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香港国际机场
“怎么办?Aricia的电话还是打不通。”迈克有些着急的望着送静言和天宇,焦急的问。
昨晚迈克独自回的酒店,他虽然也住维多利亚酒店,不过和静知没有在一层楼,而他以为静知晚上和安骋远吃了宵夜会回来的,所以没有起来去静知的房间敲门。
今天早上他五点多就起床了,到静知的房间门外按门铃,却一直都没有人开门,他有些着急了,怕静知一个人在里面出事,于是迅速的找来酒店的安保人员,想用钥匙开门。
而安保人员却通过酒店走廊的视频查看到,这个房间昨晚没有人进去住,换而言之,静知昨晚并没有回来。
这一下他是真着急了,静言迅速的拨打静知的手机,却一再的被告之关机。
他在酒店等了很久,最后六点多,终于自己拦了辆出租车来到机场。
他想,静知知道今天早上的飞机飞瑞士,她昨晚即使没有赶回来,今天早上至少应该赶到机场来的。
谁知道,来到机场,没有等到静知,却只等到冷天宇和冷静言松乐乐过来,他即刻去追问他们只不知道Aricia去了哪里。
而天宇和静言说,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带着乐乐先去的维多利亚酒店的房间,因为乐乐房卡在乐乐手上,走进房间才发现东西都在里面,于是他们猜测静知可能和迈克一起先到机场来了。
可是,哪里知道,机场只有迈克没有静知,这时,大家一见面,才明白了,冷静知肯定被安骋远给扣留了。
静知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听见安骋远在外边打点好,他的声音极低,好似在说什么赶紧送过来之类的。
静知几乎不用去考虑都知道,肯定是让人帮她送衣服过来,因为安骋远要和她去注册结婚,而她还没有衣服穿。
想到很快就会有人来,静知加快了洗澡的进程,快速的用淋浴把自己一身冲洗干净,然后裹了条浴巾站在镜子前面。
镜子里的女人唇红齿白,一头柔顺的头发,只是嘴唇有些红肿着,而脖子上和锁骨上,还有胸前,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迹,那是属于安骋远的烙印。
该死的男人,外表长得斯斯文文的,行为处事极其绅士,谁知道到了床上即刻就变成了一直凶猛的狼,哪里还有斯文的样子?
裹着浴巾拉开浴室门走出去,安骋远正优雅的坐在沙发上,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点心,看来是趁她洗澡时他叫餐厅送上来的。
“过来吃点东西。”安骋远看见她出来了,看着那裹着浴巾的身子,眼里含着某种笑意。
静知看着他那样的眼神,好似要把她给看穿了一样,而她身上的这条浴巾,在安骋远眼里好像就是透明的一样。
心里有些懊恼,原本想赌气不吃的,可是,望着那一餐桌的美食,咽了一下口水,肚子里传来咕咕饥饿的声音。
好吧,天大地大,吃饭的事情最大,何况还是如此诱人的色香味俱全的海上皇早点呢?