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牛女乃一般白皙女敕滑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圈上了一层诱人的晕芒。
他的目光直白而赤-luo地紧迫盯着,那样的视线让她的指尖更哆嗦,嘴唇耻辱地紧紧抿着,深怕自己会哭出来。
相比他的耳光,这样的侮辱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知道,他就要用这种方式击溃她所有的坚强,要用这种方式向他屈服。
如果说,他强占了她的第一次的时候,她讨厌面前这个男人到极点,那么这一刻,安夏的心里,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恨一个人。
恨他轻而易举就击溃她这么多年来堆积起来的坚强和平静,更恨他那么残忍地毁掉她对这个美好世界的信任。
最后一件遮羞的衣服落在了地上,闫少帝眼底染起了浓烈的情-欲,将她抱住,疯狂地要她……
闫少帝也如他的承诺一样,小雅第二天就出现在医院里,还亲自打电话给她,李修女也告诉她,孤儿院的事只是一场误会。
半个月后,小雅终于获得院长的同意,可以出院回家休息。
住院费太贵,安夏坚持不要闫少帝给她的钱,就算卖了自己,她也不要他的施舍。
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现过,她都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小雅和李修女的生活也过回了正常的轨道。
但是他,似乎不急着见她一样。
那天之后,安莹莹直接给了她一封辞职信。
不但是这样,半个月来,她去了十几家公司面试,每一次都快要成功的时候,负责人接听了电话,就会用很抱歉的语气告诉她,她不适合本公司。
最后的一次,如她所料,结果是一样的。
没有失望,因为是预料中的。
在S市,能够这样只手遮天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闫少帝。
他这个人怎么这样,都答应当他的**了,还要这样逼着她不放吗?
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遇上那样霸道的一个大**!
站在车来人往的闹市中,根本没有注意到手机一直在包包里面震动,因为面试的时候,她将手机**成震动的状态。
安夏茫然地模了一下脖间的玉坠,手一抖,身边一对母女经过,听见女儿用撒娇的语气说:“妈妈,学校那个大张好讨厌,又欺负我。”
当妈妈的用宠溺的口吻回答:“你呀,都读大学了还那么爱撒娇,那个男同学应该不是欺负你吧?我看他天天在我们家门口接你上学,还想怎样呢。”
“我不依啦,妈妈你笑我。”
母女俩都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安夏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和甜蜜。
那是属于有父母疼爱才会有的幸福。
为什么,属于她的疼爱却不知道在哪里?
为什么要领错了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那么残忍地让她孤独地长大?为什么不像别的父母那样保护她?
眼眶一热,低下了头,拭去了眼角的晶莹。
就算没有又怎样,她不是一样长大了吗?
李修女说过,只要努力,天意一定会让她和家人团聚的,所以她相信上帝,也相信天意,可是现在,真的有上帝吗?
为什么上帝看不见她曾经多么的彷徨无助过?
为什么和闫少帝一样,逼得她无路可走?
情-妇!
她安夏只能沦落到当情-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