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解释我跟谁去解释?”安骋远快速的抢断静知的话,然后又急匆匆的说:“你是我老婆,我在外边被女人找上门来说怀了我的孩子,你不仅不跟我站在一起面对这件事情,而是独自躲得远远的,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
静知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她躲开把他让给别人难道也错了?她不争不抢难道也错了?
“我的性格你知道,”静知淡淡的开口,“我不喜欢和别人去争什么东西,而有些东西,不是你去争就能争得来的不是吗?”
安骋远听了她的话心里却非常的难过,他果然猜对了,静知永远只会一种政策,那就是让,即使原本是属于她的东西,只要有人跟她争,她肯定就会选择让给别人的。
“静知,我是东西吗?”安骋远非常生气的问,“我是你老公,难道说在你的让字观念里,老公也是可以让的吗?”
“我们是演戏的,我只是一个替补,我连让的权利都没有……”
“静知。”安骋远迅速的喊了她一声,脸色却已经气得特青了。
静知说的这是什么鬼话,什么演戏的,什么替补,什么连让的权利都没有?
安骋远迅速的抓紧静知的手腕,用力的捏紧着,然后注视着她那双水雾朦朦的眼睛说:“我告诉你冷静知,我没有和你演戏了,从去法国南部度假,我就已经没有演戏了,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任何人的替补,以后,我不想再听见你说这些话。”
静知睁大眼睛望着安骋远,原本水雾的眼眸现在更加的迷惑,睫毛眨了眨,终于等他说完了这才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
静知沉吟了一下,然后看着安骋远,淡淡的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我一直都在演戏,我一直都把自己放在替补的位置上在,既然你现在说你不需要演戏了,那么,我就觉得我们终于的夫妻关系更应该早点结束。”
“早点结束?”安骋远眉头皱紧,然后盯着静知的月复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放了上去。
“你怀着我的孩子跟我说我们的关系要早点结束?”安骋远的脸阴沉了下来,目光里带着冷冽的寒气。
“这个孩子,”静知舌忝了舌忝舌头,思懵着下面该如何去说。
因为今天遇到安骋远是偶然,是她以前没有想到过的情况,而现在这个情况和安骋远谈孩子,也是偶然,也是她从来没有去设想过的情况。
她以前想的都是些等孩子生下来了,然后她再去找安骋远谈离婚,当然她生了孩子的事情肯定不会告诉安骋远的。
至于和安骋远离婚后,然后独自过生活,也许若干年后会在某个场合碰上,那时,她会云淡风轻的把这个孩子的年龄说小一岁,安骋远也就不会怀疑这孩子是他的了。
可是,她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太过完美,想到过以后办离婚肯定会和安家或者冷家把关系闹僵硬,想到过以后和安骋远家的人见到可能都会成为陌生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