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哼哈老东西,连你们也狗眼看人低,说得好听,镇守皇宫大内除妖辟邪,还不是帮着牡丹仙子欺负老娘?皇宫大内,牡丹一干花仙能住在里面,为何老娘进不得?难道就因为老娘是狐妖,还没修成正果吗?等着吧,总有一天,老娘要你们好看!’胡兰坐在地上,模着被哼哈二将一声断喝而震的嗡嗡作响的脑袋,忿忿不平的咒骂着。
‘若要现在回洞府,我哥哥胡大被狴犴用寒冰掌打成重伤,况且我哥哥马上就要面临千年之劫,该死的狴犴,若不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三兄妹早就把那一干花仙抓回洞府,吸取她们的仙气,提升我们三兄妹的修为,修成正果,位列仙班,还能被哼哈二将骂作妖孽?更不怕什么‘千年之劫!’‘狴犴,你坏我们们兄妹好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为你的多管闲事付出代价!’胡兰坐在地上,前思后想,总觉得不能就这样两手空空灰溜溜的回洞府。
‘正门有哼哈那两个老东西把守无法进入皇宫大内,我何不翻墙进去?对,我再回去看看,我就不相信,那皇宫大内是铜墙铁壁,铁板一块!-打定主意,胡兰站起来,架起妖雾,直奔皇宫。
远远的,胡兰就看见哼哈二将目不转睛的在巡视者周围。‘这两老东西果然尽职尽责,待我避开这两老东西,翻墙而入。’胡兰吃过哼哈二将的亏,领教过哼哈二将的厉害,所以不敢造次,躲得远远的,趴在早从里观察着哼哈二将的动静,伺机翻墙而入。
待哼哈二将转过了头,胡兰觉得机会来了,一跃而起,直奔皇宫大内的墙头而去。‘啊!’刚跃上墙头的胡兰被一道金光打倒在地,金光晃得胡兰不敢睁眼。
‘谁?’胡兰跌落在地上的惊叫声惊动了哼哈二将。哼哈二将急忙赶过来。
‘不好,’胡兰暗叫一声,急忙跑进草丛里,化成一株狗尾巴花。
‘嗨嗨,我怎么就闻着一股狐臊味呢?咱们哥两使劲找找,免得误了差事。’哼哈二将睁开天眼,巡视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可那股狐臊味的的确确的直往哼哈二将的鼻孔里钻。‘奇了怪了。’哼哈二将嘀咕着,‘这狐臊味到底哪来的?’哼哈二将的天眼转向了草丛,一株狗尾巴花正在迎着风微微的晃动。
‘大胆妖孽,果然是你!’哼哈二将的天眼看到了这株迎风而晃的狗尾巴花正是那前番被打跑的小狐妖,不禁勃然大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本座念你修行不易,曾放你一马,不想你不思悔改,还要伺机进入皇宫大内作恶,本座岂能饶你,拿命来!’哼哈二将直奔着胡兰幻化而成的这株狗尾巴花而去。
‘哼,老东西,又被你们识破了,老娘惹不起你们还躲不起?老娘不陪你们玩了,老娘跑!’胡兰心念一动,急速的化成一股妖风,跑得无影无踪。
‘皇宫大内诸神众多,守卫森严,确实不可小觑,我不能贸然行事,若再鲁莽,被那哼哈二将发现,只怕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逃月兑,不仅无法报仇,还白白的丢掉性命,毁了千年修行。不行,我须沉住气,想个万全之策!’
