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追月乐不可支,故意讥诮道,“哎哟,老头,你刚刚不是说自己阅历丰富吗?怎么这么简单,连小朋友都知道的问题,你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老头,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啊。”
被她这么一笑,老头脸色变得更加的通红,放下老脸问道,“臭丫头,什么东西三只脚在天上飞?”
云追月雄赳赳的挺起傲人的胸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我和他还能安全的离开么?老头,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你把他放下来,不许再收他为徒授他放血功!”
老头撅撅嘴,十分不舍和为难的看了腋下的曲澜一眼,半晌,才郁闷的道,“算了,等我老头子想出来,再收你为徒也不迟。老头子看中的人,跑不掉!”
老头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对曲澜道,“臭小子,看在你心上人的份上,暂时先放过你。”
话落,手一松,就将曲澜丢了下去,“臭丫头,接着!这小子若摔死了,我可不管!”
那曲澜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掉下来。
云追月大惊。这城墙少说也有五米高,弱风扶柳的曲澜若掉下来,不死也得半残。
不由得朝城墙上的老头怒道,“老头,你这个恶毒的老头,你竟敢扔他下来,你不知道他没有武功么!”
云追月也顾不上别的,连忙施展轻功,迎上去将跌落下来的曲澜接了个正。
两人同时平安落地的同时,曲澜像再也受不住这折腾,一口鲜血猛然也自口里吐出,脚一软便跌在地上。
云追月被他带得身体也晃了晃,顺手将他捞起来,“喂,姓曲的,你怎么样?”
曲澜气若游丝,“药……药……”
“药?”云追月纳闷的看着他身上,“哪里有药?”
曲澜看向自己的胸口。
“哦。”云追月慌忙应了声,便急急的伸手去模他的胸口。在那里一阵捣鼓,总算是模出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大同小异的黑色药丸,少说都得有十几种。
她为难了,“姓曲的,到底哪种才是你要的药丸?”
曲澜难受得咳嗽数声,“小……”
云追月明白,倒出一枚小粒的药丸,“是这粒吗?”
只见曲澜点点头。
云追月忙拧回瓶盖,将那粒药丸托在掌心,再喂进他的嘴里,“来,吃下去!”
曲澜听话的将药丸吃下去,却因为太干,呛得直咳嗽。
云追月拍拍他的背,叹道,“你这破身体,真是可惜了你的好容貌。”
曲澜又咳了数声,缓了缓气,气顺多了,便笑看云追月,“姑娘,你怎么知道我这身体破?”
云追月翻个白眼,“那还用得着说嘛,若你身体不破,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她虽然对医术一知半解,但也不是一无所知。那次在“平阳山”的时候,她无意探知他的脉搏,便知道他长年有着病根,身体极差。若调养不好,极可能活不过近五年。
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看到那个老头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