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爱你,真心的爱你?”静知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的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
“既然你真心的爱我,那为什么不肯给我?”他的声音受伤到也在颤抖。
他已经20岁了,还是一只童子鸡,经常被刘俊和雷君庭嘲笑,说他对静知太迁就了,自己的女人,早点享受了该多好?
静知望着他那张受伤的脸,用手轻轻的抚模上他的脸颊说:“远哥哥,我想,我想把我们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真正相爱的人不在乎这一朝一夕,而要的是天长地久。”
他一把拉下她在他脸上游走着的小手,然后用手指着雷君庭和刘俊的帐篷说:“难道说,他们就不是真正的相爱,他们现在就在一起享受夫妻间才有的乐趣,就不能天长地久了?”
“我没有说他们不能天长地久,”静知无视他的生气,然后认真的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我不喜欢还没有结婚就去做结婚才能做的事情,生活就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的。”
他望着她,原本燃起熊熊的欲火的眼神慢慢的冷却下来,然后讥讽的看着她说:“冷静知,是不是在你的思想观念里,婚前性行为就是不道德的不对的?”
“我没有说不道德不对,”静知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说:“只是,每个人的道德观念不一样,每个人的贞操观念也不一样,我……”
“够了,不要说了,”他对她大吼起来,然后冷冷的说,“我知道了,你不愿意给我,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不再看站在沙滩上的静知一眼。
那晚,他躺在帐篷里,一直在想,静知看见他生气会不会追过来,然后乖乖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然后乖乖的跟他说她错了,然后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对他说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是,那晚,他真的是做梦,而且做了一个不实际的梦。
因为静知根本就没有追着他跑过来,也没有再钻进他的帐篷,直到第二天清晨他从帐篷里走出来,静知还坐在那块岩石上在。
只是,那晚静知付出的代价是她发烧了,然后烧成了肺炎,他是又生气又心痛,她在医院里住了一个礼拜的院,而他也去照顾了她一个礼拜。
只是,对于那种事情,他们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了,好似,他们俩都回避着那个事情。
后来没有多久,有次他和刘俊喝酒不小心把那晚的事情说了出来,刘俊说丫的冷静知,也太保守了吧,安骋远你要等到和静知结婚才能体会那种乐趣,岂不是要白白浪费这么几年?
那晚,他喝了不少的酒,迷迷糊糊中也被刘俊给说动了,于是在刘俊的带领下,去了一家**。
从那以后,他就不再想和静知之间的那种事情了,他和她还是不咸不淡的谈着恋爱,背地里,却跟着刘俊和雷君庭一起去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