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帝正望着办公桌的图纸,看得很认真,看不出任何的挑剔,是谈以风负责的工程建筑设计图。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那烂尾工程,总要有人负责,那个废物求了许多次,不如就成全他。”
谈以风失笑:“听说他送了一个女人给你?你不是因为这样就心软怜悯他吧。”
闫少帝抬眸,眼眸凌厉锐利,表情却是漫不经心,他说:“错了,怜悯不是什么好的品质,我最缺乏的就是这种不好的品种。”
他站起来,走到吧台,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那烂尾工程是鸡肋,他送上门来刚刚好,到时候找他负责埋单就是了,不到一百万就可以将那烫手芋头送了出去,挺划算的。”
“帝少,你也太无耻了一些,廖大伟都**得快破产了,你这样不是送他一程吗?”
谈以风抢掉了他手中的酒,也为自己倒了一杯,两人碰杯:“来,为你的无耻卑鄙干杯。”
无耻?
闫少帝轻轻地笑了,碰杯,优雅地啜一口。
他从来不否认自己无耻,在这方面,他确实是老师。
谈以风说:“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答应那种废物的交易?昨晚你没有出现,那个女人味道不错?”
闫少帝扫了他一眼,仿佛一道冷厉的闪电打过,谈以风耸耸肩:“fine,我不废话,我们来谈谈你的发布会,第一季的系列全部已经被订了下来,你不乘胜追击,继续设计下一季的款式?”
“太多了,就不会成为永恒,你明白吗?我要让爱系列限量发售,就是让许多人得不到,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贵。”
“越是珍贵,就越有商业价值,好吧,帝少,我不得不再说一次,你不但无耻,还是一个奸商。”
谈以风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闫少帝懒得理他,说到奸,哪有人比得上谈以风。
谁不知道他每次谈生意的时候,笑得无害,暗地里不把人整死不罢休,商界中都称闫少帝一匹狠辣的黑狼,谈以风一匹笑面狐狸。
谈以风又说道:“既然已经签了约,那桩工程就和我们闫氏没有关系了?直接让廖大伟负责?你不怕他拿了订金就跑掉?”
闫少帝挑眉,阴阴地笑了:“跑掉?他敢?!除非他不想活了。”
“对了,这次的珠宝发布会,你家闫老没有意见?他不是一直讨厌你碰珠宝设计吗?”闫少帝的亲生妈妈在珠宝方面是一个天才,当年是轰动全城的设计师,闫少帝也遗传了他妈妈的天份。
可是少帝的父亲,也就是闫老似乎很讨厌他碰这一行业,闫氏本来不做珠宝生意,是在闫少帝接手之后才开始发展起来的。
“他有意见,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闫少帝将杯中的酒一喝而光。
这时候他的秘书进来,说道:“谈先生,会议已经开始,大家都到齐了。”
谈以风无可奈地轻笑:“我真是命苦,早上才开完会,下午又继续,你这个老板该加我薪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