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太宗遇刺,怒不可遏,携罗通,秦怀玉引领三十五大军御驾亲征,浩荡大军来到大海边上,不知为何太宗一见大海,头痛欲裂,狂吐不止,大军无奈只能停下。
回到营中,太宗完全没有一丝不适之感,甚是怪异,急问过海之计,群臣献计,却屡屡失败,大军停滞不前,士气低落,更有人传言乃是天命,更有歌谣横行,军心涣散,险些兵变。
太宗当机立断,斩杀穿谣言之人,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定是贼子铁世文诛心之计。”太宗气愤难当,却毫无办法,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大海就头疼欲裂,狂吐不止。
群臣脸黑,无计可施,长久下去必生霍乱,急得满头是汗却没有一点办法。
看来泾河龙王索命一事对太宗影响很大,都落下心里阴影了一见大海就吐。齐天圣心中暗道,却没有说出,这是心里病,就是灵丹妙药也救治不了。
大军停滞几天,又有谣言传出,太宗不安天命,霍乱苍生之言多不胜数,见海而吐乃是天命不让东进,铁世文理应称王。
太宗屡次斩杀谣言,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在杀下去必会引起兵变的。
太宗连召军师,尉迟敬德,程咬金等人商量计策,然而对于太宗见海就吐的恶疾也毫无办法。
军师掐指一算,心中了然,此次非得应梦贤臣出手了,于是奏报太宗,太宗忽闻应梦贤臣之时有些诧异,猛然想起之前屡次梦见的白袍小将,恍然大悟。
太宗左右齐天圣无敌将军,右有尉迟延国之栋梁,有此二人天下岂有不平之理,早就将应梦贤臣抛之脑后了。
“还不速速召来与朕观之!”太宗惊才艳绝,威临四海,平定天下,更是求贤若渴,几次三番听到应梦贤臣哪有不见之理。
“陛下此时还不是时候!”徐茂公识晓阴阳,算了一些天机,应梦贤臣现在还不能跟太宗见面。
如今龙气微弱,白虎星势大,龙虎见面,难免不生出一些不臣之心,徐茂公不能冒这个险,需得白虎星势弱之时才能相见。
太宗对徐茂公之言深信不疑,唤来总兵张士贵命他三天之内想到过海之计。
张士贵心惊不已,苦不堪言满朝文武都想不出对策,他一个总兵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天子一言如九鼎,金口已开岂能收回。
张士贵只得领命而归,召集儿子女婿与一众副将商量对策,大帐中愁云一片,所有人都想不出任何办法。
“废物,一帮废物!”张士贵气的三尸暴跳,帐中物件摔了一地,厉声冷喝:“三天之内,想不出办法自本总兵之下一律斩首。”
“岳父大人,小婿倒有一计,不知行不行得通。”何宗宪起身抱拳道。
张士贵背负双手没好气瞪了一眼何宗宪,越看越气,当初陛下梦见白袍小将之时,张士贵就以如簧巧舌哄的陛下相信何宗宪就是那应梦贤臣。
那知道这小子一点力都不给,几次三番错过机会,连个响马都对付不了,而且今天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穿了一件白袍。越看越气,没有好气道:“说!”
