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帝冷漠地说,“没事。”
安夏是从来没有过的虚弱,他索性将她横抱起来,长腿大步踏出电梯,语气平静得可怕,“今天的事,不能传出去。”
他倒是想知道是谁想要他死,胆子还真飞上天了,敢惹他闫少帝。
谈以风跟在他的后面,说,“我知道,幸好今天是圣诞节,除了我们几个和保安部,不会有人知道今天的事,放心,我会查出幕后操作手出来。”
车已经停在公司门口,有谈以风在,任何狗仔队根本没有机会闻风而来,这次的事太凶险,他们二人差点丧命,但仅有少数人知道。
闫少帝小心翼翼地抱着安夏,就像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器女圭女圭一样,眸底有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担忧和温柔。
然后才冷淡地说,“幕后操作手已经很明显,还用得着查么?”
谈以风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他们?”
“没错,以为跑上来故意惹我生气就可以将事情撇清?”
“没有想到那个公子现在也会用脑袋了。”谈以风的语气极尽讽刺。
闫少帝的目光淡淡地落到了谈以风的脸上,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是他想的办法?”
谈以风恍然大悟,笑了起来,“看来,他是迫不及待想要你死,弄个意外出来,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让小儿子来代替你了?”
闫少帝不语,手指轻轻的拂着安夏苍白得惹人怜爱的脸庞。
“你的手在流血,怎么回事?”谈以风眼尖,皱眉命令,“现在去医院。”
“我没事。”刚刚一只手抱着安夏,仅靠一只手的力度保持两个人的安全,自然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手也是在那个时候握出血来的。
谈以风说,“不用怕惊动狗仔队,既然他那么想你死,就给他一点甜头,一直赢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闫少帝的唇冷冷一牵,谈以风这小子一向最了解他的心意。
“小安安应该吓傻了吧?生死一线,若不是你在她旁边,她一定吓破了胆。”
谈以风同情地望着昏迷中的安夏。
闫少帝轻哼了一声,这女人就是活该,不让她受点惊吓,一点都不乖。
可是手指触及她娇女敕如牛女乃一般的肌肤,忍不住心软。
她是被吓到了,刚刚连挣扎都没有,就晕了过去。
幸好,也就是晕过去,从那么高处猛地降落,普通人都受不了,他是曾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几乎都护不了她。
一想到她差点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他的心脏就猛地跳个不停。
闫傲怎么对付他无所谓,但是敢伤害他的女人,他就绝不会放过。
“车开快点。”闫少帝不耐烦地说。
谈以风轻笑,“你下次不要吓她了,动不动就威胁她,女孩子是用来疼的,看在这次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对她好一点。”
闫少帝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他对她还不够好?他闫少帝这辈子,除了妈妈,安夏是第一个他对她好的女人,是这死女人自讨苦吃的,不招惹他的话,他又怎会想起用这一招来恐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