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怕是误会轻狂了,轻狂只是脚下不小心崴了一崴,怎么能如此凶呢?”楚轻狂稍低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尤为楚楚动人。但心中却是笑的翻腾,南宫雪现如今耍自己的伎俩是越来越低级了,难道就如此迫切的想毁了自己吗。楚轻狂想着,心中又是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我好心好意的派丫鬟来伺候你早起,你竟然还如此狠心对我?”南宫雪气急败坏的指着楚轻狂。楚轻狂更是一滴眼泪顺着脸庞滑下,哭红着的双眼着实惹人怜爱,“公主你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没有听懂?”就在楚轻狂抬眼的间隙。她看见了站在门外的人,于是表情更加委屈起来,“是轻狂不小心打翻了脸盆,轻狂给你道歉,可是公主你这么做未免就太欺负人了。”
南宫雪看着楚轻狂这一脸委屈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便是想一巴掌在她脸上落下,怎料手还在半空便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抓住手腕,这时便见南宫雪触及了水的那块皮肤开始冒出红色的细点,奇痒无比。南宫雪又委屈又气愤的瞪了一眼南宫惜朝,带着丫鬟离开了。
“没事吧?要不要传御医?”南宫惜朝看着楚轻狂手腕处的一块淤青,那是她刚刚崴着脚时不小心磕碰在桌沿上才留下的伤。
“没事。”楚轻狂轻轻挣月兑开南宫惜朝的手,揉了揉淤青的手腕。南宫惜朝注意到楚轻狂的排斥,于是有些无奈的站起身来,“以后担心点,南宫雪不会就此罢休的。
你若打理好了就出来,皇上叫我们一起去用早膳,钟离尘已经到了。”说完便兀自先行出了房门。
“南宫迟?”楚轻狂心中闪过一丝疑念,站起身来重新换了套衣服便向大殿走去。南宫雪一路上都在挠着自己发红的手腕,怎料越挠越痒,心里也气不过,于是竟当众烦躁的叫了起来。
“不知是何事让公主如此烦心啊?”楚轻狂谄笑着走上前来,完全没有先前的委屈和可怜,倒是又恢复了先前的冷傲之气,让人看了心中陡升出一股强大的寒意。
“你别给我在这猫哭耗子假好心,本公主不吃你这一套!”南宫雪怒瞪了楚轻狂一眼,便想迈开步子不再理会,怎料却被她下一句话给气的满脸涨红。
楚轻狂眉眼轻挑,“公主的意思是我是那只猫,而你,是那只耗子了?”楚轻狂忍俊不禁,却又不能让公主发现,于是低低的笑了起来,她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自己挖坑自己跳的。
南宫雪语塞,脸上被气得涨红,一甩袖子便朝殿上走去。
偌大的殿堂上,像洒了金粉般熠熠生辉,南宫迟刚刚上完早朝,身上还未褪去那一身华丽的龙袍,就连头上那沉甸甸的帘帽也尚未摘下,颇有王者之风。
他见到南宫雪和楚轻狂一同踏进殿堂已经是颇为稀奇,更何况现在是南宫雪满脸气氛,楚轻狂倒是一脸悠哉,让他不禁起了戏谑之心。
“你们俩可是一同前来的?”南宫迟将身子慵懒的往后一靠,眼里尽是戏谑。
“轻狂正是和公主一起前来的,早上公主还带了丫鬟来伺候我早起更衣,甚是贴心。”楚轻狂温柔温婉的笑笑,甚是妩媚动人。
南宫迟又将视线落到南宫雪通红的手腕上,眉头一挑,问“你这手腕是怎么回事?”还未等南宫雪回答,楚轻狂便又接上了话,“是这样的,早上公主带着丫鬟想要给我洗面,轻狂脚下不小心崴着,将水撞洒在了公主的身上,才造成公主这番模样。”
“水碰洒在身上怎会引起手腕红肿?”南宫迟满脸疑虑。倒是让旁边的南宫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若是说了出来不就等于坦言了自己想要算计楚轻狂?,南宫雪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了野花花粉才引起的过敏,不关水的事情。”南宫雪一张脸沉了下来,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若是谁,恐怕都高兴不起来。于是只好闷声在一旁坐下。
用完早膳后,楚轻狂便将钟离尘召唤于后花园谈话,将昨日落云告诉她的事情告诉给了钟离尘。
钟离尘一丝疑惑闪过,于是低头将视线落在了楚轻狂的腰间的落云上。伸手欲将它摘下。“没用的”楚轻狂无奈的叹气,“这家伙好像生我的气了,昨晚我敲了他脑袋之后他便再也不肯以真身示我。死活也摘不下来。
钟离尘嘴角轻扬,将手指碰向落云,就在碰触的那一霎那,落云泛出了刺眼的白光,如昨晚一样,再睁眼时,已经是一个小男孩了。
楚轻狂吃惊的微启红唇,转而气氛的往落云头上狠狠的又敲了一记,“你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我叫你你死活都不肯出来他一碰你你就现身了?你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啊?”
“喂!你再敲我我可就回去了啊。”落云轻巧的往后面一闪,躲过了那一记。
“听说你知道关于万兽山的事情?”钟离尘向楚轻狂摆了一个停的手势,转而问落云。“知道啊”落云轻描淡写的回答……但是又赌气般的看向楚轻狂,话却说给钟离尘听,“要我告诉你可以,但是要请她先回避。”
钟离尘向楚轻狂挑了挑眉,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楚轻狂有些气恼的看向落云,她还没被人这么刺激过,但随即她便恢复了理智,对钟离尘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说吧。”钟离尘看着眼前的男孩柔声问道。落云一见楚轻狂离开了,才满意的抿了抿嘴,道“去过万兽山的那位老婆婆再过一个星期便会出现了,算你们运气好,在没有知道它下落的时候便度过了两个多月。她住在一个小镇里,你朝南方赶大概三天的路便能找到了,注意,她性格急躁的很,脾气也很古怪,并且曾被灵兽毁了一只眼和腿,很容易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