一阵肚饿的‘咕咕’叫声传来,‘先吃点东西,养精蓄锐,俗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待我寻些食物填饱肚皮,慢慢的琢磨,我就不信找不到办法进不了皇宫大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狴犴,牡丹,你们统统的等死吧!’胡兰咬牙切齿。
一只肥硕的梅花鹿在草丛里欢快的跳跃着,丝毫不知道危险已悄悄的降临。胡兰悄悄的靠近梅花鹿,伸出利爪,捏住了梅花鹿的脖子,张开血盆大口,对准梅花鹿的咽喉,‘咔嚓’一下,咬断了梅花鹿的喉咙,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胡兰闭着眼痛快的吸着梅花鹿的鲜血,梅花鹿痛苦的蹬了几下腿,咽了气。‘狴犴,牡丹,老娘在吸你们的鲜血!’胡兰惬意的吸着梅花鹿的鲜血,鲜美的血浆,让胡兰把梅花鹿想象成了狴犴和牡丹仙子,不觉恨从心起,利爪一用劲,登时把梅花鹿的尸身撕成碎片。
梅花鹿的鲜血让胡兰精神大振,胡兰坐在地上思索着,‘皇宫大内我修行尚浅进不去,我可以坐在外边等,等里边的牡丹仙子出来,我再伺机下手。
胡兰返回皇宫附近,接受前两次的经验教训,胡兰不敢靠的太近,怕被哼哈二将发觉,躲得远远的,睁大了双眼,窥视着皇宫的动静,丝毫不敢懈怠。一日,两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一晃已是半月有余,皇宫大内的大门紧紧闭着,胡兰的心不免焦躁,已是半月有余,我还没有进入皇宫大内,也没发现皇宫大内的牡丹仙子出来,洞府的两位哥哥必然不放心,挂念与我。这该如何是好?我不如先回去给两位哥哥报个平安,再回来见机行事。’想到这儿,胡兰转身就走。
‘吱呀’一声,皇宫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陛下出行,闲杂人等速速躲避!’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正待转身回洞府的胡兰听到皇宫大门缓缓的打开,不由得惊喜的转过身来,又看到一个雍容华贵,霸气逼人的老年妇人坐在龙撵上,‘陛下出行,闲杂人等速速躲避’,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女皇武则天吧?’胡兰羡慕的看着武则天,‘这老女人用尽心机,登上了权利的最高峰,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真是艳羡死旁人!’
胡兰心里想着,不免心里不平衡了,‘那个老女人就是一介人间凡人,我何不生吞了那老女人,变作那老女人的模样,坐上皇宫大内的宝座,到时可随意进进出出这皇宫大内,看谁敢阻挠我?到时候报复牡丹仙子还不是易如反掌?’
胡兰悄悄的尾随着武皇一行人,离开了皇宫,待离开皇宫大内老远了,胡兰四下里瞅瞅,只有武皇的一干侍卫跟着,周围并无天神庇护,胡兰大了胆子,刮起一阵黑风,把一干侍卫吹的东倒西歪,睁不开眼睛。趁此机会,胡兰迅速的靠近了武皇,伸出利爪,张开了血盆大口。,,,,
‘啊!’刚想生吞武皇的胡兰被一道金光打到在地。‘又是谁在保护这个老女人?难道是哼哈二将?不可能,哼哈二将若跟着武皇,必会要了我的命!到底谁在保护这个老女人?’胡兰四下里打量,除了武皇的一干侍卫,的确并无任何天神庇护,‘我再试试,我就不信生吞不了这个老女人!’不甘心的胡兰又悬起一股黑风,迷住了一干侍卫的双眼,张开血盆大口,急速的靠近了武则天。‘啪,’又一道金光闪过,胡兰重重的摔倒在地,再看武则天,毫发无损的坐在龙撵上,面不改色心不跳,倒是武则天身边的一个男子,一头扎进武则天的怀里,瑟瑟发抖。
,‘真是个熊包!’胡兰鄙夷的撇撇嘴,‘还不如一个老女人有胆量!’
‘好了,怀义,没事了,不怕!’武则天抚模着男子的头。轻柔的安慰着。
‘陛下您没事吧?不知哪来的妖风,把臣刮的东倒西歪,睁不开眼,臣等保护不力,万死难辞!请陛下发落!’妖风散尽,一干侍卫慌忙跪在武则天面前请罪。
‘不知哪里来的妖风,朕无恙,朕恕你们无罪。尔等速速起身!’
‘多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干侍卫慌忙山呼万岁,感谢武皇的大度。
‘这些凡人真能拍马屁,若一介凡夫俗子能活千年万年,我们又何必辛辛苦苦的修炼成仙?我们三兄妹千辛万苦的修炼,现在只能算是狐妖,不仅面临千年之劫,就连那皇宫大内,那哼哈二将就狗眼看人低,硬不让我进去,还几乎把我打得魂飞魄散,你们区区一介凡夫俗子,竟敢山呼万岁,真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胡兰一直在洞府修炼,平常除了出来摄取动物的鲜血,很少和人类打交道,自然不晓得这些卫士惧怕武皇。
‘好了,怀义,’武皇轻轻的拍着怀里叫做怀义的男子,表情极尽温柔。
‘哎呀,陛下,哪来的妖风,真把臣吓死了!’怀义撒娇的把头又扎进了武则天的怀里。
‘请陛下起驾!’一旁的卫士瞅着那个叫做怀义的男子撇撇嘴。
‘我两次想生吞武则天,都被金光打倒在地,无法靠近,想必那武则天绝非凡夫俗子,我决不能鲁莽,坏了大事,倒是武则天怀里的那个男子,武则天对这个男子宠爱有加,我既然生吞不了武则天,何不在这个男子身上下下功夫,打听点有用的事情,说不定这个男子能帮我进入皇宫大内。’胡兰心里高兴,不觉细细的打量着这个男子。
面色俊美,身形伟岸。若抓回洞府,助我采阳补阴,提高修行,再好不过。’胡兰不觉对怀义垂涎三尺。‘哎呀,怀义头上没有毛,难道是个和尚?难道武则天连个和尚也不放过?想那武则天和老娘一样,也是个重口味的。胡兰想着,不觉微微一笑。‘得,我且跟在她们两个身后,听听她们说些什么。’胡兰悄悄的跟在武则天和怀义的身后,凝神静气的听着武则天和怀义的谈话。
‘陛下,近来一些朝中大臣经常辱骂臣,说我迷惑陛下,还要打我!’
