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色绣银色牡丹的外衣被扔在了地上。
雪白的抹胸长裙被扔到了地上。
粉色的肚兜被扔在了地上。
雪白精致的脚踝上面戴着银色的铃铛,修长洁白的**跨入了浴桶之中。
艳红的玫瑰花贴在她洁白无暇的凝脂肌肤之上。
修长的手掬起清水在锁骨上轻轻的点着。
红烛跳动。美得让人心惊。
“叩叩叩”敲窗的声音传来。
封乐乐当即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警惕的看着窗外:“谁呀!”
那个混蛋,半夜三更的跑到她的窗户外面敲啊,敲啊的。要不是她的心里承受能力好,还以为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叩叩叩……”那样敲窗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封乐乐直接从浴桶里跨了出来,娇俏的玉足带起水珠点落在了地上。她随手扯过一快雪白的白布裹在身上,拿起一件浅粉色的外纱披在了身上。湿答答的头发还来不及擦干。
“噗哧!”
窗户被破开的,一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出现在了封乐乐的房间里面。
封乐乐不走动,看着男人的背影,冷声说道:“皇甫公子,放着好好的大门你不走,为什么非要从窗子里面过啊?”
皇甫战当即转过身来,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封乐乐,恨不得当即给她的**两下:“你的房间差一点被刺客入侵了,你竟然还不知道?”
“有吗?”封乐乐疑惑的问道。
她来到了窗户的地方,果然看见,原本的雕栏窗户上有着暗红色的血迹。
“你杀了他们?”封乐乐问道。
皇甫战眼睛微微一闭:“不然呢?若不是我杀了他们,你认为是谁?”
“师父大人,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啊?不就是帮我杀了两个刺客吗?就算是你不在,我一个人一样能够对付他们。”她狂妄的说道。
皇甫战掌中带风,将她吸到了自己的面前,大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腰,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冷冷的说道:“徒儿,你最近胆子有些太大了,为师要收拾收拾你。”
封乐乐完全没有半点害怕,迎向他那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随便你。反正我打又打不过你,逃也无法逃月兑。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看着她那一幅完全不抗争的样子,皇甫战都有一些懵了。左手在她的**上使劲的打了两下,旋即将她放开:“你知不知道你选中的是什么人?”
封乐乐别过头,眯了眯眼睛:“我管他是什么人。他要娶我,我嫁就是了。”
她还在跟他赌气,并且打算一直就这样僵持下去。
皇甫战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是千枫阁的阁主,拥有天下最全的信息网络。你知道他们感兴趣的交易物是什么吗?”
封乐乐:“银子啊。”
“他们要的可不光光是银子。人的四肢五官,甚至是别人的性命。你知道你惹上是什么危险的人了吗?”皇甫战故意将墨染枫说道十分可怕。
封乐乐不以为意的说道:“这有什么?”
这些年来,这些事情她还见得少了吗?她现在是佩服那个叫墨枫的人了。明明看起来还那么的小,居然就有那样大的本事。
“好,这件事情我姑且就不问了。你前天白天的时候怎么穿的少?”皇甫战捏住她的肩膀,气愤的问道。
封乐乐冷冷的看着他:“不要你管。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过问我的事情?”
“你就那么喜欢那些男人用那样色色的目光看着你吗?”皇甫战大吼大叫。
封乐乐道:“是啊!我就是喜欢啊。你想要怎么样啊?我就是喜欢这样被男人看着。被女人嫉妒着。不服气?……”
“唔……”她支支吾吾的喧闹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用嘴堵住了。
皇甫战听着她的话,就觉得全身来气,又不想听她说话,直接将她的唇给堵住。
但是才刚刚堵住,他就失去理智了。疯了一般的,想要在那唇上得到更多。
封乐乐感受到他的入侵,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舌头,狠狠的一个用力。鲜血流出。两个人同时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皇甫战感觉到吃痛,但是并没有因此就放开封乐乐,而是和着这血腥气,品尝这她的美好。
封乐乐对着她又大又踢的。
皇甫战恍若未闻,他闭着双眼,浓密纤长的睫毛足以让所有女人羡慕嫉妒,笔挺的鼻梁,优美的薄唇,就连脸上带着的银色面具,也可以说是毫无瑕疵,他散发出的气质霸气硬朗。
按理说,封乐乐在这样的极品帅哥面前应该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才对。可是她却极力的挣扎。
长长的一吻结束。封乐乐感觉到空气稀薄。
她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中的空气。
皇甫战满足的看着她:“封乐乐,你说,现在我还有没有资格管你?”
封乐乐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不过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皇甫战背对着她:“好,你现在还是不愿意好好的和为师说话吗?”
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她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画的男子。
封乐乐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被这样的美色所蛊惑:“是!我不要和你好好说话,从此以后也不要和你有任何的联系。”
皇甫战听后,冰冷的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好。如此,你的闲事我从此再也不管。”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长得和她很像的女子罢了。他皇甫战还能够收的回心来。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女人惹麻烦。跟没有必要在她的面前显得无奈。
“慢走,不送。”封乐乐打开大门,请他出去。
皇甫战跨出门:“等你求我的时候,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封乐乐闭眼,将们一关:“一辈子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皇甫战走后,封乐乐一下子扑在了软榻上:“累死了。”
不对啊,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