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看见他这样子,不管身上的痛楚,爬起来想要跑,可是这窄小的车厢,她哪有地方可逃。
她刚爬起来,他用力一推,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她想抓他的脸,却被他看穿,冷冷地再次将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唇一牵,勾勒成冷冷的笑意,用力一撕,牛女乃般白女敕的肩膀上还残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
玲珑的身段只剩下了胸衣,他一只手探进了胸衣,用力地揉捏。
她痛得皱眉,扭动着身子想避开他那讨厌的手,“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唔……唔……!”
他用嘴唇堵住了她的骂声。
霸道的吻像狂风暴雨一般侵占了她的口腔,带着惩罚的意味,冷冷冰冰的,不带任何的感情。
很好,这女人激怒他了。
觉得他恶心是吗?
那么他更恶心给她看!
宁愿当舞女也不给他碰是吗?他偏要做到你喊救命!
她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扭动着,想骂,偏偏被他狠狠地堵住了小嘴。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紧致,那种极致的美好让他想起了昨晚的极致缠绵,这女人在床上像小野猫一样的表现,让他有一种蚀骨般的**,那种无法忘怀的味道。
一阵失神。
手指不由自主粗鲁了起来。
安夏顿时痛得身体弯曲起来,想避开那里的撕痛。
他根本就不打算温柔,何况一感觉到她的紧致,生理马上就有了反应。
他离开了她的嘴唇,安夏尖叫:“救命——”
闫少帝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冷冷地说:“你叫呀,让所有人来看着我怎样和你欢爱,现场版,恐怕很精彩吧?何况,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这是高速公路。”
她闭上了嘴巴,绝望地望着他:“我就当被狗咬了。”
他大怒,她当他是狗!
他在这女人的心目中就这么的不堪?
闫少帝的人生中从来没有遇过这样可恶的女人,哪个女人不是千方百计地讨好他巴结他,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用心思地对待任何一个女人。
唯一的一个,她却一次又一次激怒他。
如果别的女人的话,早已死了一百次了。
但他却都没有对她下狠手。
换来的,只是她一句,当被狗咬了一口?
一想到她宁愿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理智冲昏了头脑。
他一个耳光要挥过去。
“啪啦”一声。
仿佛炸弹在空气中爆炸一般,那么地响亮。
他的力气是这样的大,和她的相比,安夏觉得自己的力道对他来说只是蚊子咬了一样,他的力道重得让她晕了过去,钝麻的痛楚,口腔有着咸腥的味道。
唇角渗出了一抹血迹。
他重重地喘着气,她也喘着气。
这时候他松了手,并没有钳住她的双手,她尖叫一声,扑了过去,“闫少帝,你这个混蛋!”
下一刻,他将她再次拖倒,她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敏捷地翻了过来,将她压住,粗鲁地挺进了蚀骨的紧致里面。
他的动作太重太粗鲁,痛得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继而汹涌地淌了出来。
吸气了一下,就要推他,结果她越是动,他的**就越是强烈,越是强烈,他的动作更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