‘那些朝中大臣只是骂你出口气而已,你以后离他们远点,看见朝中大臣要远远的避开!’
‘不嘛,陛下,臣请您杀了那些朝中老臣,省的那些老东西吃饱了饭撑的,竟敢干涉陛下的私生活!’
‘嗯?’武则天的脸沉了下来。‘你可知道,那些老臣都是朕的股股之臣,是我朝的栋梁,你若不听朕的话,看见这些忠良老臣不闪不避,再发生了冲突,休怪朕不袒护你!’
‘陛下,怀义听您的话就是啦!-怀义看到武则天沉了下了脸说出了那番话,情知不妙,赶紧陪着笑脸。趴在武则天的怀里撒娇。
’怀义,你自己回白马寺吧,朕要到狄仁杰的府里探望狄仁杰,顺便商量一些朝中大事。’
‘陛下,我也要跟着您去。’
‘放肆!你既非朝中大臣,也非朕的侍卫,如何能跟着朕到相府议事?况且那狄仁杰极其讨厌你,你若跟着朕到了相府,只怕你自讨没趣!’
‘该死的狄仁杰,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怀义小声嘀咕着。
’嗯?。’武则天的脸沉了下来,怀义你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
‘臣不敢,臣罪该万死!’怀义一看武则天撂下了脸,吓得赶紧匍匐在地,磕头求饶。
‘朕罚你回白马寺面壁思过三天,不准出门!’
‘臣领旨,谢主隆恩!’怀义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一直听到武则天一行人走的远远的,方敢抬起头,擦擦脸上的汗水,站了起来。
‘嘻嘻,’胡兰瞅着怀义的那副狼狈相,直乐。‘对了,那武则天不是要这怀义回白马寺吗?我且在怀义回白马寺的路上等着便是。胡兰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绝子,坐在怀义回白马寺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怀义。
‘呜呜,奴家的命好苦,奴家不活了,奴家没法活啦!’胡兰瞅见怀义打马直奔这条路而来,赶紧放开嗓子,装模作样的哭喊着。‘奴家活不下去啦,奴家干脆投水自尽吧!’胡兰感觉怀义来到了跟前,急忙站起来,装模作样的要投水自尽。
‘哎。小娘子且慢!’怀义急忙下马。拉住了作势要投水自尽的胡兰。
‘小娘子,你有何冤屈,不妨慢慢道来,待俺薛怀义为小娘子做主!’
‘大师!’胡兰哭泣着,乘机趴到薛怀义的怀里。‘大师,奴家姓胡,单字兰儿。自幼父母早亡,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不幸被一赌徒看中,把奴家强娶回家中,稍有不顺,对奴家非打即骂。昨晚我丈夫输红了眼,竟要把奴家卖到怡红院,奴家趁着我丈夫喝得大醉,偷偷的溜出家门,却无亲可投,无路可走,奴家又不想到怡红院卖身,思来想去,奴家还是投水自尽,一了百了吧。’
‘可恶!可恨!小娘子你不必伤悲,你且告诉我你家在哪里,何方人氏,待我打上门去,把这厮活活打死,给你出口气!’
