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一点来说,骆夕克虽然算不上完美,但对自己也算是专一,自己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从未见他对哪个女人和颜悦色过,唯独对她
可让丁依依想不通的是,自己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他,让他对自己穷追不舍。
他们在一起那四年,他对自己从来就是冷冷淡淡的,为什么又会在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后开始纠缠不休?她知道他不是以貌取人的肤浅男人,再说,她也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惊艳的女人
丁依依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而在另一边书房内的骆夕克,此时正与欧洲一个碧眼蓝眸的外籍男人视频通话中
丁依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热的怀中,她唇一勾,往他怀中挤了挤。
“醒了?”头上传来他慵懒而沙哑的声音。
她抬头回他一笑:“你几点睡的?”昨晚她最后一次看时间是一点多,那时候他都还没上床,想来也是很晚才睡。
“四点多。”
“这么晚?现在几点了?”丁依依没忘今天是周一,她还要上班。
“七点半了!”
“糟糕!”丁依依惊呼一声,慌忙起身。
她刚坐起身就被骆夕克拉了回去,禁锢在怀中。
“骆夕克,你干嘛?我会迟到的!”丁依依心急的挣扎着。
“依依,要不你把工作辞了吧?”骆夕克随口说道,不舍得放开她,这样一醒来就能见着她的感觉真好。
“我辞了工作,你养我啊?”丁依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硬是挣开他的怀抱,坐起身来。
骆夕克跟着也坐了起来,搂住她的腰,认真的说道:“那是当然,养老婆是老公的义务!”
“可惜我不是你的老婆!”
“那不也是时间的问题吗?”
丁依依懒得理他,拍开他的手下床,拿了昨晚洗好的衣服,准备进浴室去换上。
骆夕克也跟了进去,用非常认真的口吻说道:“依依,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不想上班,那我养你!”
丁依依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你现在和骆氏月兑离了关系,得省着点吗?”
骆夕克黑眸一亮,喜道:“还没嫁我就开始为我打算了?”
“你想多了!”丁依依白了他一眼,将他推出浴室:“出去,我要迟到了。”
骆夕克靠在浴室门边,勾唇笑了。
虽然他不要求自己的媳妇一定要为他洗手作羹汤,但是如果她真的肯为自己辞掉工作,那他是求之不得。
丁依依换好衣服,王秘书已经来了,除了几大袋的新衣服还有早餐。
吃完早餐,骆夕克也要出门,便和王秘书一块将丁依依送到她的公司。
“王秘书,谢谢!”丁依依谢过王秘书就要下车。
“等等!”骆夕克将她喊住。
“还有事?”丁依依回头。
骆夕克抬起她的下颚,在她唇上一点,并交待道:“以后别再忘了!”
丁依依红着脸瞄了一眼前座的王秘书,见他正襟危坐,没敢往后面看,才低着下了车。
“依依姐——”
丁依依刚进电梯郑莎莎也跟着踏进了电梯。
“莎莎早!”丁依依对她露出一笑。
“依依姐,你这戒指好漂亮哦!”郑莎莎眼尖的发现丁依依手上的那颗钻戒,上前抓起她的手腕,一脸羡慕的盯着她的手指看。
丁依依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对她轻轻一笑:“街边货,我就是看着合眼就买了。”
“假的啊?”郑莎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丁依依。
丁依依只是笑了笑。
“真可惜,要是真的该多好!我正想着等我结婚了也去买个和你这一模一样的婚戒呢!”郑莎莎满脸的遗憾!
“莎莎,你准备结婚了?”
“啊?没没有,我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呢!”郑莎莎急忙摇了摇头,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丁依依。
丁依依了然一笑,没有揭穿她,前阵子她一副若得若失的样子,丁依依就猜到她可能是谈恋爱了,只是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而已。
骆夕克见丁依依进了公司,对王秘书说了句:“去同济医院!”
“老板”王秘书欲言又止。
“王秘书,以后你也别再回骆氏了,跟在我身边就行。”骆夕克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他有自己的打算。
王秘书从反射镜内看了自己的衣食父母一眼,才应道:“是,老板!”
到了医院,骆夕克直接进了欧阳彻的办公室。
“你来了?”见骆夕克进来,欧阳彻很淡定,仿佛早就猜到他会来一样。
“嗯。”骆夕克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烧退了?”欧阳彻微笑着问,手中沏茶的动作没有停。
“退了!”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用担心!”没等骆夕克开口问,欧阳彻突然就说道,将老爷子的情况告诉了他。
“阿彻,把他送到你南山的疗养院去。”骆夕克开口。
欧阳彻惊讶的抬头:“他会同意到那里去?”
要知道南山的疗养院那是一个真正适合养生的地方,那里基本上是与世隔绝,除了电话,没有其他方式能和外界联络,老爷子那种强势的人怎么可能到那种地方去住?
“由不得他!”骆夕克冷冷的语气,不带半点感情。
但欧阳彻猜到他将老爷子送到疗养院去应该是为老爷子好,老爷子现在还不知道骆氏的事,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再受到刺激。
领会到骆夕克的用意后,欧阳彻没有再多言,将沏好的茶放到了他的面前。
骆夕克端起啜了一口,难得开口表扬道:“有进步。”
“谢谢!”欧阳彻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
“公司的事,需要帮忙吗?”欧阳彻又问。
“我自己能处理!”
“那就好!那可是老爷子一辈子的心血!”欧阳彻抬眸意有所指的看着他。
“这是他的报应,他一辈子都想掌控别人,他已经毁了我爸妈还有我妹妹的幸福,我不能再让他毁了我和依依!没有了公司,我看他还怎么为所欲为!”骆夕克眼里尽是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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