要没有我的存在就以重新接纳母亲”。
“他们从新西兰移民美国后,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在一次出任务中因公殉职,父母害怕老来无依,所以才到孤儿院来领养我”,程皓轩悲伤的笑了笑,“是不是很巧啊?眼看我马上就长大成年,以离开孤儿院了,却见到自己的生母”。
攸枷体恤的握上了皓轩的手,“他们对你好吗”?
“攸枷,我不想骗你”,低埋头的皓轩,抬头注视上了攸枷,“我只是个私生子,他们怎么能对我好?我的母亲很爱她的情0人,还想为他生孩子,结果还在母亲怀孕时情0人就跑了,母亲就把所有的怨恨都泄在我身上”。
皓轩笑的更加苍白,“这个我喊爸爸的男人更是对我恨的咬牙切齿,不是因为年龄大了很难再生育他们也不会来找我,再重新生个孩子还要等他成年,比起我这个已经成年的男人来说,我应该是更好的选择”。
‘他一定受了不少的苦’,攸枷在心里念叨着,更加紧握上了皓轩的手。
“你呢?攸枷,你的经历是怎样的”?
“我”,攸枷沧桑的笑了笑,“我跟你还有几分相似呢”,同样快速又简短的把自己的身世复述了一遍。
‘难道法国民众网上说的那个人就是你’,皓轩在心里思考着,他一度以为那只是个同名同姓的女孩,原来真是眼前的攸枷,实在太不思议。
皓轩望了望旁边那桌,“他们就是你身边的保镖吧?白天看他们打斗,我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的少男少女,身手都很厉害”。
攸枷总算露出了笑容,一一给皓轩讲解着金泽宿他们三人的来历。
皓轩再次开口,“攸枷,那你这次到美国来,只是为了让你哥哥陪你过生日吗”?皓轩隐约感觉到攸枷身上会有事生,他顿时恍然大悟,那个网站上所披露的信息,应该就是攸枷同父异母的兄长出去的。
“皓轩哥哥,你怎么会当警察,当初你的理想是上大学,学自己喜欢的专业再出入社会”。
皓轩苦笑着,“当警察并不是我的志愿,而是我那同母异父的兄长的志愿,父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很宠爱他,想让我继承他的人生轨迹”。
“这样,那你的人生……”,攸枷有些难以启齿。
皓轩微微的笑了笑,“我明白你在想什么,当初我收到你的信笺时,正是我情绪最难平时,所以没给你回信,在情感上我不想跟他们走,但在道义上我还是跟他们来了美国,到美国之后我的心情依旧很糟糕,但我还是给你回了信,是你却没有回我”。
攸枷陷入了回忆,那时她离开香港去了法国,宿也在她走后离开了香港,四处游走躲避杀手的追杀,香港的房子只是租的,自然收不到皓轩的来信。
“皓轩哥哥,干脆……干脆跟我回瑞士吧,反正你父母也容不下你,反正你也在过你哥哥的人生”。
皓轩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我一直有这个打算,在父母身边我太压抑,一直想着到我忍无忍时就离开,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你的提议让我有了安全感,好象跟你在一起,我就有了家的感觉”。
“那就这么决定了,皓轩哥哥”,攸枷喜出望外的紧盯着他。
“我还有些犹豫,毕竟那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妈,虽然他们现在还没到年老色衰需要人照顾的地步,看吧,等我有一天无法再忍受时,我会去找你的”。
“那就说定了,这次”,攸枷紧握上了皓轩的手,“这次我们不会再断联系了”。
“恩”,微笑的看着攸枷,良久皓轩才捏了捏指骨,像下定决心似的低语着,“攸枷,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什么事?你说”。
皓轩抿了抿嘴角,“你上网吗?有没有上过法国民众网”。
“我很少上网,那上面有什么新闻吗”?
“你有时间上去看看吧,我想对你会有用处”,了解一下民众的反应,也好让攸枷先有个心理准备。
“好的,我会看的”。
看着攸枷跟程皓轩如此亲密,坐在旁边桌的李很不爽的捏了捏手,爱玛沉默不语的喝着饮料,宿的表情极为严肃,仿佛像雕塑一样的坐着动也不动,倾耳倾听着攸枷的对话。
之前看程皓轩握攸枷的手,金泽宿就醋意横生着,现在听到这番谈话,再也按捺不住的宿快步来到了攸枷的身边,“大小姐,我们该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