‘哎呀,大师,小女子怎敢再回家?大师若要小女子再回去,小女子不如投水自尽来得痛快。’胡兰挣开薛怀义的怀抱,作势又要投水自尽。
‘哎呀,小娘子且慢!’薛怀义慌得双手抱住作势要投水自尽的胡兰‘小娘子既然不愿意回家,可否跟我回白马寺?’薛怀义看着如花似玉直在自己怀里扭动,把自己整的心猿意马的美娇娘,试探的问道。
‘如此甚好,多谢大师。’胡兰抹了一把眼泪,对着薛怀义甜甜的一笑,薛怀义的身子当时就酥了。‘哎呀哦,小娘子,你只管跟我回白马寺,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穿丝的挂绸的。’薛怀义抱起胡兰,飞身上马。
‘哼。方才被那武皇训斥一番,心里正窝着火,不想在半道上捡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待我带回白马寺,好好的享受一番,岂不妙哉?’薛怀义的心里像喝了蜜,快马加鞭直奔白马寺。
‘刚到寺门口,胡兰瞅着大门上刻着的金刚经只觉心惊肉跳。‘大师,你门上的经文奴家看着不顺眼!’胡兰在薛怀义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樱桃小嘴嘟着,慢慢的贴向了薛怀义,那胡兰擅长媚术,薛怀义一介凡夫俗子,那经得起胡兰如此的挑逗,当即下马,用袈裟遮住了金刚经。
‘如此可好?’
‘如此甚好,谢谢大师。’胡兰一个箭步串到院里。胡兰一抬头,看到雄伟的大殿内,四大金刚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啊,’胡兰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小娘子,你又怎地啦?’
‘大师,小女子久未吃饭,想必是肚饿难忍。’胡兰急忙掩饰道。
‘小娘子原来是肚饿,这好办,你且去后院歇息,待我吩咐厨房为你安排斋饭。’
‘大师,小女子从不喜欢吃斋,小女子喜欢吃鸡。’胡兰娇滴滴的。
‘这有何难?’薛怀义一把抱起胡兰,放在了后院一处干净个厢房里。‘小娘子,你等着,待我为你安排酒肉,酒足饭饱后,要记得好好报答我!’
‘放心吧,大师,’胡兰对着薛怀义飞了个媚眼,并顺势把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两个雪白的**,一跳一跳,薛怀义腿一软,跪倒在胡兰面前,‘小心肝,你快让我快活快活吧!’搂住胡兰的脸猛啃。
‘大师,你怎地如此心急?奴家还未吃饭哩,你要饿死奴家不成?胡兰一把推开薛怀义,嗔怪着嘟起了嘴。
’哎呀,小心肝,我怎舍得饿死你?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薛怀义急三火四,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厨房,吩咐厨房把那鸡鸭鱼肉,上等的好酒,各色的果子,捡一些上好的,赶紧端到后院厢房。
‘小心肝,来来,你且慢用’,薛怀义乐得眉开眼笑,倒了满满一杯美酒,放在了胡兰的嘴边,‘小心肝,陪我喝杯酒。’
‘谢谢大师,’胡兰含情脉脉的看着薛怀义,张开嘴,把薛怀义送到嘴边的美酒一饮而尽。
‘好酒量,小心肝,你就安心在白马寺待着吧,保管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只要大师不嫌弃小女子,小女子愿意侍奉大师的左右。’
‘小心肝,你真懂事,,你可让我爱死你了!’薛怀义扔掉酒杯,月兑下袈裟。‘小心肝,来,快到大爷怀里来,和大爷玩个鸳鸯戏水!’薛怀义急不可耐的扯掉胡兰的衣服,把一丝不挂的胡兰狠狠的压在了身子底下。
‘哎呀,轻点,看把你急的!’胡兰半推半就的被薛怀义压在身子底下,迎合着薛怀义。‘哼,臭和尚,老娘正好采阳补阴,偏巧你撞到老娘的手里,如此好的机会,老娘岂能放过?’胡兰施展媚功,把薛怀义侍奉的嗷嗷只喊,舒服的如同腾云驾雾,一直到薛怀义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大师,你可满意?’胡兰的眼里发出摄人心魄的光。
‘满意,小心肝,只可惜你那赌徒丈夫有眼无珠,如此好的尤物竟然无福消受,白白的便宜了我!-
‘切!’胡兰心里冷笑着,‘白白的便宜了你?’老娘采阳补阴,正需要你这样的好材料,只怕天长日久,你被老娘吸干阳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马寺里供奉的天神甚多,此地不可久留,我须尽快的吸干这臭和尚的阳气,再套出如何进入皇宫大内的方法,然后离开白马寺,免得被护寺的天神发觉,丢掉小命。’
‘大师,奴家还想要,,’胡兰杏眼含春,身子挨向了薛怀义,双手极不老实的伸向了薛怀义的**。
‘哎吆,小心肝,你等会儿。’薛怀义模出一个瓶子,倒出两粒红色的药丸,放在嘴里,喝了一口酒,一仰脖子,咽下了两粒药丸。
‘来来,小心肝,快来服侍我!’薛怀义吞下两粒药丸,登时觉得浑身燥热,欲火难耐,一把拉过胡兰,两个人又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