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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将星士气正盛,不能与其硬拼,铁世文深知此理,没有恋战催马便走,薛仁贵见状嘶声怒吼,抓起方天戟奋力狂追。m
追了三十里,二人激斗三百回合不分上下,这时铁世文之妻催马赶来,夫妻合力,薛仁贵不敌,虚刺一枪拨马就走。
铁世文追了二十里不敢在追生怕有唐军支援以恐中了埋伏。
与此同时,齐天圣,尉迟延等人找到深陷淤泥之中的太宗,惊恐无比连忙告罪,太宗喜见应梦贤臣,欢喜无比,没有问罪而是催马返回唐营,准备接见应梦贤臣薛仁贵。
回到凤凰城中,众人大惊失色,只见满目疮痍,战火蔓延,似乎刚刚收到袭击。
“莫非刚才敌军袭城了。”齐天圣淡淡道。
“不好元帅大人!”尉迟延大惊,负责守城乃是尉迟敬德,看凤凰城的样貌毕是经历一场恶战。
尉迟敬德元帅,神勇无双,但年老体衰,生怕有失。
“快找,快找!”太宗着急无比,与他一起打江山的老伙计越来越少,就在三年前老元帅秦琼也陨落了,要是尉迟敬德也不幸遇难,朝中老臣剩下的不多了。
“是!”哗啦一声,众人四散奔走寻找敬德元帅。
就在这时,从房屋暗处冲出无数铠甲狰狞的军士,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围在当中。
莫非是敌军!众人心头一凛然。小心聚拢在一起。
“保护陛下!”尉迟延大吼,抽出腰间宝剑,眼眸放光,守护在太宗身边。
“是陛下!”
“真的是陛下!”
众人暗松一口气,不是敌军就好,军士中官阶最高的见到太宗失声痛哭,欢喜无比。
原来就在太宗出去游玩之际,张士贵,何宗宪等人造反,尉迟敬德元帅率领部下拼死抵抗,虽然守住了凤凰城却也损失惨重,城中能战军士不足两万人,而张士贵已经与铁世文联手,带着二十万人返回长安准备威胁幼帝退位。
“可恶的张士贵,朕要将你碎尸万段!”太宗咬牙暗恨,龙颜大怒,大胆张士贵竟然背叛他,可恶至极。
不幸中的万幸,尉迟敬德只是肚子挨了一刀,并无性命之忧,说起这事儿尉迟敬德黑脸气的紫红一片,想他一生戎马,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竟然被小小的张士贵阴了一刀,这仇他说什么都得报。
太宗回城,唐军找到主心骨,暂时安抚下军心,但是众人心头始终笼罩着愁云,张士贵造反,带着二十万大军剑指长安,不日就到,眼前铁世文大军虎视眈眈,以城中一万兵力据守不出最多坚持三天,三天之后城破,铁世文大军在于张士贵联合,入住长安不是问题。
刚刚喜见应梦贤臣的喜悦瞬间被冲散,太宗一脸愁容,手按天子剑坐在龙座之上,底下群臣也是愁容满面,前狼后虎,绝境之境。
“军师有何良策!”太宗手按天子剑,面无表情,谁都可以乱,他李世民不成,要是他乱了,这仗就没有办法打了。
徐茂公上前,眉头紧皱,暗自掐指,心惊不已,怎么回事?天道为何如此混乱,似乎被一层迷雾遮挡,什么都算不得。
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却不动声色,他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人,早就到了泰山崩郁于面而面不改色的境界,沉思良久缓缓道:“前狼后虎,如今如今只能退兵,以众位将军的实力护送陛下回长安不是问题,生养生息几年再东起必能诛灭叛匪。”
太宗心中生气,却不能表现出来,如今的局势这是最好的办法,但他不甘心啊,当初信誓旦旦百日之内必取铁世文相上狗头,然而一打就是三年之久。
不甘心啊,实在是不甘心啊,眼看着就要诛杀叛匪铁世文……真的不甘心啊!
太宗挥挥手,徐茂公退下,心中沉吟:陛下不甘心,微臣也不甘心啊,可是如今局势逼人,不甘心也得忍啊。
“诸卿还有何良策,速速说来。”太宗忍着怒气淡淡道。
“陛下,臣愿领一千铁骑突袭铁世文。”这时尉迟延开口,他一身金甲,腰挂宝剑,威风凛凛,被太宗誉为国之栋梁,说话间眼神坚定,带着视死如归。
“这”太宗犯难,尉迟延年轻有为,稍加雕琢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必是大唐一顶梁柱。
看尉迟延眼神坚定,必是报着同归于尽的心思,太宗迟疑左右犯难,最后长叹一声道:“爱卿拳拳之心,天地可鉴,但此事万万不可,待朕稍微想想。”
“陛下”
“待朕想想,你且先退下,容朕再想想。”太宗心中不忍,如此良将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就是朕死他也不能死。
李治尚且年幼,如今朝中老臣迟暮,得保存这些新鲜的血液。
“报陛下,殿外薛仁贵求见!”就在这时大殿之外守兵来报。
朕的应梦贤臣!太宗一愣,随之欢喜白袍小将,瞒天过海,三箭定天山,有目共睹或许应梦贤臣有什么退敌良策也说不定。
“快宣!”
