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封家吗?”皇甫战略有关心的问道。
封乐乐点了点头:“我是不想要回封家的,可是,皇帝下旨是让我回封家啊。不过,封家人是个什么态度我就不知道了。”
皇甫战也站了起来,一身白色的锦袍之上花纹繁复,带了面具的脸给人一种冰寒的冷:“皇帝没有给封家下旨,所以……”
封乐乐旋身坐下:“老实说,封家那个破地方,我还真的没有多想呆。”
“如此便好。”
夜尽天明。
封乐乐刻意的打扮了一番方才从冷宫出发。因为已经是废妃的身份,所以不能够从正门离开而是从偏门走。
一个人离开这混乱的皇宫,封乐乐并不觉得有何凄凉这感。她对这地方本来就没有感情,相反的,她是对未来无线的可能充满了向往。
一路前行,她出了偏门,却意料之外的发现了一个男子站在那里。
黑衣,黑发,黑眸,浑身上下说不出的冷俊之气,身材欣长,只是站在那里,就带着一股死亡般的气息,但他目光里却流露着温情。
“主人。”冷而凉的声音透着一股忠诚。
封乐乐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连同这太阳都被她的笑容打败。
有人等候着的感觉真好。
“西楼月。”封乐乐清亮的声音响起,很大的声音!
西楼月看着她走来,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上带着如此灿烂的笑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三月桃花般艳丽多情,精致的五官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她的眸让人嫉妒发狂。
西楼月的心跟着她的走动而走动。
然而,他强行的收起心中那份不应该有的思想:“我永远不会爱上封乐乐,我是她的下属,是她的灵兽,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她。我可以无条件的为她做任何事情,而不需要任何理由,因为,我是她的下属,我是她的灵兽!”
僵硬的脸上带着笑容。
她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封乐乐葱白如玉的手在西楼月的肩膀上敲了一下,高兴的说道:“很感谢你来接我,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她很珍惜这样的感觉,迷恋这样的温暖,并且在心里发誓,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恭喜主人如愿以偿,重获自由。”西楼月由衷的祝福。
封乐乐浅浅的笑了笑:“不过,我们还先得去封府看一看。”
“属下已经替主人准备好了马车,马上就可以出发。”西楼月指了指不远处玄黑色的马车。
“刚刚从这破皇宫里面出来,我想要好好的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顺便看一看苍离帝都的街景,我就不坐马车了,走路回去吧!”封乐乐朱唇轻启,连眉眼里都带着微笑。
西楼月想到外面的传言:“主人,还是坐马车吧!”
察觉到西楼月的眼神,封乐乐笑了笑:“是不是现在大街小巷都有人在骂我封乐乐不守妇道,该天打雷劈什么的?”
“主人知道?”西楼月很哑然。
封乐乐笑着点了点头:“我既然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就不怕外面的闲言碎语,嘴巴长在他们身上的,他们要说便说。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是这样看的?”
“属下自然不。”
“如此,便何事都没有了。只要自己在乎的人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就已经足够了。”封乐乐说完,一个转身,向着帝都的街道走去。
西楼月的心加速跳了一下,她说在乎!
为了这一句在乎,他西楼月愿为她挡雨遮风。
“主人,你找得到去封家的路吗?”西楼月声音突兀的响起。
封乐乐站定:“呀!不记得呢,楼月,快点上来带路。”
三月十八日,苍离晴空万里,却平地一声惊雷。
走在街上的封乐乐,深刻的感觉到了苍离帝都人民有多么的可怕!
她走一路众人拿眼睛跟她一路,戳着她的脊梁骨,当着她的面骂她。
封乐乐脾气好啊!始终脸上带着笑容,全然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直到……
“真是不知廉耻,在皇宫里面偷人,才刚刚一出来,就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亲密……不要脸……”一男人的声音响起。
封乐乐再也忍不住了。转头看着西楼月:“楼月,你说,我的脾气是不是太好了点?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事情表示一下,让这些人以后把嘴巴闭得紧紧的才好?!”
“主人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属下永远追随保护!”西楼月早就想要动怒了,敢这样说他的主人,这些人是活得不耐烦了。但是又害怕轻举妄动,反而让主人以后更难做。
封乐乐站定,朝着周围围着她说三道四的人微微一笑。
周围的男人纷纷开始流口水。
不管怎么说,天下第一美人的容颜,足以让人着迷不已。
封乐乐折柳步而去,冲着刚刚骂她的那个男人露出迷人到极点的笑:“公子,你觉得乐乐漂亮吗?”
“漂……漂亮……”那男子说话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周围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一时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那你喜欢乐乐吗?如果你说喜欢的话……乐乐……”她眉眼俱笑,举止蛊惑。
“喜欢……”
“哼!”封乐乐冷哼一声:“身为男人说三道四不过是因为得不到罢了!”
她眸光一边,凌厉森寒,手中一把锋利的小刀扔出。
“啊……”一阵惨叫的声音响起,男人的衣袍上面鲜血渗出。
封乐乐一刀切掉了他用来传宗接代的东西。
锋利的刀子重新落回她的手上,她温柔的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你们要议论我,完全可以,别让我听到了!若是给我听到了,男人的下场就是他!”她的手朝着那个脸色苍白,已经倒在了地上的男人冷声说道,如同地狱之修罗。
“至于女人嘛……”她话未说完,众人全部战战兢兢,一哄而散。
西楼月走上前,和她并肩而战:“主人,你今天伤着的人是白家的独子,只怕你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