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凤帝很不给面子的撇过脸不去看她。
“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当年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几乎都死了,现在那个活口也活不了多久,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奕王别扭的安慰道。
“哟!几年不见,你这张小嘴变甜了?”听了她的话由阴转晴的朝凤帝打趣的看着她。
“咳咳,那个,上了这条船自然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自然要相互帮助。”神色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撇开那探寻的眼神。
朝凤帝看着她,心里嘲弄:一家人?哼,话说得好听,如不是要用到她,恐怕早就把她忘记了吧?
——
一路快马加鞭回繁景国的拓跋温松,坐在马车里面神色疲惫,眼黑吓人,外面再好的风景也吸引不了他,身边的奴侍比主子好不到哪里去,皆是眼部阴影甚重,外面跟着的侍卫同样疲惫的相互搀扶,还好快要到帝都了,否则她们神经都要崩溃了,都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每次在她们快睡觉的时候突然出现,等骚扰完迅速撤离,就算是换班休息都还有人前来捣乱,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刺客,可交手中现,这些人都都是缠着她们,众人深想难道是帝都出事情了?可这解释又不通,虽然景帝不是千古一帝,也是一位好皇帝,在她即位期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大动乱,但眼前这明显的拖延时间让众人纷纷不解。
拓跋温松看着那些黑衣人,咬着唇瞪着眼,心里忐忑不安,这些人拖延他回去,定是母皇那边出了问题,因为他是在是想不出他会得罪什么人,于是众人在赶路疲惫与精神紧张中度过了一个月。『**言*情**』
一到繁景国都盛都拓跋温松便一直在紧张的气氛中,他完全不懂如何看形势,全凭他那脑袋瓜子忽视乱想,脸上一会惨白,一会灰青,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他想到的是什么?
繁景国不同与鸾凤国那般热,反而带着低低海水的凉爽,海风一吹顿时神清气爽,以海产为主的国家到处都是卖着海里面的东西,一些熙熙攘攘的其他国家的东西一般百姓只能上去羡慕的看上两眼,又转身离去,这些她们买不起,也吃不起。
虽然繁景帝已经跟几国开通了贸易来往,却依然不够,从他国货运过来价位也翻高了不止一倍,普通百姓家庭要换多少海货才能吃上那么一次,而这也是现在景帝烦恼的问题。
这次她修书鸾凤帝让爱子即刻回归,也是为了这件事,几日前她曾收到朝凤帝的求亲书,对于这位年轻的帝王她没多少了解,前任朝凤帝膝下两女一子,在一次暴乱中,朝凤帝离世,凤后相继而去,儿子传闻变得疯癫痴傻,太女消失不见,唯有这一位小女儿在暴乱中勇杀敌人,最后登基为帝。
这次和亲朝凤帝抛出了非常有益的商机,不仅加强两国的友谊,更加促进两国贸易,对于朝凤国的农业她非常羡慕,现在又有如此机遇,想不动心都难,但她的儿子,她应该怎么跟他说?
拓跋温松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皇宫,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直接奔向景帝书房,神色疲惫,焦躁不安,好像没不见到人他的心都放不下了似的,他在乎的不多,他的母皇父君皇姐,正是因为他的赤子之心景帝才更加疼爱这个不可多得的儿子,凡是都顺着他。
一路不安的走到景帝所在的书房,待女官禀报后他急急忙忙的走了进去,第一句话便是:“母皇身体哪里不舒服,可有宣御医?”
景帝看着儿子焦急的神色微愣:“母皇身体未有不舒服,松儿这是才回来?”
一听母皇身体无碍,拓跋温松神色缓和下来,看着景帝柔和笑笑:“是的,儿子接到您的书函立马赶了回了。”
景帝疑惑的看着儿子,按理说她给鸾凤帝的书函应该才到没有几天?何人伪造骗她的松儿,寓意为何?但心里的疑惑总是不会表现出来,看着这才出去没几个月的儿子明显消瘦了,心疼的起身轻轻模着他的头道:“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身子,看你消瘦成什么样子了。”
拓跋温松如猫咪般温顺的听着景帝的责备,心里暖暖的,看着母皇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母皇,你知道么?这次去鸾凤国儿子遇到了一位非常有才华的女子,那鸾凤国皇帝却把她当做草,要不是您这么着急招儿子回来,儿子可能还会在哪里呆上几天呢?”越说到后面越是不满,当然这不满是指鸾凤国皇帝。
“哦?有这样的人?”听着儿子高兴的话语,兴奋的模样,说道此人的时候那眼睛好似着光,好笑。
“真的真的,等以后有机会,儿子带她来见见您。”神采飞扬的拉着景的衣袖道。
“呵呵,好,那你先去梳洗一番再好好休息,母皇等着你以后带她来见朕。”好笑的摇摇头拍拍儿子的白皙的小手道。
拓跋温松一囧,红着脸,母皇这是在打趣他吗?跺着脚,嘟着嘴:“母皇最讨厌啦!”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屋内的景帝看着儿子那窘境竟是笑的无比开怀,又仿佛好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
待到拓跋温松身影不见,才敛了笑意,低头思索他口中的那人,能被儿子看上的人自然有过人之处,她可不认为她的儿子眼光如此之低,不然也不会闹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是他看上的人了。
她真的该牺牲儿子的幸福来实现她国富的愿望吗?
拓跋温松一路畅通无阻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玉乐宫,这还是景帝亲自提名,他就是她快乐的源泉,所以宫殿带‘乐’字,一进寝宫立马宫侍都帮他准备好了,应该说从他进皇宫那时候起,大家都知道这位皇子回宫了,也就开始着手准备了,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换上了一件浅蓝色宫装,花了个淡淡的妆容,便带着贴身奴侍去给他父君请安,到了父君寝宫拉着他第一句便是:找到心仪女子了?而他只是支支吾吾,但脸上的嫣红却骗不了这位年轻过的父君,了然一笑,随后也不多留,让他回去休息了。
在回寝宫的路上,拓跋温松一直都在问自己,他为什么回答不出来呢?难道他真的已经喜欢上了她吗?撇撇嘴,鬼才喜欢她呢?一点不解风情的蠢女人。
本书由潇湘书院,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