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是个名副其实的考试周,刚刚交完思品笔记,就要准备上午三四节的逻辑课了。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151+
这是一节小课,提早来到教室居然发现已经有好多女同学忙着搬桌子移位子,平常即使没有安静万分,也可以做到安静十分的教室里“劈哩啪啦”的一片闹哄哄声。
这是怎么了?搞得跟大逃亡似的。
就连许愿都一脸的疑惑。
“我们这是在寻求国际庇护,来应对接下来的逻辑课考试。”同学阮丽莲笑着解释道。她是个有着标准身高,标准身材,标准长相的标准云湖美女。
“靠,这样的方法也就你想得出来,不愧是家乡的人喝着家乡的水长大的呀!”许愿笑着笑着就把头转向了器官。刚刚在路上器官还为逻辑考试担忧受怕,也准备搬桌子到牛维旁边坐呢。
器官来不及辩解,直接走过去搬起了桌子,同桌新娘一见马上把手往桌子重重一拍一按“干嘛?”
“搬桌子,考试呀”器官奇怪地看着新娘,“你该不会是刚刚的思品课还没睡醒吧。”
“不要走”梁哥依旧死死按着桌子。
“为什么?”
“我准备抄你的,你走了,我怎么办?”
“可我也不知道做,你抄我的,那我抄谁的?”
“抄你自己的”
我靠,这什么逻辑。
器官郁闷了,看来这半学期的逻辑课是白学了。
“幸亏老师还没来,不然非得被新娘你超前的逻辑思维给气得吐血”许愿稳稳地坐着,一点也不惊慌的样子。
“然后他还得把吐出来的血往自己肚子里吞——谁叫这是他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呢?”器官被雷得摇摇头,还是准备搬了,不然就真的没有指望了。
“不要搬,老师都上了半个学期的课了,他不是瞎子,会看不出来我们位置调换了?他要就这点智商,还能做我们老师?你看,待会,老师一来,她们全部都又要搬回去的。”许愿又开始了他的分析。器官一听显然是默认了,好吧,到时只有认命了。但愿前面的牛维袁敏他们能做快点到时。
“是呀,这有什么好搬的?不就是一场考试吗?哥们可都是从黑色七月里走出来的精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这点毛毛雨?”毛头一**坐下,淡定地又掏出了。
“这话说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呐,你旁边坐着谁——坐着个考试机器呀”坐毛头前面的小鱼儿站起来眼睛乱扫,搜寻“地利”。
“于得水,你说谁是机器呀?”坐毛头旁边的李诗雅不乐意地故意撅起了嘴。
“也是呀,也不看看你身边坐着谁,我们身边坐着谁,呆会考试,不都是我看看这两个,卷子比毛头你的脸还要干净,结果发现这两个一直在看着我的卷子呢。唉——”许愿长长叹了口气。冲着同桌新娘器官一指一摇头。
“对呀,昨晚是谁在那里唉声叹气,硬撑到个凌晨的呀?”牛维笑了,一指毛头身边的李诗雅,“你看,没了她再小的毛毛细雨那都变成了狂风暴雨。”
小鱼儿(于得水)正在抬着桌子两边东tu西撞,可惜没有谁愿意接纳他,没办法为了安全起见,他换坐在了李诗雅前面美其名日“沾点考气。”
“叮铃铃……”
自然地,铃声响了,之前不管准备好还是没有准备好的都就绪了,逻辑老师在全班四十五双眼睛的注视下总算来了。只带了本书,也不见卷子。
这太诡异了。
也不解释,转身在黑板上写上:
“期中测试卷”
“字刚劲有力,写得还是不错的。”对字还是有一点研究的许愿这时还不忘对粉笔字作一番欣赏。
都什么时候了。
这什么意思?不会吧?
“把书放进去,把信笺拿出来,我们——抄题考试”说罢,又是一个华丽丽的转身“刷刷”就抄起题目来了——身高好就是有优势呀,连转身都这么地姿势优美——帅气吧。
天!
还有这样期中考试的?
这么寒酸?或者说这么简朴?
坐后面中间的牛维,许愿,器官,新娘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说什么话,却硬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种场面太突兀了。
先是思品考试不考只考查笔记,接着又是抄题目做卷子。
话说,他们春城师范到底是有多穷呀,或者说有多崇尚节约精神呵。
连续两场期中考试下来,居然连张卷子的毛都没见到——当然前提是如果卷子有毛的话。
而女生们显然适应性更强,她们已经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纸笔“沙沙”地抄起来了。
男生中牛维,小鱼儿,许愿也接着反应过来了,器官新娘等人则是反应了也没用,最终也陆陆续续地抄起题目来了……
题目也不多——经历之前那么多意料之外的事,这倒变成意料之中的事了——老师中谁愿意抄这么多题目呀,这不是“害生不利已”嘛?
题目难度也不大,有两三个还是逻辑练习本上出现过的题目。牛维放心了。慢条斯理地抄一题做一题,根本就感觉不到这是在考试了——大多数女生动作也变得越来越优雅从容了。
不到半节课牛维等许多人就做完了,袁敏把卷子拿去给许愿抄了,器官一看马上拍了拍梁哥冲牛维努了努嘴,新娘心理神会,马上探身把牛维卷子一抽,放到自己桌上大摇大摆地抄起来了。
五六分钟过去了,梁哥把卷子抄完又大摇大摆地往牛维桌上一扔“妈的,牛维,你的字真丑”。
“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先抄牛维的卷子了吧。”器官哥马上把梁哥卷子扯过去继续未完的事业,低着脑袋笑得一点也不含畜。
“我靠,你们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牛维有点气结。
“呵呵,你们这两个呀,就是搞了人家之后还怪人家不够纯。”许愿又阴陨地插了一句……
话说我的老大呀,你这是什么比喻啊!
“叮铃铃……”不长的考试时间却感觉过得异常地缓慢。这种感觉跟高考之前是完全倒过来的,不知为何。不过同样都是煎熬,当初是为完不成卷子而煎熬,现在是为自己老早完成了卷子却无法提早交卷而感到备受时间的煎熬。
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确切地说,或许是错觉吧,这么简单的题目,上课都讲过不说,练习本上还几乎做过,这样的陈词烂逻辑怎么还这么津津乐出地给我们考试呢?难道真的觉得我们就这样的水平了?
又有种被彻底轻视甚至无视了的错觉——总之,不管是什么样的感觉错觉哪怕味觉什么觉,都是一种不舒服,压之而抑,呼之不出的感觉。
“靠,许愿,你不是说老师会发现她们调换桌位的嘛?”小鱼儿虽然做完了卷子,但还是不忘抱怨两句。
难道老师真的没发现吗?那怎么没见他戴眼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