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轩儿不让我们同房,算了,本王也不想毁了轻云的清白,今晚,还是分开吧。最新更新:风云小说网”
夜轻云听到他这般说,心中骂着凤之珩狡猾,却也厌恶凤文轩的多事。眯起了眼睛,危险的瞪着凤文轩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今晚,谁也别想让这妖孽离开我的房门。”
一阵夜风吹过,众人被夜轻云留下的话,震的有些模不着边际。
寻常女子怎么会说出如此出格的话?夜轻云不止脸不红心不跳说的一本正经,还一身不容别人反对的霸气。看着那倾国倾城的人儿,牵着凤之珩的手离开大厅的时候,凤文轩阴狠的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恨上心头。
“啊……还真是鹣鲽情深,比翼双飞,不离不弃……”
没人听他鬼扯,纷纷离去。就在众人散去的瞬间,安北辰渐渐的收回了笑意。一双精明的眸子,闪着丝丝寒意。
卧房内,凤之珩淡笑不语,静静的看着那带着丝丝怒气的人儿。调侃道:“想不到轻云平日里看似冷淡无情,实则,是冰山下的火焰,外冷内热呢。”
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了那般让人误解的话,在众人看来,轻云是不愿意和凤之珩分开房睡。这不是红果果的表白是什么?凤之珩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却也忍不住逗弄她,想要见到她变脸。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不让你得意,你又岂能会让我满意?”
寒冰玄术在未得到突破前,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从头补练一番,这样的时候,她需要一个人了解她玄术的人,在其左右,为她护法。而这个人选,只有凤之珩一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才不得不让这个妖孽得意一回。
本就懒得对对自己的言行举止做任何解释的人,更不可能和众人解释,她是为了要有人给自己护法,才留凤之珩在她卧房中的。误会,也就是这般形成的。不过,某人到是很乐意让众人以为的误会,变成真实的。奈何,时机未到。
这折腾的一夜,凤之珩为夜轻云小心护法。看着她努力认真的循环着自己的寒冰玄术,心中一阵满足,一阵心疼。满足于她能够如此信任自己,把她的安危全然交给自己。心疼与她修炼中,必须经历的苦难。
要知道,风光背后藏着的,往往都是无尽的艰辛和痛苦。
夜未央,天未亮,夜轻云双膝盘坐与榻上,承受着玄术循环周身各大经脉的胀痛,无法突破,力量只能自己在内部逐渐吸收、消化。若非在镇南王府,今夜的修炼,想必也不会这般清净。玉萧然、凤文轩两人一定会有所行动。
但是,此刻,他们一行人入住镇南王府,想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也是为何,他们两人答应入住镇南王府,如此爽快的原因。既然有人愿意出面威慑,他们有何必太过操心?
此时,玉萧然在宫中被气的彻夜难眠。本就没想到,鬼才会当众宣布他是凤之珩的人而拒绝自己。就在自己想要在暗中做些手脚之时,他们一行人又住进了镇南王府。筹划了那么久,才算是掌握了他的把柄,将其控制。而他的好皇弟竟公然将人请进了王府,他怎能不气?
凤文轩就更不用说,怒海滔滔……
“呦,大叔也一起来看花魁了。以大叔的年纪,虽然说,要夺得美人芳心是有些难度,不过,要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的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就凭大叔现在这个模样,比起下面那些猪头,可是有胜算的多。”
显然,安北辰那句入幕之宾的杀伤力,非同寻常。she在安北辰身上的无数目光,顿然变了一个味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这祸害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奈何,在他们脚下这个地界,能出现在二楼雅阁的人,身份都是非富则贵的。他们惹不起,只能给予仇恨的目光。
在昭灵的京师,有一家****名为怡红楼。生意是日进斗金,声望是名扬千里。能进到怡红楼,都是大把大把的银票开的路,才可体验这人间天堂的美妙。
轻勾唇,一句话翻然转势:“大叔意下如何?可有中意的?依我看,那水月姑娘不错……”
他张口一个大叔,闭口一个大叔,也不想想人家最多不过年长他五、六岁而已,叫哥还差不多。
莫雨真有点受不了了,他站在自己主子的身后,不言不语。看得出,是在隐忍着。瞧了一眼自家主子的淡定,再看向了安北辰的嘚瑟,没有主子的命令,他真心不敢打这个鬼才。不由得,额头青筋重现了……
“哎,过去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如今,本少爷却是酒逢千杯知己少……”
玉子涵放下的酒杯声,声音很轻,却是猛然将莫雨的神智给唤了回来。一个呼吸间,莫雨恢复了神情自若,拿起桌上的玉瓷壶便给玉子涵的酒杯满了上,恭敬道:“主子。”
他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意思,他最近被这鬼才牵着鼻子走,注意力老是被他的东拉西扯给分散掉。主子是在提醒自己,让他不要再去理会鬼才了。冷静下来想一想,为什么安北辰对自己的态度总是有些不一样?他在试探什么?
夜流风打破尴尬的气氛:“想不到,镇南王所说的热闹,居然是这怡红楼的竞拍花魁。”
“今日如此热闹,不来,岂不是可惜了。不过,没有想到,轻云身为女子,也会同意跟过来瞧热闹。”
一语双关,是说现在如此热闹,还是说接下来的热闹,不言而喻,明白人自明白。
刚转了些的气氛,猛然又是一凝……
夜轻云眉黛微扬,轻云?什么时候,他们成了可以直呼名字的熟人了。世道是怎么了,这么多自来熟的人。白瓷酒杯上,映出了淡雅的笑容:“不是说了这里有热闹可瞧吗?你们看得热闹,难道我就看不得吗?难道,这就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呵呵,哪有你看不了的热闹呢”他说的自然,心中却月复诽到:你像是喜欢瞧热闹的人么?
“这倒是……”她应的随意,一双眸子懒散的落在一楼的大厅中。
他明显一愣,随后失笑,显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她顺杆子往下爬,是否也该有些准备?她这一副清心寡欲的仙人气质,怎么说起话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