只见大殿外,一白袍小将徐徐走来,这小将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甚是俊美,虎背熊腰身材伟岸,一身吞兽连环银甲,身披白袍,要挂宝剑,威风凛凛,太宗欢喜,似乎能看到一头白虎正露出狰狞的獠牙。
“小将薛礼拜见我皇!”薛仁贵跪地抱拳道,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群臣骚动,这便是传说中的应梦贤臣,果然是天人。仅仅一跪一股肃杀之气好似狂风过境一样席卷全城,惊的一众久经沙场的老将心惊不已。
“好好好,爱卿且先起身让朕好好看看。”太宗欢乐开怀,连说三个好。
“是!”薛仁贵激动不已,终于可以面圣了,他悠悠起身,眉目微低不敢与太宗正视只能以余光打量太宗。
“好啊!”真的应梦贤臣跟假的就是不一样,只见薛仁贵身姿挺拔,天人之姿,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似一头蛰伏的白虎,正露出锋利的爪牙。
“四弟我观此将勇武不在你之下。”太宗欢喜对着身旁齐天圣笑道。
齐天圣挠头嘿嘿傻笑,心中沉吟,怎么回事?事情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比历史上快了八年,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你抬起头让朕好好看看!”太宗越看越喜,大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样子。
“是!”薛仁贵抬起头,瞳孔急剧收缩,露出惊骇之色。
“嗨,大哥你好啊,看你气色不错。”齐天圣摇手嘿笑,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薛仁贵见面。
薛仁贵惊骇无比,自齐天圣走后除了家中娇妻,最是想念的就是齐天圣,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看齐天圣一身战甲,身伴太宗身旁?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太宗疑惑看向齐天圣。
“此事说来话长事后给陛下详细说明,还是先问问仁贵大哥退敌良策才是正事。”齐天圣郑重道。
太宗额首,询问薛仁贵有何退敌良策,薛仁贵心中疑惑,但也知道此时万分紧急,“启禀张士贵佣兵二十万,看似势大其实是个脓包不足为惧,眼下最重要的是击败贼首铁世文。”薛仁贵偷偷看了一眼太宗,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官职,根本触及不到这种事情,见太宗并无阻挡之意,心中一横道:“贼首铁世文佣兵二十万,兵强马壮,而我们现在只有一万兵甲,实力悬殊,但是。”薛仁贵把但是两个尾音拉的很长,见把众人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继续道:“但是一万未必打不过二十万,小将有一阵,名曰龙门阵,此阵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神佛欲可阻杀。”
“这位小将,你等等。”尉迟敬德,出的队列,看着薛仁贵目光灼灼道:“本帅不敢说与兵仙韩信,庞勋之辈比肩,但也熟兵书,十大阵法更是了若指掌,但这龙门阵却不曾听过,小将军可为大老黑解释一二。”
武将向来自傲,这种自傲是允许,尤其是尉迟敬德这种武将一生戎马,历经大小战役上千场,以寡胜多更是多不胜数,但一万打二十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薛仁贵心中有些恼怒,但也知道他现在官阶低微,如果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是不能服重的。
当下就把龙门阵之法说了一通,尉迟敬德对十大阵法了若指掌,但龙门阵这种仙家阵法还是第一次接触,听得薛仁贵之法。
“哈哈哈,天方之谈!”尉迟敬德根本不信,一众老将也是如此。
徐茂公修得五行阴阳之术,能看出此阵奥妙之处,但其精髓却是参悟不了,此阵名为龙门,却暗合四象,二十八星宿变化莫测,演化极致神佛也可杀。
徐茂公将此阵奥妙之处解释给太宗,太宗皱眉,他贵为九五也是文武之才,但这等阵法确实有过骇然,不由的他不相信。
“微臣也觉得可行!”尉迟延奏道,他虽然不懂五行变化,但是不知怎么滴却能感受到此阵中无穷的杀意,若是此阵摆出莫说二十万,三十万也能击杀。
太宗意动,踌躇片刻看向齐天圣问道:“四弟觉得如何?”
齐天圣一愣,他早就知晓龙门阵诀的威力,却是没有想到薛仁贵以凡人之姿却能将仙家阵法领悟的比他还高,心惊不已,“微臣觉得可行。”
“好,就按爱卿所言,如若爱卿斩下铁世文狗头,朕封你一字并肩王!”太宗郑重道。
“谢陛下隆恩!”薛仁贵叩谢,心中欢喜无比,真是苦尽甘来,随后生疑贤弟怎么混的,看圣上对他言从计行,在圣上心中分量深重,日后得好生问之一二。
薛仁贵踌躇片刻道:“陛下,龙门阵威力颇大,神鬼愈怕,要想将发挥此阵威力,必须以几位实力高强的战将坐拥阵眼。”
“哈哈哈,这好办,有无敌将军,国之栋梁,朝中一众老将比比都是神勇之将。”太宗哈哈大笑,左右一指齐天圣,尉迟延道。
尉迟延的实力他是知晓的,一人抵抗敌军数月,斩杀敌军大将无数。但齐天圣的实力他心中有些不安,但见太宗自信满满,想来贤弟三年来实力也进步不小,守住阵眼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至于那些老将,虽都年老体衰,但也是百人敌。
“大老黑,现在的小年轻真不可爱啊。”国公程咬金嘿嘿一笑,眼中含怒,薛仁贵敬重是敬重却有些看轻他们,这让他极为的不爽。
“是呀,大老黑我许久不出手,人人都以为我的水墨麒麟鞭生锈了不成。”大老黑也是如此,至于其他一众老将各个心存怒气,廉颇老矣,尚且能日食斗米,我们还没有老呢。
“但要想将此阵威力发挥到极致,陛下非得坐拥龙门不可。”齐天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薛仁贵徐徐道。
一听此言,群臣纷纷劝谏,以一万打二十万,本来就是在赌博,死了就死了,但是太宗贵为九五,要是死了天下大乱,到时生灵涂炭,罪孽深重。
太宗看了一眼齐天圣,微微一笑,心中升起无限豪气,手按天子剑哈哈大笑:“坐拥龙门,甚好甚好,朕就坐拥龙门,看看尔等鱼跃护身成龙,翱翔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