何宗宪也知最近给岳父丢脸了,说起话来也不敢大声,没有往日的嚣张,“岳父大人……”
“叫我总兵大人!”张士贵冷声,没有好气。
“是,总兵大人,何不造一艘大船,蒙住圣上双眼将之诱入其中,找些杂耍,歌姬之类的分散圣上注意力,待大船靠岸再将圣上诱出即可。”何宗宪自信满满,他这个计策经过深思熟虑。
“滚!”张士贵气的直接一脚踹翻何宗宪,还以为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先不说三天之内能不能造出大船,光是杂耍和歌姬从哪里找,要是被陛下误会有乱君之心,他吃不了兜着走。
“废物!”张士贵气道,盯着一身白袍的何宗宪,猛然一愣福临心至,或许应梦贤臣真的有办法也说不定。
“都吃屎去吧!”张士贵拂袖而去,转到火头营,见到薛仁贵说明来意。
薛仁贵心中有气,虽然免了逃兵沙头之罪,却挨了三十鞭子,更是连累一帮兄弟纷纷入了火头营,误了前程。
张士贵巧舌如簧,将薛仁贵哄骗,“原来如此,看来是薛礼误会总兵大人了。”薛仁贵,天人之姿,神勇无敌,但情商不高,并不懂得人情世故,三言两语就被张士贵骗的团团转。
听得太宗之难,薛仁贵沉思一会儿,将过海之计告知张士贵。
张士贵大喜,进账面圣说是以得过海之计,太宗大喜,忙问忽然帐外有兵士呼唤并称近居海上的豪民请求见驾,并称三十万过海军粮此家业已独备。
太宗登基九五,爱民如子,深的百姓爱戴,而且多日停滞,军中草粮不齐听得有民款待大喜,便率百官随这豪民来到海边。
来到海边只见万户皆用一彩幕遮围,十分严密。豪民老人引太宗入室。室内更是绣幔彩锦,茵褥铺地。
见得如此情景太宗怀念当时叱咤风云之时,与百官进酒,与百姓宴饮,甚是欢乐。
酒宴甚欢,忽然间,风声四起,波响如雷,杯盏倾侧,人身摇动,良久不止。太宗警惊,忙令近臣揭开彩幕察看,不看则已,一看愕然。
满目皆一片清清海水横无际涯,哪里是什么在豪民家作客,大军竟然已航行在大海之上了!
太宗惊骇无比,三魂七魄差点离身,吓得瘫软,幸好左右眼疾手快扶住太宗才没有失了龙颜。
只见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时泛起惊涛骇浪,却见太宗等人如浮萍一般在江面上起伏,江水竟然淹没不得。
不多时太宗上岸,心有余悸,想到刚才后怕不已,唤来张士贵问其一二。
张士贵谄媚一笑摇手一指,只见江面上大小船只无数练成一片,似那铁锁连舟练成一座大桥,“请陛下赎罪,微臣未得陛下允许请来方士用幻化之术蒙蔽圣上龙眼。”
太宗了然,心中明了,定是张士贵恐太宗见海就吐,于是以旁门之术蒙蔽双眼,又以铁锁连舟之法,连成虹桥。
“爱卿拳拳之心,朕头哪能不知,爱卿头功一件,朕记下了。”太宗心有余悸道。
张士贵大喜,识趣退下,站在太宗身边的齐天圣心中惊骇不已,这哪里是什么方士之术,分明就是龙门阵诀中演化之术——瞒天过海。
薛仁贵真不愧是天人,竟能以凡物引动海脉平开一条康庄大道,齐天圣自叹不如,他闭目领悟此阵诀奥妙之处,良久将此阵熟记于心,更是赞叹薛仁贵的惊才艳绝。
张士贵瞒天过海成功,更得太宗喜爱,后大军长驱直入,又假托十件事为条件搞来《平渤论》更是让太宗喜爱无比,大军一路长驱百战百胜,都被张士贵转嫁到何宗宪身上。
大军势如破竹一路攻到天山脚下,天山守将借天山之险打得唐军无法东进,更是斩杀唐军十几名良将。
太宗气愤不已,后又增兵十万还是拿不下天山,两军僵持下来,唐军深入月复地粮草供应不足,连吃败仗,士气低落。
尉迟敬德主动请缨,连战数月,被天山守将一箭射于马下,幸得副将拼死相救才没有身陨。
大元帅欲不得战胜,唐军士气低落到极点,高挂免战牌,每日每夜天山守将在阵前叫阵,各种谩骂侮辱,唐军将士,受辱不得,未得圣命,前去应战,反被埋伏损失惨重。
太宗命张士贵一月拿下天山,张士贵叫战却被敌军打得溃败,无法只得请出薛仁贵。
薛仁贵,连斩数十员敌将,唐军士气大增,太宗大喜亲自督战,太宗身边跟着齐天圣,尉迟延,尉迟敬德等一众老臣站在山头,只见阵前一白袍小将手持画戟,大发神威,三五招就斩杀一名敌将,不出五十回合又有十几人落马。
“莫非这白袍小将就是朕的应梦贤臣?”太宗眯着眼睛想要看清薛仁贵样貌,却因距离甚远只能看到一道白影大发神威。
