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藤条放下好吗?”
“秋哥,我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向你打听个人而已,至于这个,我之前反思良久,觉得我**你真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你就打我一顿出气吧!”宁不凡脸上表情十分决然,并将藤条微微扬起,嘴角却是扬起几分令慕晚秋发毛的弧度。
这种感觉,难道他想……
“阿凡,我不是那种喜欢打打杀杀的人……”
“哦,那你确定不打我一顿出气?”
宁不凡赤着上半身,肌肉沟壑阵阵凝起奇怪地反问了一句,这模样像极了那种邪邪的同姓分子!
“不用了吧。”慕晚秋心脏跳得极快,终于咬着牙“阿凡,你有什么事就直接问吧,我知无不言。”
“哦,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只是想想问问徐羽惜的资料而已。”
见慕晚秋真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后,宁不凡也是释然了,于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与他对视着,而且表情相当和谐。
“徐羽惜?你怎么会忽然问起她?”慕晚秋眼皮一跳,不知怎的生出了几分怀疑的感觉。
“秋哥,你也知道,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单身一人,每天晚上我都是含泪而睡**无比,哪像你这么高大威武,英俊潇洒勾勾手就有好多炮.友啊,我羡慕,我嫉妒啊,甚至做梦都想月兑离单身生活……”说到这的时候,宁不凡声音断断续续甚至开始咽哽起来。
似乎真有那么听着伤心,闻着流泪的意思。
“直接说主题,等等!你该不会是想……”
“秋哥真乃神人也,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秋哥,我觉得我们是知己啊!不如我们结拜吧!”
“……”慕晚秋嘴角抽了抽,暗道宁不凡这家伙的胆大包天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知己?谁要和你这个坑人的家伙当知己啊!
“秋哥,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徐羽惜三围是多少,爱好是什么,交过几个男朋友,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宁不凡忽然站起来拍了拍慕晚秋的肩膀,一连串问题仿佛倒豆子一样朝慕晚秋喷发而至。
“这,我对徐羽惜也认识不多……”
“啪!”
“秋哥你是不准备原谅我,不把我当好兄弟了?你这样做我们还能不能快快乐乐地玩耍了?”
宁不凡**起藤条猛地拍在桌上,表情微微有些狰狞,仿佛只要慕晚秋稍微说一句不的时候,那藤条就会化成无尽凶器不要命地朝慕晚秋招呼而上!
“不,不,我没说完啊……”慕晚秋看着宁不凡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再次感觉菊花一紧,慌忙摇头……
“哦,那你说!”宁不凡表情缓和一些。
“徐羽惜三围我不是很清楚,爱好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她从小到大并没有听过她与哪个男人发生过交往的传闻,貌似她的心里一直对初恋都念念不忘。”
“初恋?”
“嗯,好像在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嗯,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就喜欢上了……”
“小孩子的时候?我擦,这么早熟?”宁不凡被深深地震惊到了。
七八岁的时候,自己貌似刚刚月兑离了玩泥巴。
“这些天,追她的人非常多,敢为她死的人也不少,但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所以,不是我说你……你和那些人比起来,有些差距,更不用说与她初恋的那个人相比了!”或许是怕宁不凡暴起伤人,慕晚秋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极轻。
“屁,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我就不相信徐羽惜她不是女人。”
“……”
即使她要喜欢,也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男人吧?
当然,慕晚秋这句话只能放在心里说说……
几分钟后。
宁不凡收回藤条走出屋子的时候仿佛真抽了五百万大奖一般开心得不得了,他昂首挺胸大步朝前走一米月光照在他脸上,显得异常灿烂。
但跟在后面出屋子的慕晚秋却是脸色苍白,情绪低落甚至有些耸拉着脑袋,一副如同被恐吓住的大狗一样走路蹒跚扭捏,十分文静,甚至时不时**。如果被其他不明真相的人知道的话,他们绝对会以为慕晚秋与宁不凡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当然,无论他怎么想他都不觉得宁不凡会追到徐羽惜,这和母猪上树这等不可思议的事情没啥本质区别。
宁不凡却不这么想,他觉得徐羽惜也是女人,也有感情,即使对初恋再念念不忘又如何?
