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伤口会更痒。”
小宝正不知如何是好,便见白弈鸣走了进来!
他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何,他有一种感觉,那便是娘亲会听白叔叔的话!虽然他们以前一直闹互斗来着。
庞飞茹将小宝松开,定眼看向来人。
他仍跟平时一样,那******都不曾摘下的面具闪闪发光,一身白衣胜飞雪,步伐轻快,眨眼的功夫人便已立在她眼前。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快啊!
还有,他居然知道她会痒,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会给自己带一些止痒药来?
若是没有,那她便自己凭念力制一些出来吧,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念力还剩多少,能不能将药制出。
“白叔叔。”
“嗯。”只见他模了模小宝的头,然后拿出一瓶药递给庞飞茹,“飞茹,这是止痒药。”
庞飞茹看向那个瓶子,目光复杂——
他还真是心细如发呢!
大概这便是男人当初刚追女人一惯用的伎俩,等到手了,当初这些细心便成了陈年往事,所谓往事不可追——
婚后的生活便是使男人有一种付出了多年的心血总算将女人给娶回家的念头,当初的温柔细心不复存在,男儿本色暴露,大爷似的对女人指手画脚,打骂兼施……(范指,不是全部,别砸鸡蛋啊!)
哎,可悲啊。
“不想用?”见她看着瓶子发呆,白弈鸣又开口问。
庞飞茹回过神来,“我又没有痒瘾症,干嘛不用,只是在研究这药能止痒多久。”
白弈鸣思忖她话的意思,然后轻叹,“能顶半天,一天擦两次基本不痒了。”
庞飞茹笑了笑,如同刚出清水的芙蓉花,质朴明媚,自然大方,“谢了哈,我先去止痒。”
说完,迅速起身进入内阁。
这可是她第一次对他笑呢。
她的笑容,有一股颠倒众生的魅力!
就连他,也无法逃开这种魅力!
白弈鸣定定地看着那抹丽影,有片刻的发呆。
小宝就像发新新大陆般扯着白弈鸣的衣袖叫了起来,“白叔叔,娘亲对你笑了耶!”
白弈鸣回过魂,收回双眸,看向小宝,“你的伤都养好了吗?”
小宝笑了笑,拍拍胸脯,“你看我还像受伤的样子吗?全都好了。”
“那就好,等你娘亲出来,我们立马启程去缥缈锋。”
“为何要去缥缈锋?”小宝不解地问。
“去那里替你娘亲寻找解药。”
小宝大喜,“那里有救娘亲的解药吗?”
“只能说去碰运气。”
小宝的脸又垮了下来,白叔叔无法确定,那想必是希望渺茫!但是总比没有希望的好!
“我一定要救娘亲!”小宝咬牙下定决心!
这止痒药还真是有效,一擦上去便不痒了!庞飞茹心情又更好了!自从听到自己仅有七天的寿命,她一点儿也不悲伤,反而过得挺乐的,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她活够了吗?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
正想着便听到白弈鸣跟小宝的对话,她心中大喜,难道说她命不该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