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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第二天还是去上课了,新开学她不想给老师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虽然还是有点烧,但是好多了,只要按时药过几天就好了。
走在大校园里,总是有些人用奇怪的眼光看她,真是让人受不了。
还好平安无事的到了教室。
这个时候教室人不多,看看都没有自己认识的朋友,找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
打开书预习一下功课,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坐在那里乱想。
“文夜怎么忽然回去了,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哥哥和爸爸在公司怎么样了?”
想到这些她趴在桌上的小俏脸就皱成了一团,脸上也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
忽然结实的背靠了过来,吓了程静一跳,坐起来转过身看。
是那天见到那个无理的人,脑袋支在胳膊上笑着看她。那笑容让人敢到莫名的害怕。
想到文夜说在学校里不要招惹这个人的好,程静抱起自己桌上的课本,站起来想要离开。
文至晧沉着一张脸,走过来,直接坐在程静旁边的位置上,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机。
程静想叫他,被他身上那种冰冷的气息镇住了,本来要说的话,吓得一句也没说了出来,迈出的步子又退了回来,抱着课本在他两中间坐了下来。
被这两个人这么夹在中间,真的很不舒服,程静坐在那里左动动,右动动坐立不安的。
“你能不能不乱动。”坐在旁边的孟翔雨皱着眉头,抬眼看了程静一眼,很不满道。
程静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的桌子,坐在那里也不敢动了,看着课本心不在焉的翻动着。
没过了多大一会就感觉有人往自己身上靠,她只好挪了挪身体,可是那人还是不停的往过靠,程静也只能不停的往过挪。
她的位置越来越小,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文至皓,真希望他往过挪一挪。
另一边孟翔雨还是不停的往过挤,她都没有位置可以坐了。
程静瞪着眼睛看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孟翔雨,终于忍不住生气的站了起来。
她刚站起来,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文至晧抬头看了她一眼,冷漠的开口:“挡到光了,坐下。”伸手一把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哪里会考虑程静的感受。
刚才一直往过挤的孟翔雨“嗖”的一下回了自己的座位。
程静就这样被生生的按在椅子上。她的胳膊重重的磕在了课桌上,疼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路尘走进来刚好看到他们一人一边把程静夹在中间坐着,而程静则抱着胳膊,眼泪直往下掉。
“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来上课。”想到文夜昨天说的话,路尘心中忍不住疑问。
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看到她苍白的脸上的泪痕,路尘不自觉的咬了咬自己的唇,看到孟翔雨和文至晧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直接走到程静座位后面坐了下来。
“呀,路少来了,你怎么坐这呀?”孟翔雨看到路尘回过头来看着他。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路尘心里的火气上来了,看着这两个人,忍着不满警告道:“你们两个够了。”
“呦,看您这话说的,怎么能说我们两呢,这是您进学校帮我们选的人呀,您那天要是不来,不就好了吗,你害了人家,你还在这装好人。”孟翔雨没有留一点面子,直白又不讲理的说道。
路尘被他这么一说,一下说不出话来,只好怒瞪着他。
听到孟翔雨说的话程静转过头来看路尘,也只是看了路尘一眼,没有说话又坐了回来。
路尘却被她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看的极不舒服,心里好一阵愧疚。
孟翔雨也看到她的眼神,看着路尘轻笑了一声回过头去。
一个上午孟翔雨也没有再为难程静,好像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今天程静提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可是经过昨天的事,她也没有敢回宿舍,吃过饭在学校的,钢琴房里坐着休息。
再去上课的时候她也没敢往中间坐,坐在了靠墙的一脚。心里也在暗自祈祷那两个人不要再过来了。
像是商量好的,孟翔雨跟文至晧又坐在了程静周围,坐在旁边的孟翔雨还不时的发出一声冷笑,程静真恨不得躲进墙里。
大概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下午程静就极瞌睡,两眼直打架,很快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上面教授在讲什么她那里知道。
“程静。”
模模糊糊的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猛地一下就想起自己是在上课,想到老师上课以后有时会点名,条件放射的站了起来,大声:“到。”
安静的教室立即传出一片哄笑声,程静这才清醒过来,看到教授黑着脸站在讲台上,才知道是在上课。
她哪里还知道怎么办,低着头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听到旁边孟翔雨的嘲讽难过的想要掉眼泪。
听说这个金融管理的老师很怪脾气很大,她站在那里红着脸,等着老师的批评。
“把这本书上的金融管理理论抄上十遍,下节课给我交上来。”那教授死死的看着站在那里的程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是最讨厌有人扰乱课堂纪律的,今天还被教导主任骂了,怎么会宽容。
程静愧疚的站在那里,看着那本厚厚的课本抿着唇不说话。半天才在那些议论声中坐下。
坐在她后面的路尘看着她直挺挺背又看了看那本厚厚的金融理论,从桌子底下伸过脚狠狠的踹了孟翔雨一脚。
直到下课所有人都走了程静还坐在那里看着那本书,一动不动。
路尘坐在她后面,想安慰她一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握着中午出去买的药,挣扎了好半天才走了上去。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打那个赌,连累你了。”也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路尘把手里的药递给她,“听说很好用的,买了给你。”
看到她白女敕的手指,忽然心里一阵难受:“我来给你抄吧,太多了。”
“没关系,我自己抄好了。”程静抱起自己桌上的书,把他放在自己手里的药还给他,“谢谢。”然后绕过他走了。
她走路的样子还是有点不对劲,是那天的脚伤还没有好?还有那样的背影总是让人心疼。
路尘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叹了一口气又放回自己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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