“然也!”徐茂公额首称是。
“有此良将,天下何以不平!”太宗赞叹,甚是开心,仰天大笑,欢乐开怀。
敌军连失数员大将,气势低落,薛仁贵大发神威,越战越勇打得敌军溃不成军,忽然前方擂鼓震鸣,十员猛将来到阵前。
薛仁贵心中一凛,感觉一股让他无比难受的气息扑面而来,好似山岳一般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竟然是十个妖兽!齐天圣神魂外放,心中一凛,这十个妖兽纷纷天仙初期,妖气冲天,更是十妖一心,薛仁贵初得白虎身恐怕不是其对手。
如若蛟龙戟,器灵完好一翻苦战却也能战胜,如今器灵多半在齐天圣身上,想要战胜根本是不可能的。
两方叫战,都感觉到对方惊人的气势不敢贸然而动。
这十个人甚是古怪,须得小心一些才是,不如先探探虚实再动手也不迟。薛仁贵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摘下宝弓,搭上三箭,想要一探虚实。
“嘿嘿嘿,白虎将星这才可是遇到敌手了。”应龙的声音在齐天圣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可知这十只妖兽是什么东西?”他与真龙心灵相通,不用开口意念一动就能交流。
“也不是什么强大的妖兽,只是十只混在人族当中窃取灵蕴的妖兽罢了,不过以未成熟白虎将星还是对付不了的,弄不好白虎将星此次要身陨。”应龙道。
妖兽修炼,一种占山为王吸收当地地脉与日月精华修炼,这种妖兽大多是一方雄主,法力滔天。一种以吸食人肉提升实力,然而这种妖兽一般都被人间高手方士斩杀,还有一种就是混迹在人族之中盗取灵蕴提升境界,这种是最普遍的一类,也是最安全的一种,窃取灵蕴的同时也会给窃取之人带来福利,就是方士上届知道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到。
算了毕竟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大哥,该出手时就出手。齐天圣放出神魂元婴,隐如虚空之中,凡人不可见。
十只妖兽本就惊惧薛仁贵感知到他身上的白虎星辰力,知晓此乃白虎将星,心中正在踌躇是否要将之斩杀夺取白虎星辰力,就在他们踌躇之际,一股庞大的气息好似海浪一般压来。
只见虚空中一白毛妖猴身穿宝甲,身背锡杖脚下踩着日晷,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气势。
妖王!
十只妖兽惊恐无比,吓得浑身发抖,妖王的强大是他们只能仰望的,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遇见妖王,难道是某位妖王新到此地要创建势力。
十只妖兽放出魂念想与之交谈,却见薛仁贵弯弓如满月,三只箭矢气劲流转,嗖的一声箭去如流星,转瞬即到。
凡人箭矢他们并不惧怕,然而让他们惊恐的是那妖王竟然栖身进入三道箭矢之中。
妖王要杀我们!
十只妖兽惊恐无比,想要出手反击,然而妖王的气势如同山岳一般压得他们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矢射向他们的咽喉。
“把魂魄留给我!”箭矢连穿十只妖兽,应龙猛然开口,从齐天圣识海中飞了出来,展现百米龙身一口将十只妖兽魂魄吞下,满意点点头缩回齐天圣识海之中,十只妖兽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妖王要杀他们。
齐天圣斩杀十只妖兽仅仅只是瞬间的时间,然而三箭杀十人这种惊天壮举却是深深的烙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
就连薛仁贵也是惊骇不已,他没有想到三箭能射杀十人,更是想不通射出去的箭矢为什么会拐弯。
“此人勇猛不在四弟之下,朕要见他!”太宗惊骇无比,随之大喜,指着阵中独自发呆的薛仁贵欢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