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还有安全感。更深入的探索,轻挑开她的贝齿,他的舌尖深入的她嘴里汲取更多的甜蜜……
激情过后。
粉卉躺在他的身上,头发和他一样有些凌乱,半闭着眼,她满足得象个猫咪一样。
没有象上次那样泄了欲,就离开,把她紧抱在他的胸壑间,他完全是一副慈夫的味道。
只可惜她没有看向他,捕捉不了他眼里摒弃了冰冷和身为太子的威严后那股柔情,这样温暖如春的他自然而然散发了一股更诱人的性感气息……完全感觉不到平日的狂傲,不羁,一丝不苟,冷淡自持。
棉被底下,她的脚丫子不经意摩裟到他的,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神告诉她她刚才的行为十分挑逗,已经挑起他的欲火了。
但她无辜地眨着眼睛,未能领会到他眼中的宣言。“你……你压着孩子了。”稍稍推开他一点,她羞红了脸,有点结巴地道。她真希望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子了。
他抚上了她肌肤柔滑的小月复:“已经有了吗?”会这么幸运吗?打消心中的不确定,让自己的唇瓣再闪覆上她的,这一次,无论如何请上天赐予他们一个孩子。
黑夜,冷飕飕的,冀咒一个人如鬼魅般,在丞相府里出现。
“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婆罗国派来的奸细呢?”
对跪在自己身前五体投地的袼耳,他劝告着:“这样!父王会免了你的罪。而你的女儿袼粉卉即使是婆罗国人,也不会影响到她如今的地位。你应该知道这是你的才能赐予你的特别待遇。你要好好珍惜,否则,你要连累你的女儿跟你一起下地狱吗?”
“就是因为不想连累粉卉,不想她跟着我饱受辛苦,所以才会忘祖背宗,投靠冀国。”他的声音因为颤抖,愧疚,而显得更苍老,还是无限的疲意。
“太子!王城遇刺的事真的与我无关!但是,我也不会因为撇清自己的罪名,而在国王和大臣们面前胡说些什么!请原谅!我不能毁了婆罗国全国人民。”
“你是不是担心只要承认了你的身份,冀国就会攻打婆罗国?”
“老国王是这个意思!”他笃定,所以才不敢冒险。
“在全国都搜不到刺客的踪影,你是否清楚?”
“太子还是怀疑老臣吗?”
“因为你的身份,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老臣……无话可说了。”
“粉卉的信,你为什么不收?”
“老臣……已经打算和粉卉断绝父女关系!”
“你以为这样,就不会伤害到她吗?”
“请太子代老臣照顾粉卉,老臣将会感激不尽。”
“告诉我!粉卉……和安乐王,有过交集吗?”
袼耳一征,抬起头来:“太子为什么这么问?难道粉卉……”
“哦!只是随便问问,没事。”
看来袼耳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事。
即使王城的守卫如何严密,刺客还是象水一般,无孔不入。
昨天晚上又死了一个国王的贴身侍卫。
讫今为止,已经是第七个国王的贴身侍卫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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