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贞悠尽拿胡话来搪塞她。这也许是太子吩咐他这么做的。
她气极了气极了!
担心父亲会出事,让她食不下咽。
好不容易,到了第四天,太子终于露面了。
那个时候她正在吃晚餐,乱没胃口地翻翻桌上琳琅食物,三二下她就宣告自己吃饱了。让宫女把东西撤下去。
他的声音响起了:“吃这么少,怎么行呢?再吃点,陪我。”
同时他坐下,在她身则,宫女见状给他盛上一碗小米饭。
她颇有惊诧地睨向他……
她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了呢。虽然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可是当透明人这么久都不生气,就太不象她袼粉卉的作风了。即使他是身份高贵的太子,也免不了要听听她发几句牢骚:
“你……打算宣告对我的漠视结束了吗?”
同时,她思考着该怎么开口,请他开放行条,让她回家。
但是后宫不许干政,父亲有嫌疑的事求或许他是没有用的。
但,总该试一试吧?
“谁说我漠视你了?”象是很饿了般,他狼咽地吃了几口。
“你……”因为不习惯,她觉得与他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话题。
一些她想月兑口而出的话,也因为想到他不可侵犯的身份,便命令自己最好闭口不提。
几天不见,她发觉自己特别思念他。尤其是他一副好象风尘仆仆的样子,更是让她心疼。
他做什么去啦?怎么面容全都染上了一层风沙的味道?不过他这样洗去了几份冰冷,反倒让她对他产生了一股亲切感。
“听贞悠说,你找我?”他吐出廖廖几个字。
“是的。我想回家。”
她直切主题:“因为父亲的事。”
“回家?”他一征,不认同的命令眼神:“不许离开王宫半步。”
“为什么?”真是想装温顺都不可能!
限制她的自由,在关心老父的前提下不起任何作用。“我不管,总之,我决定了,无论如何我必须回家一趟。就算用逃的,我都要回家!”
没有把握可以逃出守卫如此密不透风的王城,可是希望这些威胁凑效,但愿他能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高抬贵手放她回家。
“不要表现出与太子妃这个身份无关的任性。”他的语气开始冰冷。
“我只想见我爹爹一面。”
听见她的哀求,他似乎有所动容了,但这种神色一闪而过,马上又回复他一贯的冷冽:“听话!呆在太子宫里。这对你只有好处,否则你会后悔莫及的。”
“我为什么会后悔?”急于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
他征了一征,仍然是一贯如常的冰冷:“对于你不必知道的事,识趣的话最好不要过问。”
她似乎与他卯上了:“如果与我爹爹有关的,我就要知道。”
他丢下了碗筷,凛色看向他,然后到她因为自己的眼光而浑身哆嗦了下,不由得放柔了半分眼波。
“好好呆在太子宫里,”他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搭上她的肩,触及到他左手的冰冷,她仍然颤抖了下,他注意到了,把左手放下。继续说:“至于我那个岳父大人的事,如果他是无辜的,我会还他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