都十多年没见了,那个小鬼到底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
再说,和一个小鬼竞争,他觉得自己优势很大!
《追女三十六计》这本圣贤书可不是白看的!
…………………………
杭市并不大,但经济在华夏来说却一直占据前十没下来过。
坐在西湖中央的亭子上看着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春风拂面带着清幽的丝凉,徐羽惜觉得很惬意。
这是一个美丽的清晨。
微微品了口龙井感受着龙井的甘甜与清凉,徐羽惜眯起眼睛。
很少长时间了,没有像这样惬意地喝着清茶看着湖水了。在燕京的时候她一直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之中,还要应付那些贵公子的百般讨好,以及家族时不时的逼魂……
这些对她来说简直是种折磨,当真正抛下这一切的时候,感觉非常好。
这才是生活啊!
这样的曰子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你,还好吗?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她自己也清楚这份感情的结局或许并不完美,或许会以悲剧告终,但是,她却放不下……
有些人一生之中只会喜欢一个人。
“你一个人?”
“什么事?”徐羽惜抬头的时候看到一个青年在她对面毫不自觉地坐了下来,她的表情开始冷淡起来。
这个青年她认识,而且她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我只是偶然路过看到你而已,觉得你很面熟就过来坐坐,弄不好是失散多年的老朋友什么的。”宁不凡嘿嘿一笑坐下来后轻轻端起小碟如同一个讲究人般品了品“嗯,这普洱茶不错。”
说完以后他故意闭上眼睛动动嘴唇,仿佛已经陷入茶的世界一般。
装得还那么像回事。
可是……
“这是西湖龙井!”徐羽惜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对对对!这是龙井,还是原来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宁不凡老脸一红,但久经沙场的磨练已经让他的脸磨成了城墙……
“找我有什么事?”徐羽惜皱起眉头,如果先前在燕京时候看到这个青年她对他很好奇的话,那么经过一星期前的那件爬水管偷窥事件她对他的好奇已经全然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
“我都说是偶遇了,如果硬要说什么事的话,那就是看你一个人,陪你说话解解闷。”
“我不闷。”徐羽惜摇摇头。
“额……那我就坐在这里不说话,你没意见吧?”
“那你坐在这里吧。”徐羽惜站起来收拾好石桌上放茶的小碟子,收好后转身离开。
“喂,你干什么去?”
“和你无关。”徐羽惜望了宁不凡一眼,却是摇头离开。
“这……”看着徐羽惜的背影,宁不凡张了张嘴,他有些尴尬。
不行,就这么一点挫折而已,老子怎么可能会放弃?
这女孩是我的!
他握紧拳头,发了一阵豪言壮志。
接着,他也站起来朝徐羽惜跟过去。
………………………………………………
徐羽惜觉得很头疼,这宁不凡仿佛与她耗上了一般,无论她走到哪里,宁不凡就跟在哪里。
而且被质问的时候,这家伙又大义凛然地说这条路不归你管,谁都可以走之类的无耻言语。
几乎西湖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宁不凡跟遍了,即使徐羽惜跑进女厕所,宁不凡都坚定不移地站在厕所门口堵着。
“你再跟我,我就要叫保安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了,真是的,这条路又不归你管!”
“你到底想怎么样!”徐羽惜气得脸色铁青,终于愤怒地盯着宁不凡。
“我不想怎么样啊。”宁不凡露出几许憨厚的笑容。
“你……”徐羽惜气得娇躯直打颤,终于指着笑容满面的宁不凡说不出任何话了。
“羽惜,有些东西,是时候放下了,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等着他,他不一定等着你,也许娶妻生子了,毕竟农村孩子结婚普遍都是比较早的!”
“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徐羽惜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宁不凡。
心,却慢慢崩碎了。
“我只是想帮你而已,这些年你一直找的那个人我或许能帮你找到!”
“你能?”徐羽惜瞪大眼睛,只觉黑暗之中闪过一束璀璨光芒般……
“是,我能!”宁不凡大言不惭点点头。
既然徐羽惜对初恋如此念念不忘,那就给他最彻底的绝望吧!
“你……”
“如果你想知道他在哪里,那么明天傍晚在这里,我等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